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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连两天,阿布都不敢和姬玄对视,说话低着头,只要姬玄看他,他就羞得脸发红。他也没有办法啊,萝慎夫人他不去见就能不见,师父是每天都要见的啊。
姬玄:“……”他招谁惹谁了。
尴尬过一阵之后,没人提起,这事儿也就过去了,只是给小鱼儿憋坏了,才刚懂得情事的少年有使不完的力气,天天晚上抓着阿布给他手淫,却总没有真正进入来得那样销魂。
刚入夜,小鱼儿就扒了阿布的裤子,凑近了看,穴口紧闭,摸着还有些肿,嘴里念念有词,“好了没有啊,我想插进去,插进去好舒服。”他对这事总是不吝于表达渴望。
跪趴在床上的阿布心里颤了颤,因为小鱼儿的浑话,也因为那喷在他穴口上灼热的气息,他不自觉地缩了缩穴眼,惹得小鱼儿眼都瞪直了。
阿布同样对那激烈的性爱食髓知味,也渴望着小鱼儿。
小鱼儿指腹在褶皱上打转,一边看阿布的反应,然后他轻轻地往里戳刺了一下,惹得阿布轻呼了一声:“好疼……”拖着长长的鼻音,尾音勾着,小鱼儿直接被他叫得支棱了起来,可是也放开了他。
他固然很想要,可再也不愿意让阿布生病了。
看着小鱼儿离开,阿布心里失落极了,红着脸咬着唇,想说没关系,我不是真的疼,又不好意思,那样,好像在勾引小鱼儿来操他,就真成狐狸精了。
他喏喏地问正在往外走的小鱼儿:“你去哪里呀?”
小鱼儿顿住,叹了口气,拉开木门,顶着完全勃起起的大家伙道:“去冲个冷水澡。”
门外是一桶一桶凉水往身上浇的小鱼儿,屋里是正在穿裤子,把自己也已经抬头的阴茎捂住的阿布,他慢慢挪到桌子面前,拿出要背的药方,却一个字也看不进去。
不多时传来叩门声,入夜后也会有着急的病人来求医,不过大家都知道姬玄不住在医堂里,一般会直接去姬玄的住所。
阿布刚起身,小鱼儿进来了,湿漉漉的身体直接往上套衣服,道:“我去看看。”
阿布听到开大门的声音,隐约有交谈声,一会儿小鱼儿回来说:“是大伯,他找我有事,我跟他去一下。”
“他找你能有什么事啊?”阿布腹诽,无非就是要钱,但又觉得那么大一袋珍珠,不可能这么点时间就花完了吧。
小鱼儿走近,勾着阿布的下巴亲了亲,意犹未尽,又舔了舔,看着那被舔得湿润饱满的唇瓣,没控制住,又把舌头伸进阿布口里大肆扫荡,勾着软舌吸吮,越吸小腹就越紧绷。
他放开阿布,“让我去吧,一会儿就回来。”再这么下去,他觉得自己到了忍耐的极限了,到时候不管阿布的死活,直接把人这么摁住给操了。
还没等被亲得晕乎乎的阿布回答,他长腿一跨,人已经出了门。
古图对小鱼儿的态度可谓一百八十度大转变,之前看他哪哪儿都不顺眼,现在看他就是座金山银山,只要抱住了大腿,一辈子荣华富贵不是梦。
他们去了百花苑,一个男人寻欢作乐的地方。
小鱼儿第一次见这么华丽的地方,里面香烟袅袅,帷幔交错,长相艳丽身段柔软的女人在台上跳舞,只用轻纱遮住了一点点地方,白嫩嫩的身躯敞露着,大胆又勾人,眼神赤裸,看到小鱼儿进来,媚眼已经抛了一堆。
立马有相识的姑娘前来招呼,丝质带着幽香的帕子抚在古图的脸上,语气也是娇滴滴的,“哥哥这段时间怎么不来了,是不是把人家忘了呀?”说着就往古图身上靠。
古图一身腱子肉,将身娇体软的姑娘搂在怀里,狠狠亲了一口才撒开,这姑娘又盯上了小鱼儿,问道:“这是哪家的小公子呀,长得真俊俏。”
“我一个小兄弟,你个骚娘们儿见到个男的就往上靠,楼上伺候,告诉你,把我这位小兄弟伺候好了,赏钱大大的有。”古图熟门熟路地把小鱼儿领上楼。
雅间已经备好了酒菜,而且全是素菜,样样精致,古图谄媚道:“知道你不吃荤,全是素的,这家厨子做菜远近闻名,你试试。”一双银雕筷子已经递到了小鱼儿面前。
小鱼儿处处好奇,最好奇的还是吃的,才吃了一口就竖起大拇指称赞道:“好吃!”
“那是,”古图笑眯眯地给他倒了杯酒,“这甜酒也好喝,你试试。”他压低声音,“海里没有这么好吃的东西吧。”
小鱼儿吃得没停,接过古图递过来的酒一口闷了,入口很顺滑,还有点甜味,他很喜欢。
古图看他吃得开心,又拍了拍手,进来七八个姑娘,个顶个的美貌,风情又不尽相同,有妖艳的,也有纯情的,还有清冷型的,古图都看直了眼睛,小鱼儿却只对眼前的食物感兴趣。
姑娘们站成一排,古图手搭在小鱼儿肩上,还未待说话,小鱼儿就道:“大伯,你也吃啊,真的好好吃。”
从离开医堂之后顿顿无肉不欢的古图撇了撇嘴,对那一桌素菜完全提不起兴趣,但他没表现出来,而是说:“哎,别叫我大伯,叫大
', ' ')('哥,今后我们俩就是好兄弟。”
“可是阿布也叫大伯。”
古图晃了晃小鱼儿,把他夹的一筷子菜晃掉,“阿布能跟你比嘛,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最好的朋友,最好的兄弟。”
朋友,兄弟。
小鱼儿咧嘴笑了下,爽快的答应,“好。”
古图把他拉到姑娘们面前,“看看,漂亮吗?”
“漂亮。”
古图笑得贼兮兮的,“让她们伺候你吧,她们可猛了,就看你这小身板能不能受得住。”
“伺候?”小鱼儿睁着天真的双眼。
古图凑近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吓得小鱼儿猛退了一步,连忙摆手,“不要不要,我只要阿布。”
“啧,”古图极为不满,“阿布有什么好的,长得也就那样,不如这些女子销魂,你试试就知道了。”
小鱼儿还是拒绝,并且有点生气,纠正道:“阿布很好看。”
“是是是,你说得对,”看到小鱼儿生气,古图赶紧哄,朝姑娘们挥挥手,姑娘们退下去后,又道:“但是这个菜好吃,酒也好喝对吧?”
这点小鱼儿倒是同意,他点点头,拿起被他喝空的酒壶摇了摇,“没有了。”
“有。”古图赶紧叫人多拿几壶。
又一壶下肚之后,一桌子菜已经被小鱼儿吃光,他拿着酒壶还在给自己倒酒,人有点晕乎乎的,脸上两坨红晕,他皮肤白,因此特别清楚。
古图见差不多了,拍着小鱼儿的肩膀叫兄弟,“既然你喜欢,何不把这家妓院买下来,到时候有吃不尽的美食,喝不完的美酒,睡不完的美女,啊不对,你对美女不感兴趣,那就给你找些美男过来,按阿布的样貌找,到时候你就有睡不完的阿布。”
小鱼儿本来昏昏沉沉的,听到阿布的名字清醒了些,问道:“阿布在哪里?”
“只要你愿意,这里面全是阿布,但是,好兄弟,你得花钱买。”
“钱?”小鱼儿摊摊手,“我没钱。”
“你有钱,你家里,”古图凑得更近,“就是海里面,有数不尽的珍珠,只要你拿出五袋来,就能买下整个妓院。”
“哦,”小鱼儿说迷糊也清醒,“可是我不要很多阿布,我已经有一个了。”
“……那你给我,我想买,冲着咱俩这关系,跟你要五袋珍珠不过分吧。”
小鱼儿还是摆手,“不给,阿布说你不顾家,花天酒地,还去赌场输了好多,多少钱都不够你挥霍,以后不能给你了。”
古图气得啐了一口,“他娘的,小兔崽子就会在背后说我坏话。”但是他也不能拿阿布怎么样,毕竟他现在是有求与眼前这个醉鬼。于是放轻语调说:“我不是为了自己,我是为了你们呀,你早说要娶阿布的,怎么到现在也没个音信,不会是反悔了吧。”
“没有,”小鱼儿一个机灵,“我没有反悔,我要娶阿布的。”
“那你知道成亲有多麻烦吗?挑吉时,对生辰八字,请媒婆,做喜服,样样都要花钱,事事都要操心,我作为你们唯一的长辈,当然要为你们着想,但是没钱我也没有办法呀,我也想早点看着你们成亲呢。”
小鱼儿拍了拍昏昏沉沉的脑袋,“我有钱,我有很多珍珠,我拿给你。”
“这就对了嘛,五袋啊,至少五袋这婚礼才能办得好,办不好,阿布是要生气的。”
“嗯嗯嗯。”
看着小鱼儿喝得醉醺醺的,古图还是心有不甘,试图劝说,“你在那个小破医堂里有什么好的,住得不好吃得差,还要干活儿,你这样有钱的主何必要吃那种的苦,你只要离开跟着我,我们一起联手行商,你出钱我出脑子,将来必是我们的天下啊,到时候想要多少男男女女都会有,吃香的喝辣的,不比你跟着姬玄来得舒服?”
小鱼儿又一杯下肚,茫然地抬起头,“离开?”
“离开医堂,跟我混!”
“我不离开,”小鱼儿赶紧抱紧酒壶,“我不离开。”
后半夜,阿布坐在临街的门槛上,双手托着下巴望向被月光照亮的空无一人的街道。天上星星点点,白日里的喧闹繁华绝了踪迹,此刻只剩静谧无声。
小鱼儿还没回来,阿布也无处去找,只好等在这里。
一会儿,街道尽头传来马蹄声,还有车轮压在青石板上的声音。一辆马车驶近,停在医堂门口,他站起身,就见小鱼儿酿跄着脚步跳下车,手里还提着两个白玉酒壶,碰在一起叮叮咣咣的。
看到阿布,小鱼儿先是咧着嘴笑,然后直扑到阿布身上,抱着他,“阿布,你在等我啊。”
扑面而来的酒气,阿布皱着眉,搂着小鱼儿,小鱼儿举起酒壶,“给你带的,好喝的酒。”
接过他手上的酒壶,阿布看到从马车里探出头来的锦衣华服的古图,朝着小鱼儿喊道:“好兄弟,我先走啦,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
小鱼儿醉醺醺地摆摆手,“知道啦。”
阿布很不悦,道:“大
', ' ')('伯,你怎么能带小鱼儿去喝酒呢!他不会喝酒的。”
古图白眼一翻,撂下一句“男人的事你少管”就走了。
阿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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