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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林言的话,夏至又转向侯放,后者见他眼睛里写满了“我还没哄老林啊可以就这么走了吗”的疑问,笑了笑挥手:“林言放你走还不走?去睡会儿,看你这乌青眼。昨晚干什么去了?”

言者无心,夏至却瞬间感到脸上发烧,他顿时不敢再看侯放,怕被他看出自己的异常,就匆匆支吾着应了声,急急往后台的休息室去了。

目送夏至那急切的背影消失在演出厅的侧门,侯放脸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皱着眉头又坐下来,反剪着双手拉了下胳膊,腰上和颈子上的关节都随着他的动作而发出抗议声。拉完筋后他叹了口气,往座椅深处靠:“我得再坐会儿。不然晚上真不动。”

“和人打架了?”林言瞥他眼,轻声问。

他的笑容里包含着几分自嘲:“啊,不至于。”

说完他扭开头,过了会儿又不甘心地转回来,近于挑衅地对着沉默着望向自己的林言挑起了嘴角:“老爸不能和自己的儿子打架,就算是他进入青春期让荷尔蒙迷昏了头。是不是?”

“这比喻糟透了。”

“糟不糟差不就是这个意思,我没读过什么书,别在这里挑我的毛病了。”侯放还是笑,眼睛却牢牢地锁在林言的身上,“再说,这种事怎么应付,你不是最有经验了吗。我拾拾你的牙慧——是这么说的吧——就足够受用终生了。”

林言不理他的挑衅,径自说下去:“程翔今晚过来吗?”

“‘程翔今晚过来吗’,”模仿着林言的语气,侯放轻声轻气地重复了句这个问题,话音刚落,他就像是只忽然被放出藩篱的困兽那样,毫无预兆地发作起来,“我操你妈!他来不来关我屁事!我是他爹还是他妈啊!林言,你再敢这么问我……”

他的牙关紧咬,脸色铁青,眼睛炙亮,盯着林言的神色像是能把他就这么给吃了。林言看着他风箱样起伏的胸口,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吃了爆竹了?不想惹的人就不要惹。他已经退团了。”

侯放气得浑身发抖,摸着已经被砸得不能用的手机只想就这么砸过去,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住了。他遍遍地抚摸着手心里手机的残骸,等待着身体里那股在四肢百骸里冲撞奔流的怒火稍稍平息,才又笑了出来:“老子犯了半辈子的贱,终于有人对我也犯贱了,怎么也让我讨讨利息吧,嗯?”

前头怎么山雨欲来雷电交织,身在后台的团员们也是连个雨声都听不见的。夏至溜到兼作休息间的排练厅后,很快就被包围了。主要是年轻的女舞者们,凑过来好奇地问他摄影棚里的内幕之余,还热切地拜托他去要些明星的签名。夏至对于拍摄的八卦几乎是无所知,连人也认不全,为了补偿她们的失望,就把索要签名的要求统统答应下来,这样闹了好阵子,这份喧嚣热闹劲头才算是暂时平息了。

演出前的休息室如往日,对夏至来说唯的不同就是这次的自己只是个台下的旁观者了。尽管很清楚切的起因都是伤病,心里总归是有点遗憾和不甘心。他静静地在角落里看了会儿大家的登台准备,想起以前孙科仪和程翔都在的时候,时之间怅然之意重,嗓子眼里像是被堵了什么,他忙闭上眼睛,像以前那样平躺在地板上,仿佛切从没变化,他依然是其中的员,登台前睡上觉,时间到了,孙科仪就会笑着把他叫起来:“夏至,别睡了,到点了。”

闭上眼睛后四周的响动加真切,起先他还仔细在听,渐渐的,身体和神经都松弛下来,他非常舒服地掉进了睡眠深处。

这是非常安稳的觉,没有梦。再醒来时排练厅里已经亮了灯,房间里人很,但没什么交谈声,连脚步声都很轻。睡眼惺忪之中,夏至看见大家已经换好了服装,女舞者们的裙裾随着她们轻盈的脚步轻缓地展开,温柔得像初春傍晚的云彩。

没什么道理的,他的眼睛热了。

口袋里的手机嗡嗡振动了起来,有人留了信息,是个陌生的号码:“我在音乐厅外头了,你在哪里?”

夏至回拨过去,很快就接通了,是个女人的声音:“夏至吗?”

他愣了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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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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