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潮来临前的刻周昱的唇舌却毫无征兆地撤离了,这让悬在半空中的陶维予终于发了脾气,抬起脚来又去敲他的脊背,可脚还没落下,那湿润得塌糊涂的□□已经被周昱先步捏在掌心里,拇指堵住铃口,体贴地轻轻摩挲着。
陶维予终于喊了声“周昱”,伸出手来就是巴掌;这是时隔年来他第次再把这两个字叫出口,本意未必不是怒发冲冠,可叫完之后周昱只是沉默地望着他,眼睛因为充满了情欲,倒比平时还要亮,还要深,他侧过脸去,抓住陶维予的手掌,俯过身去亲吻他的掌心。
眼睫的触感落在自己的掌心,陶维予动了动嘴唇,再也没说别的话,只是等周昱的吻离开后,无声地握紧了拳头。
膝盖磕在地板上并不能让夏至觉得疼痛,跪着下腰,整个背部几乎与地面平贴也不。他瞪大眼睛看着舞台顶上的灯光,感觉它刺目的光和灼人的热,然后利落地起身,再度起舞。
他想,这支曲子里,也许是饱含着情欲的。因为恐惧和死亡,反而激发了情欲。皮肤与皮肤相贴的触感,另个人在身上的重量,汗水和精液交杂的气味,亲吻的力量,欲望,爱,切的体验和回忆,这些年前的自己还无从知晓的东西,此时也都纷纷分明起来了。也就是到了这个时候,他才领会过来为什么每次排练侯放那复杂的表情,他从来没告诉过自己和武昀,这曲子里也有蓬勃狂乱的欲望,万物在春季生发,交媾带来新的生命,也带走旧日的死亡,他是生的祭品,死的祭品,也是情欲和爱的。
回忆和现实交织成网,让夏至也兴奋了起来,他的身体如同被点着了火,恨不得就此化身火焰,从内到外燃烧起来。而此时周昱正坐在台下,看着他,这切都是他教给他的,也是他给予他的,旋转的间隙他忍不住向台下张望,十排二十二号,夏至在心里默念,这支舞是不同的,他的人生里再不会有个时刻,能回到这个瞬间。
被放上床时陶维予打了个寒战——床单太冷,刺得脊背片冰凉。可下瞬另具滚烫的身体贴了过来,伴随着新的亲吻。他们就这样不知饕足地在狭窄的病床上接吻,凭着其实都没有忘记的记忆探索对方的身体,因为兴奋和渴望,两个人的身体都在微微发抖,简直是像夜回到情窦初开的年纪,哪怕个再生疏的挑逗都能让自己面红耳赤。太熟悉彼此身体的两个人很快就意识到这已经到了无可忍耐也无需忍耐的关头,陶维予甚至反手往枕头下面摸去,直到摸了个空,他和周昱才从眼前这晕头转向的情欲里稍稍脱了身。
愣过之后陶维予忍不住笑了起来,笑够了问他:“钱夹呢?”
周昱看他眼,翻身下床从地狼藉里翻出外套,又在外套里找出钱夹。坐回床边后陶维予面亲吻他,面从他的手心里摸过安全套,撕开后含在嘴里,替他戴上了。
嘴刚移开,周昱就把人提了起来,凑近前来舔着陶维予的颈项,顺势把人翻了过去。这个姿势下陶维予闭上眼睛微微笑,又翻回来,搂住他的肩背,为他张开了身体。
灯光下夏至赤裸的上身布满了细汗,在灯光之下,如同闪耀着细碎的星光。他无从得知这刻自己的身体所呈现出的姿态,只能感觉到又是肆意又是自在,周昱端详着陶维予的面孔,急切地把自己埋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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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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