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认知让他惊,没想到侯放说:“他刚刚走了。”
“什么时候?”夏至急问。
“在我教训你的时候。”
“侯放……你……我……”夏至这时意识到侯放这些话听到程翔耳里,恐怕是只会刺耳。他立刻着急起来,“那个,侯放,老林,我得去找他!”
侯放拉住他:“不准去。”
“侯放!程翔他……”
“闭嘴!”侯放的神色里有种陌生的冷酷,“你让他去。他拿不跳舞来威胁我,我不吃这套。你要敢追就别回来了。”
夏至没费任何力气地就挣开了他,几乎是哀求地看着侯放,见他丝毫不为所动,正想咬牙追上去了事,林言出声了,示意他去追:“去吧,不要紧。正好留我和侯放说句话。”
听到这句话,夏至立刻如蒙大赦地追了出去。听着夏至的那急切的脚步声渐渐跑远直到再不可闻,侯放冷冰冰地抛出句:“你这是干什么?我说过了,这件事你不要插手。”
林言看着侯放,缓缓地走到他身边,伸手按住他冰凉的颤抖的手,温柔而怜悯地说:“侯放,他不是你的儿子。”
28
夏至追出去没远,恰好乐团的人谢幕下场回来,见他这样风风火火,只当出了什么坏事,陆恺之还拦了他把:“怎么了?”
“我追个人!”他来不及没心思说,甩开陆恺之继续往外跑。但这时正是观众散场的时候,又是夜里,哪里能下子把人找出来,夏至边找边拨程翔的手机,直关机,想来是演出之后就没机会打开。
他直找到人流都散尽了,又在博物馆外围看了群,实在找不到人,只得垂头丧气地又回去。结果只有陆恺之还等在那里,见他满脸失望地回来,告诉他:“林言送侯放回去了。你找到想找的人没有?”
夏至摇头,过了会儿问:“侯放的脚怎么样?”
“林言告诉我们说给他吃了止痛片,现在暂时压住了,但估计要去趟医院。”
夏至本来因为程翔的不告而别就有些难过,听到这个丧气,低声说:“他的旧伤今年好像特别难熬。”
“嗯。”陆恺之轻轻点头,“我也是才知道。这也是我考虑不周到,执意请了他好几次,没有顾及他的身体。”
“侯放今天……”他略停顿,“很开心。虽然他没说,但是我能感觉得到。你们应该也能感觉得到。能跳舞太好了,他早些时候就在说,如果今天是他最后次连贯地跳舞,有这支曲子陪着他,也够了。谢谢你……也许这话我没资格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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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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