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夜里下了小雨,直至清晨还阴着天。
客厅里静悄悄的,咖啡机嗡嗡运作着,如玉的手勾着条纹领带,打了一个漂亮的温莎结。
“听说你昨天又打小舟了。”餐桌主位上,外表儒雅俊朗的中年男人放下筷子,头疼地看着年轻有为的大儿子。
江辞年弯腰换鞋,抬头直视自己的父亲,“我不应该打他吗?你更该庆幸我有教养,否则我连他母亲一起打。”
江建青被他下了面子脸色不太好看,“这么多年了你——”
江辞年没时间跟他玩原谅仇人的圣母游戏,头也不回地离开家门。
他在色戒约了场表演,雇主只有早上有时间,开出了一个小时二十万的天价。
在路上花了四十分钟,江辞年从酒吧的后门进入,直接去了三楼的休息室。
装潢古雅的休息室拉着厚重的深绿色窗帘,天花板嵌着两盏追光灯,斜斜打在墙壁上巨大的落地镜上。
“跪好。”江辞年戴上薄如蝉翼的白手套,不紧不慢走到镜子前。
两条结实有力的麦色大腿分开跪在地板上,粗长的阴茎垂在腿间,上身挺得笔直,英俊深邃的面庞和赤裸的身子极为割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一个找虐的有钱人。
江辞年不能理解这种人的心理,正如他搞不明白贺西舟的受虐倾向一样。
成为色戒的会员满打满算一年,经过他手的M不超过五个。按照老板的话说,江辞年在这方面很有天赋,那种骨子里透出来的掌控性不用特意表现什么就存在感十足。
但其实江辞年不觉得自己有所谓抖S倾向,他对支配别人不感兴趣,看到男人对他俯首称臣也没什么动容。
他只是想弄明白,为什么贺西舟总是喜欢被他打,甚至是有点入魔了。
怀着这种心情,江辞年经朋友介绍来到色戒,老板一看到他就拍板决定让他在色戒挂名。
只不过江辞年很少主动去要人,一般都是有人见过他几面就死缠烂打,非要让江辞年收了自己调教。
当然,他的调教过程和正儿八经的BDSM不一样。江辞年有点洁癖,不太喜欢插入和使用奴隶。来找他当主的又都很奇怪地想要上他,那就更不可能了。即便那些男人竭力证明自己是处男非常干净,江辞年也没有要发展一段不正常关系的想法。
这次找上他的是个很有权势的男人,出于隐私保护他们对彼此一无所知。江辞年只知道这人喜欢dirtytalk,还想体验一下控射。
拉过一旁的椅子,江辞年坐下,审视着化名为“Z”的男人。
诚然,这是一副极具男性魅力的身体,倒三角的身材肌肉分明,人鱼线腹肌应有尽有,侧腰上有一片蜿蜒至肚脐下方的黑蛇纹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辞年穿着正装,两腿微微分开,身上散发出清冽的香水味。
“我很好奇,如果我打你一巴掌,你会兴奋吗?”他手指轻轻点了点自己的脸颊,软肉凹陷又弹起,给人一种在撒娇的错觉。
Z全心全意地注视着他,粗大喉结微动,声音低哑:“我不介意这种程度的行为。”
“脸也可以吗?”江辞年很耐心的问。
Z往前凑了凑脸,无言顺从。
这是一个很有不太有说服力的实验,如果跪在江辞年面前的是贺西舟,他无论如何都下不去手。但这里只有一个陌生人,一个同样享受被他恶意对待的陌生人。
江辞年抬起手,微凉细腻的指腹碰了碰Z的下颌角,然后五指并拢漫不经心地轻轻拍打几下Z的侧脸。
毫无预兆的,他的手扬起,熟稔地冲着这张相貌优越的脸扇了下去。
“啪”的一声脆响。
Z的脑袋顺着没留情的力道歪过去,薄唇微张,溢出性感的闷哼。
江辞年低头,往他胯下看,愕然起身。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Z硬了。
为什么?江辞年难以理解地后退了两步,冷白的皮肤微微沁着粉,拧眉问道:“有那么爽吗?”
Z也不是一个合格的M,他把渴求明晃晃写在脸上,重重地喘气,龟头兴奋得吐出一点前精,没使用过的性器颜色浅淡。
江辞年不能理解,跪坐在Z的身前垂下手,拢住Z翘起的龟头探究地揉了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