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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落是只野猫。
永远淫荡,永远不知满足。
顾言是只乖狼。
血气方刚,有永远燃不尽的热情和力气,以及,懂得听从欲望。
从城市去黄水村,要坐飞机转高铁转公交转大巴。
去黄水村的大巴一周只有一趟,因为乘客实在太少了,哪怕一周只有一趟,这趟大巴里,算上司机,也不超过十个人。
司机似乎是很悠闲,慢慢悠悠地开着,路边是荒草,荒田,树林,和奇形怪状的山丘。
这躺车慢得让人能睡着。
苏落和顾言坐在倒数第二排,后面就没别的乘客了,前面的乘客也在打盹。
苏落凑在顾言耳边说了一句:“我没穿内裤。”
顾言顿时下身就沸腾起来了,他望着苏落的紧身小皮裙,大腿扭了几下,便张开了。她的短上衣的领口开得太低,两只大奶子随大巴一同颠簸,几乎要飞出来。
他环顾了四周,确认没人注意他们,便把手伸进了皮裙里。
原来安娜已经湿润地等待他许久了。
安娜——他给苏落的逼起的爱称。
顾言一边忘情地揉着安娜,把手指头插进动力,旋转着,寻觅苏落的G点,用力捺平甬道里的褶皱,享受着被湿润温暖的软肉包裹着的感觉。
一边把头埋在苏落的肩窝,吮吸着她光洁的皮肤。
苏落伸长了脖子,后脑勺顶着椅背,手向后抓着椅背,享受逼被骚弄的欢愉。
她稍微转过身来,大腿压着大腿,顾言只觉得里面更紧了,想要进去更难了,便用力挠着,像挠痒痒似的。
苏落见顾言的档已经撑的老大了,便腾出一只手来,单手解开了顾言的裤子,在被液体浸湿的内裤外轻轻的按摩那根肉棒,感受肉棒上附着的青筋在她手心里传来一次次冲击。
顾言把手从苏落逼里抽出来,闻了闻,笑着骂道:真骚!
苏落听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可不就是!
顾言伸出舌头,在手上舔了几下,又说:真咸!
苏落笑得更开心了:你不就爱吃咸的吗?
顾言把手伸进苏落的上衣,疯狂地揉弄她的大奶子,奶子上两颗草莓已经变硬了,直直地挺着。
顾言心里感叹道:真是好奶,这揉肉一辈子都不会腻。
苏落的下身湿透了,还好说穿着小皮裙,不会沾湿座位。她已经等不及了,低声问道:你什么时候进来?
顾言下身虽然肿胀难耐,但他仿佛故意要试探苏落能忍耐多久,故意不来。
但手指还是乖顺地跑回了裙子里,捏那颗小豆豆,扣出更多的银水。
满手都是水了。
苏落骄傲的挺了挺身子,张开了腿,把皮裙往上翻了翻,露出浓密的阴毛。
顾言慌张地看向四周,见其他乘客都在打瞌睡,这才放下心来。
苏落闭着眼睛,抬起一条腿来踩在前面椅子的椅背上,洞口便大开了。顾言把食指和中指并拢,伸进洞口,软绵棉的肉从四面八方用来,乖顺地吮吸着,按摩着他的手指,银水从里面淌出,车里面回荡着咕叽咕叽的声音,好在没人在意。
顾言的下身涨得厉害,眼看是在嫉妒他的手指了。那洞口一张一缩地呼吸着,苏落均匀地发着力,只觉得那洞里面像是有巨大的魔力,顾言忍不住轻呼一声“啊~~~”
他自己的内裤已经湿的不行了,肉棒指得老高,一脸不服气的样子。
他把手从妣里拿出来,扯开自己的内裤,擦了擦龟头,骄傲地看着自己挺立的老二,他对苏落说:快,快坐上来。
苏落本来懒得动弹,可是这车里的环境,也只能她自己坐上来了。
她把皮裙翻到腰上,一整丛浓密的阴毛一览无遗,顾言就爱这种阴毛,旺盛,粗糙,神秘。
那两块大阴唇肿的发紫,苏落轻车熟路地碰到了顾言的龟头,顾言本来扶着自己的几把,苏落却打开了他的手,自己扶着,努着嘴巴,找角度对准洞口。
顾言见她努力的样子,忍不住上去亲了她一口,苏落却给了他一个别烦我的眼神。
顾言就乖了,他知道这个女人等不得,要是几把不进去,自己也吃不到甜头,只好耐心等着苏落找准位置。
终于对上了,龟头刚挤进去,苏落就发出一声满意的闷哼。顾言也笑了,对于技巧,他不敢说自己有多厉害,对于尺寸,那还真是没得说。
前面坐着的大伯似乎是做了什么好梦,眯着眼睛发出了一声嗤笑,挪了挪身子,调整一下位置,又睡了。
苏落直接把自己交给了重力,一屁股坐了进去,顾言的整个几把都被她含住,满满当当的,龟头伸到了花心。
“我靠!”苏落把声音控制在刚好顾言能听到的程度,“太爽了!”
腹部整个被胀满,一条热乎的粗壮的几把,青筋里热血流淌,仿佛一袋滚烫的跳跳糖在她阴道里嚣张地乱跑。
', ' ')('这时候正好大巴经过一段颠簸的道路,他们的身体跟随着一上一下,苏落腹部深处被冲击着,一层层波浪,振颤地传达花心,把潮水越推越高。
苏落抓着自己的大脑子,紧紧地咬着牙齿,不让自己发出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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