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有了液体的润滑,再瞄准内壁舒张的一瞬间,他找准了时机,轻松地将第二个指节也送了进去。随后开始小心地抽送。
手指和腔体的摩擦挤压着液体发出了暧昧的水声,“咕啾咕啾”作响。
再看申延海的脸,不复之前的发白,取而代之的是一片红霞,紧拧的眉头也舒展了开来,唇瓣略微张开,隐隐可见洁白的牙齿,一缕银丝从嘴角流出,看来是快感过载了。
心疼且怜惜地在申延海的嘴角落下一吻,长孙游将挂在申延海脚踝上的睡裤扯下,又将上衣脱下,随后吃力地将睡王子公主抱,想要带去浴室清洗一番,却在起身时被怀中的重量带的一个趔趄差点摔倒。
看来需要赶快锻炼了。
长孙游在内心暗自思索,看来需要把找换份新工作,和甩掉那几个吸血鬼的计划提上日程了。
做好所有的善后工作后,替眉目舒展的睡王子掖好被角,最后留恋地凝视了一会儿睡王子的脸,长孙游离开了房间,敞开的窗户随着他的离开自动关合上锁。
一阵乌云飘过,暂且遮蔽了月光,等月光再次照进阳台,今夜的访客早已不见踪影。
申延海并不知晓夜晚发生过的一切,但是在早上醒来后,他能清楚感知到身体的异样。
即使被小心清洗的身体已没有了各种黏腻暧昧的液体,但是被爱抚过的敏感部位依旧略微肿胀难受。
换衣服时一点摩擦就难以忍受的会阴,吃早饭时坐在坚硬的椅子上时被压迫的阴唇和阴蒂更是让他如坐针毡,他的面部表情肉眼可见的阴沉下来,引得同样坐在餐桌边的家人们频频侧目,当他天真无邪的弟弟关心地出声询问时,他只能扯了个昨晚睡眠没睡好的谎言。
在家人担心的目送下,他破天荒地没有骑自行车去上学,而是选择了打出租车,在车上,回想起这几天所有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不自然的怪事,他的心坠了下去,自己绝对是被什么人启用什么未知的手段给整蛊了。
藏头露尾的鼠辈,也只会使用这种不光彩的手段了。
和自己有不愉快的经历,并且有些神秘小手段的老鼠,也就那一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