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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乘坐xx线,本次列车开往xxx方向,下一站是xx站,请乘客们做好下车准备……
君殊归站在电车里,因为是终点站的原因,整间车厢空空荡荡的只有寥寥坐在位子上的几个人,君殊归有点嫌弃地瞥了一眼扶手和没人的空位,接着又往旁边挪去了一点,原本他是可以不用坐电车的,但出门前雪秋溟突然兴起地说车子坏了没有办法开,于是他只能憋屈地跑来坐电车,这对拥有一点洁癖的他来说实在有点强人所难,他只能尽可能地保持着自己的平衡,不让自己去接触到那些不知道被多少人碰过的扶手。他是车厢中唯一一个站着的人,有不少人向他投去目光,但很快就收回视线盯着自己的手机去了,好在马上就要到下一站了,有一两个人起身站起来,走到了车门前。
电车摇摇晃晃几下后,缓缓停了下来,这一站人特别多,车门外排着长长的队伍,君殊归赶忙白着脸转身往后走去,车门随即打开,广播女声同时响起:“xx站到了,请乘客们有序上下车……”
人群像出了闸的洪水,迅速地淹没了整节车厢,君殊归站在狭小的角落里,一时竟回不过神来,各种人身上带着的各种气味扑鼻而来,劣质的香水味,宿醉后的酒臭味,刺鼻的烟草味,而最让君殊归不适应的是其中混杂着的Alpha的气味,虽然他已经被标记,但是对于其他Alpha的信息素还是很敏感很抵触。君殊归的脸色难看不已,他的脚尖已经抵着车门,再无可退之路了,他随即抬手捂住嘴并深吸了一口气,他的身上还残留着雪秋溟的信息素,这让君殊归感到了巨大的安心,或许是因为嗅到的气味分走了他大多数的注意力,又或许是因为这份安心松懈了他的警惕,他完全没有发现有人站在他的背后,并且正向他一点一点贴去。
君殊归蓦地感觉到自己的屁股被蹭了一下,他愣了愣,侧头往旁看去,周围的人皆是低着头看手机,偶尔有几个凑在一起小声地讲话,是他意识过剩了么?君殊归垂下眼眸又往角落里挤了挤,尽量让自己与他人之间空出一条缝隙来,然而就在电车即将停靠车站时,他突然感觉到有一只手覆在了他的屁股上,这绝对不可能再是他的意识过剩了,因为那只手在覆上来后便开始轻轻抚摸了起来。
该死的,君殊归在心中暗骂,他想打开那只手,但车门打开后又涌进来不少人,生生把他挤得贴在了墙上,而他的背后则与某个陌生人的胸膛紧紧相贴着,那人抬起一只手撑在了他的脑袋旁,这样的姿势就像是北方对方搂在了怀里一样。君殊归的脸色难看至极,他稍稍侧过脸垂着眸子维持最后的礼貌说道:“这位先生可以过去一点么?”
身后的人置若罔闻,随即君殊归再次感觉到自己的屁股在被肆意地猥亵,他咬牙切齿几乎差点就要破口大骂,奈何刻进骨子的礼仪却让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整张脸都憋得通红,纤细漂亮的脖颈因为剧烈的喘息而凸出根根软骨。屁股上的抚摸开始变得情色下流,并且逐渐要有拉开他的裤头伸进去的趋势,君殊归顿时慌了,他扭着身子就要挣扎,奈何车厢里的人实在太多了,别说转个身,他就连小臂都被挤得抬不起来,而这却给了那个变态极大的庇护,很快他的裤子就被扯了下来,裸露出半个屁股来。
“嘘,你想被全车厢的人都看到你光着屁股的样子么?”身后的人似乎是发现了君殊归想要呼救反抗的意图,猛地凑到他的耳边刻意压低声音说道,随即将手伸进了君殊归的裤子里,用力地捏了一把君殊归挺翘结实的臀肉,拇指顺势探进股缝间,指尖堪堪蹭过了他紧闭的肉穴。
君殊归闭上眼睛狠狠地咬住了自己的下唇,他被压得不能动弹,不得不承受对方越发肆意的侵犯,他的确可以大声呼救,告诉车厢里的所有人这里有变态猥亵了他,但他不敢这样做,就像对方说的,他不想让别人看到他裸着屁股的样子,而且他本身就是一个警察,一个警察被人脱裤子非礼这种事传出去岂不是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君殊归深吸了一口气,他只能等,他还有几站就要下车了,只要撑过这短短的十分钟,他就可以把身后这个恶心的变态拉下车狠狠胖揍一顿,然后再给他安上一个罪名把他送到监牢里去。
胡思乱想间,君殊归蓦地感觉到自己的脖颈上泛起一阵尖锐的疼痛,他心下猛地一惊,对方不止一个人!他立马就要奋力反抗,就在这时行驶的电车似乎发生了什么故障,陡然停了下来,因为惯性,车厢里的人都往同一个方向倒去,一时间车厢里乱作一团,男男女女的咒骂声此起彼伏,君殊归措手不及,什么防身术都没使出来,反而让对方顺利地将不知名的液体注射到了他的体内。君殊归捂住脖子,身体不可抑制地颤抖着,他不敢细想那个注射剂里放着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只能咬牙用最快的速度冷静下来,转身就要攻击背后的人。那人很快就发现了他的企图,冲旁边的同伙使了个眼神后反应迅速地禁锢住了君殊归的双手与身体,没有人发现在这个车厢的小小角落中发生了一场激烈迅猛的搏斗,也没有人发现在这里有一位可怜的Omega被两个变态猥亵,他们依旧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机,跟着重新行驶起来的电车
', ' ')('摇摇晃晃着自己的身体。
“该死的……你们到底想干嘛,放开我!”君殊归咬牙切齿地用气音说道,他双拳难敌四手,加上车厢内拥挤的人群,很快就被摁在墙上连一根小指都难以动弹。他的问题惹来了在他右边男人的轻笑,那应该就是之前给他注射不明液体的人,对方凑到他的耳边,无论他怎么反抗都无法阻止对方的舌头舔舐上他的耳垂,黏腻的口水声令君殊归只觉头皮都要炸开,鸡皮疙瘩窜满全身,密密麻麻地挤在皮肤上,让他觉得自己的整张皮紧绷得都快要皲裂。
“我们想干嘛不是很明显么?想干你啊。”男人边说边伸手绕到他身前探进了他的裤子里,宽厚的大手一把握住了君殊归的阴茎,这个男人应该是个做体力活的,手上有很多老茧,磨蹭过阴茎,带来一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
君殊归垂下头猛吸了一口气,男人的触碰点燃了情欲的导火线,他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越来越热,越来越软,很快,就算那两个人不摁着他,他都已经没有一点力气去抵抗了。按理说被Alpha标记过的他不可能会被别人这么轻易地挑起情欲,他会变成这样绝对是因为别的原因,君殊归立马就想到了之前被注射的液体,怒火霎时从脚底窜上了脑门,他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地骂道:“畜生……”
“被注射了新型发情引诱剂的你马上就会求我们这两个畜生上你了。”不知是哪个男人凑到他耳边低声说道,炽热的吐息洒在他的耳朵上,这本应该让他觉得恶心,此刻却因为那该死的发情引诱剂让他浑身发热,甚至希望对方能用力咬住他的耳朵一点一点地啃咬。不仅如此,他还开始渴望被阴茎进入,被粗大火热的阴茎进入,被他深爱着主人进入……
“这小子开始发情了,后面流了好多水。”男人猥琐地说道,并且还让他的同伴伸手来摸君殊归的屁股,君殊归颤栗着,脑袋一片空白,不由自主地把屁股撅了起来,紧接着他便听到那两个男人下流粗鄙的辱骂。君殊归陡然回过神来,他狠狠咬了一下舌尖,真该死,他怎么可以迎合那两个畜生?
君殊归艰难地挣扎了起来,然而酥软的身子根本不受他的控制,因为反应变得迟钝,他挣扎的动作就像是在刻意扭动屁股勾引那两个人一样,其中一个人使劲捏了捏他的屁股,极其淫邪地说:“马上就给你吃老子的大鸡巴,放心,我们都是Beta,不会被你家Alpha发现的,你好好配合,我们一起爽。”
爽你个放屁!君殊归克制不住地在心中大骂,他很想直接骂出声,但这绝对会被别人发现,如果所有人都知道他在电车上被猥亵,那雪秋溟也一定会知道,他不敢想象对方会怎么对待一个背叛了他的Omega,或许他会被无情的丢弃,不论多么优秀的Omega对于那个人来说都是一个可以随时随地丢弃的玩具,他努力了这么久才能像现在这样近距离地待在那个人的身边,他绝不能……绝不能前功尽弃。
“我是警察,你们再继续,我有权利直接逮捕你们。”现在除了智取已经没有别的方法,如果那两个人只是临时起意的小混混,一定会因为他的身份产生退缩,如果没有……
“逮捕?用什么逮捕?哎,你说他用什么逮捕我们?”男人一脸嘲弄地对他的同伴问道,对于君殊归的身份没有任何反应,看起来是蓄谋已久,到底是谁用这种下三滥的方法报复他?
男人的同伴发出一阵淫荡的笑,他的手正放在君殊归的屁股上,手指挤进股缝间,找到那正收缩的肉穴后一举插入了两根手指,在君殊归一声压抑的喘息中缓声说道:“是用小骚穴逮捕我们吧?”他的话惹得男人一阵淫笑,君殊归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耻辱,他紧咬着嘴唇,死死憋着一口气,整张脸涨红起来,额上暴突出几根青筋。肉穴内含着的手指开始抽插翻搅了起来,这是一种极其陌生的感觉,雪秋溟从来不会用手指玩他,因为他有自体润滑,并不需要所谓的扩张,所以一般雪秋溟都是直接侵入他,然而此刻,只能被雪秋溟进入的地方却被别的男人的手指插了进来。
君殊归趴在墙上,只觉心中一片冰凉,他既恐惧会被别人发现,随后传到雪秋溟的耳朵里,又恐惧被陌生人这样肆意地侵犯,那两根手指缓缓旋转着,时而分开撑大肉穴,时而并拢,弯曲指节抠挖着湿润的肉壁,酥麻感一阵阵地传来,君殊归紧闭起眼睛垂下头用力叼住自己的衣袖,以此压抑自己快要溢出口的呻吟。这时候,手指突然快速地在他体内抽动了起来,一下一下直顶他的深处,极快的摩擦产生了莫大的快感,几乎就要让君殊归憋不住地叫出来,他下意识地转过头,随即便看到两个穿着黑色连帽衫,戴着帽子的男人围在他的身后,其中一个人正飞快地动着手,大肆地指奸着他。
君殊归甚至在嘈杂的环境中听到了咕叽咕叽的水声和轻微又快速的啪啪啪声,他用手捂住嘴,眼前已是一片模糊,过了片刻似乎有什么东西滚落而出,让他重新看得清晰,其中一个男人在这时忽然俯身在他耳边问道:“舒服么?你的淫水都溅出来了。”
“滚……”君殊归倍感屈辱,但却只能闷声闷气地吐出一个字,他的身体暴露
', ' ')('了他的淫荡与下贱,手指的侵入带来了极大的快感,却并没有给他任何一点满足,君殊归知道这是因为对方并不是那个标记他的Alpha。就像是为了防止Omega出轨一般,上天给Omega刻入了一条规矩,一旦被Alpha标记,便会成为Alpha的附属品,每一个发情期只有被那个标记了他的Alpha进入才能度过。所以那些被标记了的Omega不论怎么逃怎么躲,发情期一到,只能乖乖回去恳求标记他们的Alpha。
君殊归的脑内闪过无数画面,上头只有雪秋溟一个人的身影,他极度恐惧,每分每秒都怕自己现在的模样会被神通广大的雪秋溟知道,他不断地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了,但又因为Omega的天性,无法控制地想着标记他的Alpha,渴望着他的Alpha在此刻进入他,填满他。
“不爽屁股还摇这么厉害?”话音刚落,君殊归便感觉之前握着他阴茎的手开始缓缓上下撸动了起来,薄茧蹭过敏感的龟头,随后停在马眼上细细搓揉,酸胀夹杂着过电般的酥麻向他袭去,爽得他几乎快要瘫软在地,电车似乎在这时靠站停了,又上来了不少人,他的身后紧紧地贴着那两个男人,让他们对他的玩弄变得更加方便。
后穴内又挤进了一根手指,指节微微弯曲,指腹抵在君殊归的G点上疯狂颤动了起来,电车再次行驶起来,轨道与车轮摩擦的声音在同一刻遮盖了君殊归的呻吟,两个男人用力压制住胡乱扭动起身体的君殊归,残忍无情地继续用手指奸淫着他。被花样撸动的阴茎激烈地跳动着,不消片刻,便吐出了一股股精水,滑腻的液体顺着茎身流下来,濡湿了半褪下的裤子,甚至蹭到了墙壁上,在上头留下淫靡的痕迹。
手指终于抽了出去,分泌出的淫液没有了堵塞物后猛地喷涌了出来,君殊归弓着腰难耐地喘息着,他的眉头紧皱,一双漂亮至极的眼眸此刻已经完全失去了原有的清明与冷漠,取而代之的是足以勾起任何人兽欲的风情与媚意。他似乎快哭了,眼圈泛红,泪水凝聚在眼眶之中,要落不落,看得人只想更加发狠地折磨他,即便此刻猥亵他的是两个绝对不会被Omega信息素影响的Beta。
“后面的水流个不停呢,一定还没满足吧?”男人摸了摸君殊归湿透了的屁股,故意用指尖一点一点搔着君殊归的肉穴,君殊归被撩拨得再次沦为情欲的囚徒,但已经化为本能的忠诚与自尊还是让他梗着脖子不肯露出任何一点妥协的姿态,然而他并不知道自己倔强、负隅顽抗的模样只会激起男人对他更强烈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男人的同伙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东西,他们故意把那个东西凑到君殊归的面前让他看个清楚——那是一个无线内置用跳蛋,体型并不大,颜色是艳俗的深粉色,上头有着螺旋花纹,此刻正安安静静地躺在男人宽大的手掌心中,却给予君殊归强烈的性暗示。雪秋溟常常会在无聊时让他他塞着这种小道具在别墅里爬来爬去,几乎每次都会让他爽到神志不清,如此长久以来,就像是巴洛夫的狗听到铃铛声就会流口水一样,他一旦看到这种道具就会控制不住地想到那种像是快到达死亡的快感,随即便全身颤栗,手脚发软。
跳蛋轻轻松松地塞进了已经湿透的肉穴之中,君殊归闷哼一声,下意识夹紧屁股让肉穴死死含住那枚跳蛋,以此不让跳蛋滑出来,男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便下流地笑了起来,“果然是个骚货,这就爽了?”
“把开关打开,让所有人看看他的骚样。”另外一个男人急切地说道,他下流地将手伸进君殊归的衣服里一点一点往上抚摸着他的身体,手掌最终停留在他右边挺立的乳头上,两根手指夹住乳尖肆意地搓揉拉扯起来,君殊归抓住那人的手想要用力甩开,然而此时深埋在体内恰巧顶在敏感点上的跳蛋猛地疯狂震动了起来,他急忙用另一只手死死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才不至于让尖叫蹿出口中。抓着那人小臂的手完全失去了力气,软软地搭在上头,比起反抗更像是一种色情的欲迎还拒,乳头继续被挑拨搔刮着,带来一阵掺有轻微刺痛的快感,君殊归本就有点受虐体质,这样的疼痛不禁没有让他清醒,反而让他更加沉沦。
那两个男人抱住他,各自占据他的一只耳朵,随后张口淫靡至极地舔吻了起来,黏腻的水声让君殊归只感到一阵反胃的恶心,但又在该死的情欲下变成一种快感,越舒服越恶心,越恶心就越舒服,他沉浸在这个死循环中再也无法逃脱,冷漠少话的性格让他根本骂不出任何粗俗的话,只能反复地说着“滚”或是“畜生”。而他说的都是事实,那两个男人完全承认自己是个畜生,所以对于君殊归这种没有任何杀伤力的辱骂没有一点反应,依旧无所顾忌地在人满为患的车厢中对君殊归上下其手着。
“XXX站到了,开左边门,下车请注意安全……”
不知为何,这一站的语音报站十分响亮,几乎一下子就震醒了君殊归,这一列电车所有的停靠站都是开右边车门,而只有现在停靠的这一站是开左边门的,而他现在就在车门的旁边,君殊归就像是一个在一片荒芜的大沙漠中终于看到一汪清泉的旅人,活下去的希望此刻就
', ' ')('出现在他触手可及地范围之中。在这一瞬之中,人总是能爆发出最强大的潜能,君殊归甚至觉得所有的力气都回到了身体里,他狠狠推开了那两个搂着他的男人,车门在同一时刻打开了,阳光从外头撒了进来,将笼罩着他的黑暗狠狠撕裂出一个口子,君殊归紧紧抓住那唯一一根救命稻草,被人流推挤着冲出了车厢——
他逃出来了……
君殊归没有空暇体会逃出魔爪的滋味,他飞快地扣上裤子纽扣,头也不回地往前跑去,他不敢去看身后有没有跟着那两个男人,他只能一刻不停地往前跑,跑的越远越好,跑出这个车站,跑回雪秋溟的身边。
然而想象是美好的,现实总是残酷的,发情引诱剂的时效还没有过去,他全身仅剩的力气都在逃离车厢时用光了,此刻的他脚步拖沓缓慢,呼吸沉重紊乱,肉穴内的跳蛋抵着他的敏感点疯狂地震动着,快感汹涌袭来,发情时所有的饥渴与空虚让他快要维持不住这片刻的清明。他的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都无法思考,唯一能想到的只有Alpha的阴茎,那位标记了他,支配着他的Alpha的阴茎,在这人来人往的车站中,他满脑子都是下流淫荡的想法,他多么希望在这一刻他的主人能穿越人群走到他的面前拥抱他,拯救他。
君殊归低着头不敢看任何人,生怕会被别人发现自己的异样,他走到车站没什么人的角落中,扶着墙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他稍稍抬头张望了一下四周,在他的不远处有两个站在等候线旁的Beta年轻人,他们正在交谈,偶尔会在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时轻笑起来,看上去是两个没有任何危险性的人。君殊归看了看别处,发现其他人都站得很远,他用力地咬了一下嘴唇,拖着步子向那两个年轻人走去,离他最近的只有这两个人,他不能浪费时间,如果再被抓住,他们绝对不会轻易放过他。
“不好……意思……打、打扰一下……”君殊归走到那两人身边轻声开口道。
那两个人齐齐侧头看向他,其中一个看到他弓着腰一副不适的模样后露出了有些担忧的表情,“呃……你没事吧?”
体内的跳蛋持续地剧烈震动着,过多的快感刺激着他的神经,让他一时都说不出话来,几乎就要沉浸在这一波波的酥麻之中,另一个年轻人突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身体不舒服?需要帮你叫救护车么?”
“报……嗯啊……”君殊归刚吐出一个字就感觉那跳蛋忽的更加激烈地震动了起来,震得肉穴的内壁都在发麻,淫水被激得喷溅而出,他感觉连自己的裤子好像都被弄湿,呻吟克制不住地溢了出来,他顿时就站不住脚,拍着他肩膀的年轻人立马扶住了他,再次好心地问他身体哪里不舒服。君殊归已经连话都说不出,眼前的景物模糊一片,什么都看不清,他感觉自己整个人都成为了一个饥渴难耐的穴,亟待粗大狰狞的阴茎狠狠侵犯他,操烂他。
就在这时,那个年轻人突然伸手摸上了他的屁股,君殊归敏感地激颤了一下,无意识地又泄出几声呻吟,年轻人露出了然的表情,转头与他的同伴对看了一眼,同伴张望了一下四周,随后抬手指了指离他们不远的公共卫生间。
“哎,你们,等下。”
年轻人听到有人在叫他们,侧头往声音来源地看去,发现是两个一看就像是小混混一样的男人,对方向他们走开,其中一个人伸出揣在裤口袋里的手,他什么也没再说,向两个年轻人摊开了手掌心,年轻人低头一看,发现是一个类似遥控器一样的东西。那个小混混忽的摁了一下上头的按钮,紧接着,被年轻人扶着的君殊归便激烈地扭动起了身子,嘴里泄出一连串甜腻的呻吟喘息。
那两个年轻人顿时什么都明白了,没有扶着君殊归的男人冲公共卫生间所在的方向抬了抬下巴,随后开口道:“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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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殊归感觉自己好像被甩到了瓷砖地板上,一股凉意迅速渗透薄薄的衣物窜进他的骨头里,让他不禁打了个寒噤,也借此稍稍恢复了一些神智,他抬起头,不想又看到那两个之前在车厢上猥亵他的男人,他咬紧牙关,本能地手脚并用往后爬去,然而行动实在太过迟缓,那两个人轻轻松松地牵制住了他。
不算大的卫生间中又响起一连串的脚步声,君殊归绷紧身体往前看去,竟发现是他刚才想要求助的两个年轻人,他暗骂一声该死,果然不能随随便便从表面上猜测一个人的好坏。他紧紧握着拳头,体内被点燃的欲火烧得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是干燥难耐的,没有得到过一点满足的身体再次开始叫嚣起它的空虚。他只能咬着舌尖,用尖锐的疼痛保持仅有的一点理智,他绝对不要沦为那些人身下的玩物,他必须逃,逃离这个可怖的地方。
牵制着他的两个男人什么话都没有说,直接上手开始扒他的衣服,君殊归反应激烈地挣扎起来,接着就被其中一个男人狠狠地在脸上甩了一巴掌,君殊归闷哼了一声,左边脸颊上迅速泛起一大片深粉色,过不了一会儿便显出明显的五指印,另外两个年轻人在这时也向他走开,一个在他身后抱住他,禁锢住他的双手,另一个则是从他身侧压上来,低头舔吻起了
', ' ')('他的脸颊,君殊归不断地撇开头,咬牙切齿地说道:“滚开!”他的声音沙哑不已,因为发情又带上了挠人心肺的媚意,脸上的舔吻逐渐往下滑落,干燥的嘴唇和牙齿在他的脖颈与胸膛上反复吮吸啃噬。
身上的衣服很快就被扒得一件不剩了,光溜溜的下体暴露在四个人的眼前,一只粗糙的大掌随即抚摸上了他的下体,“明明就是个骚货嘛,我说之前摸你的时候怎么感觉滑溜溜的,原来是把毛都剃光啦?”男人说完,接着就响起此起彼伏的淫笑,君殊归奋力蹬踹起那两个小混混,却被他们更快一步抓住脚腕并大扯开,大掌来到他的股间,掰开了他紧缩在一起的肉穴,那两个男人弯下腰凑近他的肉穴仔仔细细地看。他们的视线像是带上了火,烧灼上他的肉穴,让他忍不住想要并拢双腿,阻隔那火热的视线,然而他的两条腿却被死死钳制着,根本无法动弹一丝一毫。
压着他的男人含住了君殊归的乳头,君殊归克制不住地呻吟着,本能地追逐着快感挺高了自己的胸膛,牙齿叼住他的乳尖细细磨研啃咬起来,将他的乳尖咬得红肿发烫,对方连周围的乳晕也不放过,吸得他的乳晕都快涨得和女人一样大小。体内疯狂震动的跳蛋忽然停了下来,紧接着君殊归便感到手指的侵入,手指勾着跳蛋上的一根线,把它缓缓扯了出来,君殊归轻呼着,跳蛋排出的感觉带来饱胀与滚烫,让他忍不住缩紧了湿软的肉穴。
男人感觉到拿出跳蛋的阻碍感,抬起另一只手狠狠抽上了君殊归的屁股,尖锐像是有密密麻麻的针扎在臀肉上的疼痛感让君殊归大叫了起来,随即他那下流的体质走又在这阵疼痛中获得了愉悦,他紧紧眯起眼像是濒死之人一样急促地喘息着。男人终于把跳蛋取了出来,他揉了揉君殊归的肉穴穴口,君殊归痉挛了一下,腰肢猛地高高挺起,随后又重重落下,男人的呼吸同样很粗重,带着一股猥琐的急切,“马上就满足你了,来,让他跪趴在地上。”
那个男人解了裤子,自己躺在地上,其他人摆弄着君殊归的身体,让他趴在男人的身上,双腿分开在男人身体两侧,君殊归知道自己马上就要被侵犯了,他恐慌不已,甚至缠着声音开口说不要。男人置若罔闻,伸手握住他的屁股,随后一边往下摁着他的胯,一边挺腰把早已勃起的粗大阴茎狠狠捅进了疯狂摇着头好像要崩溃的君殊归体内,君殊归发出高昂的叫声,男人粗喘着,直接全跟没入,随后便开始疯狂地往上顶弄了起来。
其他三个人半跪在君殊归身边皆掏出了自己的阴茎,其中一个凑到君殊归脸前,揪着他的银发,挺腰将自己的阴茎插入了君殊归大张的口中,君殊归唔唔唔地叫着,眼泪瞬时落了下来,只是这并不会勾起对方的同情之心,反而让对方更加发狠地往他嘴里深处捅去。他的双手也没有空下,被强行握住另两个人的阴茎快速地套弄起来。
操着君殊归的男人技术极其好,每一次都正好顶过君殊归的敏感点,阴茎也很粗很长,几乎都能直接插进他的肚子里,他的肉穴被撑得连一丝褶皱都没有,媚肉不断被阴茎带进带出,淫水时不时就会溅到外面来,弄得结合处一片泥泞不堪,淫靡到了极点。被陌生的阴茎侵犯的感觉太过怪异,君殊归感觉自己的身体已经涨得很满了,但却还是会生出一股让他痛苦至极的空虚,他知道这是因为进入他的人不是那位真正拥有他的Alpha,所以无论怎么侵犯他,他都不会有任何满足感和痛快的发泄感,只能一直一直这般痛苦下去。
原本捏着他屁股的手忽然在这时抚摸上了他的肉穴,随即伸出一根手指往已经撑得满满的肉穴中挤去,君殊归想要吐出阴茎大叫拒绝,却被身前的男人摁着脑袋逼迫他快速吞吐着口中的阴茎,过了一会儿,又固定住他的脑袋,疯狂耸动起腰部,让阴茎快速在他的口中抽插起来。肉穴中又挤入了一根手指,跟着阴茎的抽插一起进出着,疼痛带来莫大的欢愉,让他越发饥渴起来,操着他的男人在这时开口说道:“这张骚嘴还能再吞一根,谁来?”
“我来!之前在车上就要忍不住了。”其中一只手中的阴茎突然抽去,随后君殊归便感觉到自己的背上多了一点重量,覆在身上的手也多了两只,埋在肉穴中的阴茎停下了操弄,那根手指也抽了出来,转而用力地掰开了他的穴口,紧接着就有第二根坚硬又火热的东西抵上了入口。像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胸前的乳头突然被温柔地含住轻轻舔舐,口中的阴茎也在以一种舒服的速度与力度进出起来,那种难以填满的空虚感再次袭来了,君殊归难耐地闷哼起来,而在下一秒,抵在入口的阴茎猛地挤进了强硬掰开的空隙之中,君殊归含着阴茎尖着声音叫了起来,一双眸子瞪得大大的,里面茫然一片,好像已经完全失去了自我。
淫液喷溅了出来,浇灌在两根阴茎之上,惹得那两个男人也忍不住呻吟起来,新型发情引诱剂也有松弛后穴肌肉、增加Omega的自体润滑的效用,所以第二根阴茎的进入虽然花的时间有点久,但还是很完美地楔了进去。肉穴被扩张成极大的形状,将两根狰狞的阴茎深深包裹其中,君殊归已是满头大汗,全身都在激颤着,若不是前头的男人抓住了他的手
', ' ')('臂,大概他早就要软倒在下面的男人身上了。
君殊归觉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嘴巴被阴茎塞得满满的,两根阴茎的侵入似乎都要把他的五脏六腑顶得移位,那两个男人开始缓慢地进出了起来,每当有一根阴茎抽出时就会有另一根阴茎插入,肉穴永远都是被填满着的。疼痛感逐渐消退,两根阴茎带来的饱胀终于让君殊归觉得那种可以被称之为痛苦的空虚感被驱散了一些,虽然只是一点,但也足以让君殊归觉得好受一些了。
口中的阴茎突然加快了速度,头顶上的男人发出难耐的呻吟,大概是快要到达高潮,他摁着君殊归的脑袋,一边粗喘一边说道:“呼……很爽吧?其实一直都想被这么对待吧?”
君殊归已经被干得把控不住理智,连对方猛地抽出阴茎恶劣地将精液射在他的脸上,他都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欣喜于嘴巴的解脱,哑着嗓子发出绵长色情的声音,他忍不住叫出他深爱着的主人的名字,又下贱地在陌生人的侵犯下获得强烈的快感与刺激,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不去沉沦在这场奸淫之中。这一切都是那支引诱剂的错,让他变成现在这幅对他人大开双腿的样子,君殊归在心中狠狠地唾弃着自己,随即在身后那两根阴茎越来越快地操弄中又变得愉悦起来,射精的感觉逐渐变强,他呻吟着,腰部不断痉挛耸动,他身下的男人很快就察觉到他要射了,在他要高潮时狠狠地捏住了他的阴茎。
“啊啊——不……不要……”君殊归放声大叫起来,全身的肌肉都绷紧,弓起的腰在身后男人的抚摸和拍打下不得不去放松,他们丝毫不在乎他是否需要高潮,自顾自的继续快速操干起来,在肉穴猛烈的紧缩时舒爽地发出痛快的粗喘,君殊归痛苦至极,阴茎被捏的近乎青紫,此刻他脑子里除了想要射精高潮之外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一切的羞耻、倔强在欲望面前不值一提。身下的男人知道他开始软化妥协,便一点一点引诱,轻声地告诉他想射精就得央求他们,用最淫荡最低贱的话语来央求他们。
即便君殊归已经被药物折磨得顺从了许多,但仍然还保有独立的自我人格,这或许归功于将他调教出来的人,让他在像狗一样犯贱的同时还能把其他所有人都看得比狗还不如。男人勾了勾嘴角,但经历过这一次以后就不一样了,君殊归将成为一个真正没有自我的奴隶,只配为性爱与臣服而活在世上,听起来似乎很可怕,但为了满足某个人恶劣的癖好和近乎病态的控制欲,他们只能再卖力点了。
“快点说,不然就把你的鸡巴拧下来,反正Omega只要有后面那张被插的穴就够了。”男人说着,手上便使了点劲,对肉穴的操弄也是片刻不停,君殊归害怕得大幅度摇头,却仍旧睁着茫然无神的眼睛,只张着嘴呻吟,半个字都不说。
“不说是么?呵呵……听说Omega的自体润滑如果到位,可以足足容纳下五根阴茎,等我把你的小弟弟拧坏了,我就让其他两个人过来一起干你,把你那里直接捅烂。”
“不要!不、啊啊……不要……”君殊归的脸上已经淌满了泪水,配着挂在上头的精液,看得他面前地年轻人又是下腹一紧,他凑到君殊归耳边舔吻着,随后柔声引诱着他说出那些话。握着阴茎的手再次收紧了,已经产生了明显的疼痛感,君殊归哭喊出声,豁出去一般地说道:“求……求你们!让我射……嗯啊……操我……操射我……啊啊……要射……要被操射……”
“什么我?好好说,你是什么?”男人依旧不肯放过他,甚至更加快速地抽送了起来,另外一根阴茎也跟随着他的速度飞快地律动着,被君殊归握着地阴茎也不知在何时射了,全部射在他的背上,又被大手抹开,沾满每一寸肌肤。
“狗……我是狗……啊!贱狗要射……求你们!啊啊啊——”君殊归脑袋一片空白,握着他阴茎的手终于放开了,精液几乎是迫不及待的喷溅而出,射了有好几股才停下,高潮让肉穴也随之缩紧,绞得那两个干进他体内的男人都受不住地呻吟起来,又捅了十几下后肆无忌惮地射进了他的肉穴里。
“你的骚逼就是用来被鸡巴插,被精液灌的明白么?”男人边说边抽出了自己的阴茎,看着君殊归神志不清地点了点头又重复了一遍后才满意地拍了拍他的屁股,又说:“去好好伺候另外两个兄弟。”
君殊归被年轻人抱了起来,他主动地送着屁股将对方的阴茎吞进体内,随即另外一个年轻人从身后抱住他,往上一顶轻松地进入了他,君殊归夹在他们之间再次沉沦于毫无边际没有光明的欲海之中,他叫得很响,似乎很爽,但迷茫的眸子中却已没有了任何神采,眼泪不停地流下,划过脸颊又很快消失,他勾着对方的脖子,用卑微的话语央求着对方。
在脏乱又能清晰地听清外头电车行驶声音的卫生间中,四个人将君殊归来来回回反反复复地奸淫了近三个多小时,直到最后君殊归已经什么都射不出来,甚至都开始失禁,不论是脸上还是身上都挂有各种不明的液体,那已经被操得闭不上的肉穴也是盛满了精液,只要没有阴茎去堵住就会泊泊地流下来。君殊归躺在地上痉挛着,每一寸肌肤都变得极为敏感,
', ' ')('只要稍稍碰一下就会引起他剧烈的颤栗,那四个人再次向他走来,他再也承受不住,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君殊归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再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躺在自己熟悉的床上,床头亮着柔和的灯光,让屋内的气氛变得暧昧温柔起来,他感觉自己的下半身像是瘫痪了一样,连坐都坐不起身,他唯一能动的只有脖子,他侧过头往床边看去,竟发现床边有一个人坐在红木椅子上安静地看着放在腿上的手提电脑,他正戴着耳机,一脸笑意。君殊归忍不住地激动起来,还没说话就哭了,他颤抖着嘴唇,不可置信地说道:“主人?”很粗糙的声音,几乎都不像是他自己的,君殊归被自己吓到了。
“醒了?”雪秋溟扯下耳机看向他,笑得极其温柔,“别说话了,先喝点水吧。”说着,他拿着手提电脑笑了起来,随后把电脑放在床头柜上,转身要出去拿水。或许是他没有注意到吧,耳机线不知缠在了哪里被他猛地勾去,耳机插头被拔出了插孔里,电脑也被一个大力换了方向,正对着君殊归。紧接着他的手提电脑里便响起一阵连绵不断,高昂又淫荡的叫声,君殊归脸色陡然一白,缓缓侧头看向床头柜,竟发现上头放着的的视频正是他和四个男人在厕所乱交的场景。
“这、这……是什么……”君殊归的声音轻得几乎都听不到。
雪秋溟被发现了也没有任何的惊慌,反而扬起一抹极度恶劣的笑,他放好耳机线,走出房门从仆人手上拿过水杯,随后又来到僵硬在床上呆呆地老子的电脑屏幕的君殊归身旁,他伸手扶起君殊归,又细心地在他背后竖起靠垫,接着一口一口给君殊归喂水。喂完之后,他把水杯放在床头柜上,转而拿过那还放着视频的电脑,他静静地欣赏了一会儿,在君殊归越发明显地颤抖与害怕后,终于大发慈悲地按下暂停键,侧头看向了他,他说:“被四个人干的感觉如何?”
“不……主人……我错了,您别不要我……我不是……主人……”君殊归只觉那种恐惧好像让他在这一刻就会死掉,鸡皮疙瘩窜满了全身,他甚至感觉到一阵反胃,几乎快要吐出来。
雪秋溟歪了歪脑袋,一副疑惑的样子,“你在说什么啊?我应该感谢你,这部片子赚了不少钱,要分你一半么?毕竟你是主角呢。”
君殊归呆滞地看着雪秋溟,像是完全不能理解雪秋溟说的话一样,雪秋溟摇摇头叹了口气,他轻轻捏了捏君殊归的脸,“小傻狗,这个视频被做成GV卖出去了,你很快就要出名了。”
“那您还要我么!”比起那什么GV,他更在乎的是他会不会被雪秋溟所接受,他忍不住伸手抓住雪秋溟的衣袖,一双眼睛可怜而又卑微地看着雪秋溟。
雪秋溟心里蓦地产生一股烦躁,紧接着又窜起一股愉悦,两种矛盾的感情在他的体内摩擦争斗着,他既想要看到君殊归化成野兽狠狠反抗他的模样,又想看到君殊归抛弃一切化为没有思想的玩具任他掌控的模样。他似乎总是低看了君殊归,起码现在,经历了那种事,又在他说他把这个做成GV卖出去之后,第一个反应不是发疯不是愤恨,而是问他还要不要他,雪秋溟忍不住轻笑起来,他问:“我说不要你了怎么办?”
“我就去死,没有主人的狗,活在这世上没有任何意义。”君殊归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没有一点颤抖,他虽然没有表露出决绝或是坚定,但雪秋溟知道,他说的是真的。
雪秋溟摸了摸下巴,“你就这么想待在我的身边?”
“想,只有在您身边,我才是活着的。”君殊归回答道。
“哪怕我对你做了很多恶劣的事?”雪秋溟又问。
君殊归垂下眸子,微微低下头,那是他顺从的体现,他说:“无论您做什么,那都是正确的。”
“我让你去死呢?”雪秋溟说。
“那我现在就去死。”君殊归说完,就要爬着下床,不知是要找到割腕还是打算爬窗跳楼,雪秋溟懒懒地伸手制止了他。
“养了条你这么个死心眼的笨狗也真是件麻烦事。”雪秋溟打了个哈欠,他合上电脑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掀开被子爬了进去,君殊归急忙用手撑着床往旁让了让位子,雪秋溟一把将他扯进自己的怀里,君殊归受宠若惊得不行,急忙就要说感谢的话,雪秋溟立马开口打断道:“不许动,不许说话,眼睛闭上,睡觉。”
君殊归闭上嘴,听话地合眼要入睡,但因为他之前睡了太久,现在根本没什么睡意,也不知过了多久,搂着他的雪秋溟忽然开口轻声说道:“哪会不要你呢,笨狗。”
君殊归忍不住扬起了嘴角,不消片刻就睡了过去,雪秋溟看他终于安分睡着了,便轻轻爬起来,拿过手提电脑打开,插上耳机,随后将进度条拉到开头再次看了起来,他半褪下自己的裤子,看着屏幕中那个被各种猥亵的君殊归,握住硬挺的阴茎缓缓撸动了起来。
下次……他是不是可以再过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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