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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黑暗之中,安迷修陡然睁开了眼睛,他蹲在地上微微蜷缩着身子,右手轻轻撑在身前的地面上,宛如一头警戒的猎豹,随时随地都会暴起撕咬经过他面前的猎物。他左右张望了一下,发现自己此时身处于一间阴暗的房间之中,房间里没有窗,压抑的空气轻而易举就能让人进入疯狂的状态,只有墙角一点微弱的灯光给予了这间屋子些许的光明。
安迷修看着那亮着光的角落,不仅没有往那处靠近,反而又往后退去数步让自己完全隐匿于黑暗之中。
多年的卧底经验让安迷修很明白,有些时候越往光明的地方便越会暴露自己从而陷入危险,而在黑暗之中才会更加安全。
不知过了多久,就在安迷修开始稍许松懈的时候,紧闭的门外突然响起了一串凌乱而轻微的脚步声,安迷修下意识屏住呼吸,紧紧盯着那扇门,看着它被拉开,又被关上。借着角落的灯光和已经习惯黑暗的眼睛,安迷修能看见门口站着两个男人,他们在片刻的停顿后往他所在的方向迈步走来,两张熟悉的脸在昏暗的灯光下一闪而过,安迷修抿紧嘴唇,心跳骤然加快。
“醒了?”身高约有一米八六的男人在安迷修的面前站定,他低着头看着蹲在地上的安迷修,哪怕是看不清他的容貌和脸上的表情,安迷修依旧能想象出对方脸上的嘲讽与不屑,他没有回应对方,只是沉默着。
“安迷修,你好大的胆子。”
随着话语的结束,静谧的房间中响起了手枪上膛的声音,安迷修心下一惊,本能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就在他以为对方会真的开枪的时候,跟在那男人后头身高不过一米六五的青年忽然上前一步握住了男人的小臂,随即传来一道冷淡的男声,“大哥,他还有利用价值,现在杀了他有点过早。”
沉默已久的安迷修终于忍不住了,他皱紧眉头沉声道:“你们从我身上得不到任何东西和情报。”他就像是一颗挺拔刚毅的松,即便身陷囹圄,即便被枪指着脑袋,他仍然坚守着那所谓的正义与公平,直直地抬着头冷静却又倔强地直视那个男人,如同一条还未被拔掉犬牙充满血性的狼。
“很好,让我想想该怎么做才能敲碎一位杰出优秀的警官的自尊心和他自认为的正义。”男人缓缓将枪口从安迷修的脑袋上移开,随后把手枪重新插回了腰间,他整饬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接着又说,“安警官相貌还不错,调教一下作妓如何?”他的口气轻描淡写,像是在询问今天的天气,他身后的男人很快接上了话,大致内容就是赞同的意思。
安迷修心下一凉,他清楚知道对方说到做到,一瞬的惊慌后便是刻入本能的冷静,只要他还活着,活着直到将手中的情报传送出去,那不论最后他的命运会是什么,他都能够坦然接受。
这个任务原本并不是他接手的,而是他的师父——他的师父是他们重案组的组长,和他私底下的关系极其好,对方几乎是手把手教导他,与其说是上司更不如说是父亲一般的存在,但对方显然觉得这个称呼太过喜感,于是便有了师父这一说。但就在两年前他的师父接到了一个任务,因为机密性与危险性,知道这个任务的人除了他的师父之外便是对接的线人,连安迷修都不清楚他的师父在进行这样危险的任务。对方只是告诉他说:他调到了另一个城城市的警局部门里,会有很长时间没法回来,不过只要有时间他就一定会回来看他。
安迷修等了很久,却只等到了对方牺牲的消息。
于是安迷修用尽了所有的办法,成为了卧底,潜入雷狮组织,为师父报仇,继续他没有完成的任务。
“看来你对我的安排很满意。”雷狮居高临下地看着安迷修,声音如冰,随后他侧头看向站在他旁边的卡米尔,冲对方抬了抬下巴,“你去。”
卡米尔愣了一下,抬眸在与雷狮对上视线的那一刹那间,迅速撇开了脑袋,他轻轻点了一下头,应道:“嗯。”
雷狮微微勾起了嘴角,接着给自己找了一个最佳观景的位置,一把扯过角落里的椅子便坐了下来,他凭借着房间里微弱的白炽灯灯光,将安迷修脸上的麻木与屈辱看得一清二楚,随后他很快就发现了安迷修想要反抗的意图,于是慢慢悠悠开口道:“安迷修,我劝你在反抗之前看清楚形势。”他边说边抬手点了点自己的脖子,安迷修顿时反应过来,飞快摸上了自己的脖颈,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自己的脖子上被锁上了一根柔软贴合的项圈,他知道这根项圈的作用,毕竟在这一次的走私负责人里,他也是其中一员。
卡米尔走到安迷修的身边,蹲下身将安迷修压倒在地上,安迷修本能就想反抗,然而他的反抗意识刚冒出头,便被脖颈上强烈的电流所带来的疼痛给压制了回去,他能清晰地感觉到项圈内侧已有针刺突出并深深刺入脆弱的皮肉,随即便有冰凉的液体顺着针刺导入动脉之中,小量的违禁药剂很快就让安迷修失去了行动的能力。他的意识仍旧清明,身体却酸软无力,甚至连动弹小指都很难做到,他只能看着卡米尔面无表情地压着他一点一点解开他的衣服,微凉的手掌抚上了他袒露而出的胸膛,屈辱的滋味顿时蔓
', ' ')('延了他的全身,那暧昧的动作令他感到反胃。
衣物已经完全敞开,紧接着裤子也被褪下,很快他就全身赤裸地展露在房间内另外两个男人的眼皮底下,此刻这一片黑暗之中再无任何安全的地方,他无法隐匿于任何一处,只能无助地被迫接受即将来临的侵犯,无力的双腿被分开,最私密的部位被对方看得一干二净,安迷修紧紧闭上眼睛艰难地吐出几个苍白的字眼:“该死……”
卡米尔伸手探至安迷修的身后,随后将指尖抵在了后穴穴口,因为没有润滑用的东西,所以无法让手指顺利插入,但雷狮并没有下达别的任何指令,卡米尔只能一点一点强行将手指顶入了干涩的甬道内。而在药物的影响下,括约肌开始有略微的松弛,虽然进入得有些困难但没有受到太多的阻碍,安迷修是个极其能够忍耐的人,即便被侵犯的感觉再难受他也没有发出任何的声音,他就如一具死尸,直挺挺躺在这儿任人鱼肉。
卡米尔很快插了两根手指进去,干涩的甬道在异物不断地抽送扩张下自行分泌出了一点液体作为润滑,令手指的抽插变得不再困难,卡米尔原本想多做一会儿前戏,起码能让安迷修在之后没有那么难受,然而雷狮停留在他背后的视线越发冰冷,就如同芒刺一般扎着他的后背,这让他不得不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寥寥扩张数下后便抽离了自己的手指。
卡米尔迅速解开了自己的裤子,随后从内裤中掏出了还未勃起的性器,他握住那根柔软的性器便开始快速地撸动了起来,但不知是雷狮的目光太过令人畏惧还是他别有心事,无论他怎么撸动自己的性器都无法使之勃起。封闭的房间很是闷热,卡米尔的额上已经渗出了薄薄的汗液,他皱着眉毛低垂眼眸,嘴唇抿得紧紧的,专注的模样就像是在解决一道世界难题。
也过也不知多久,或许很短,短得不过十几秒,又或许很长,长到如同一个世纪,就在卡米尔尴尬又焦急的时候,他忽然听到身后传来了规律的脚步声。
紧接着,耳旁多了一抹熟悉炽热的呼吸。
“这点小事还要我帮忙?”低沉的男声响彻耳畔,随即一只温热的大手包裹住了卡米尔的性器,卡米尔紧紧闭上眼睛,未曾凌乱的呼吸陡然急促了起来,对方的手掌内有因长期握枪而留下的薄茧,蹭着脆弱的性器,竟激起阵阵难以言喻的酥麻感,卡米尔下意识抓住了雷狮的小臂,却又无力将其推开,只如欲迎还拒般搭在上头。
“后面的事还要我教你么?”雷狮说。
卡米尔摇了摇头,握着他性器的手随即松开了,原本升起的温度再次开始下降,一股莫名其妙无法言说的怅然若罔在心中开始滋生,又在卡米尔发现后迅速重新隐匿于心底,消失得毫无踪迹。
卡米尔压着安迷修的两条腿,随后将性器对准了对方微张的后穴,缓缓挺身侵入了对方的体内,安迷修陡然瞪大了眼睛,碧绿的眼眸满是屈辱,他死死咬着牙关,浑身都在剧烈地颤抖着,那硬挺的性器已经进入到了近乎快令他反胃的深度,仿佛都挤压到了本就排得紧凑的五脏六腑,当卡米尔开始摆动起腰肢让性器进出于他的后穴时,他终于忍不住撇过头干呕了起来。
雷狮见了安迷修那副样子便勾起嘴角轻笑了起来,他伸手抚上安迷修的胸膛随后准确地找到了对方因暴露在空气中而微微挺立的乳头,两指稍稍用力捏起那颗乳尖后便开始用力地拉扯起来,安迷修那满是隐忍的脸庞顿时因混杂进了一丝痛苦,又与屈辱交织在一起,竟令雷狮有一瞬的失神,但很快,心中那股被激发出的施虐欲和破坏欲迅速占领了他所有的思绪。
他想用各种残酷的手段玩弄眼前这个坚毅执着的男人,用无尽的疼痛来作为对方背叛他的惩罚;他想亲手拔去对方身上所有的锋芒,用糜烂的情欲来染满他的身心;他想撕碎对方的翅膀,用坚固的锁链狠狠禁锢住他让他永远留在这儿,和他一样在这片黑暗之中生根发烂。
他想毁了他。
毁了这个让人反胃恶心的男人。
“给他用新拿来的药。”雷狮面无表情地说道。
卡米尔登时停下了动作,他僵硬地转过头看向雷狮,随后缓缓开口道:“那个药可能会出人命。”
雷狮嘲讽地笑了一下,捏着安迷修乳尖的手转移到了他的下巴上,他强行抬起对方的下巴,接着说道:“以他的体质,死不了。”
卡米尔没有过多犹豫,点点头应道:“知道了,大哥。”雷狮的任何命令对他来说都是无法违抗的,或许用更贴切一点的说法是,他臣服于雷狮,所以会听从并认同雷狮的一切。
从东南亚新渠道运进的药物是近期才研发出的性激素催化剂,也就是普遍所说的春药,但与普通刺激雄性或雌性激素的临床药物不同的是,它加入了少量鸦片与多巴脱羧酶抑制剂类衍生物,能够直接大幅度增加下丘脑所分泌的多巴胺与肾上腺素,促进性欲的滋长,并有肌肉松弛的作用。雷狮花了很大的精力才打通了这一个新渠道,然而也是因为这一次的走私让安迷修暴露出了马脚,他看着卡米尔拿出那一小罐喷雾,随后对着安迷修的
', ' ')('口鼻轻喷了两下,很快,安迷修脸上坚韧抵触的表情便逐渐变了,雷狮逗弄般地抚摸安迷修的脖颈,对方竟涨红着脸用脸颊蹭了蹭雷狮的手心。
雷狮笑了一声,阴冷的笑声很快让安迷修骤然惊醒,他瞪大眼睛看着雷狮,随后撇开头粗声骂道:“卑鄙小人!”
雷狮不怒反笑,他看了眼卡米尔,卡米尔瞬时领会,再次挺动起腰肢反复侵犯着安迷修,药物发挥的时间极快,没过几分钟安迷修便忍不住叫出声了,他几乎连眼睛都已经睁不开,过于强烈的快感笼罩了他的理智与冷静,甚至驱赶了他的厌恶与抗拒,意识变得一片模糊,唯一能够让他清晰深刻感受到的便是体内不断冲撞的性器,明明是与他一样的雄性象征,为什么会让他感到舒服甚至是愉悦?
后穴已经被操得湿淋淋的一片,性器的每次进出都会响起咕啾咕啾的水声,先前注入安迷修体内的小量药剂已经渐渐淡去了药性,他开始胡乱动起了自己的身子,双手不断在地上反复摸索,似是想寻找些什么来作为他的救命稻草。他虽然被药物弄得一副迷乱失神的模样,但早已成为本能的不屈服与坚韧让他即便是受这般侮辱,却能仍旧保有最后的一丝倔强,只有当对方顶得太深,而雷狮又在一旁刻意玩弄他时,他才会发出几声颤抖压抑的呻吟。
雷狮原以为自己最想毁掉的便是安迷修这样不服输的脸,然而他对安迷修的厌恶竟在这种时候转化成了另一种更为直接的欲望,此时对方光裸的身体是自己发泄破坏的最好领域,他应该在上头留下无数刺目的印记,随后用这些标记告诉安迷修——他也将成为他原本最厌恶的恶党一员。
雷狮从不喜欢压抑自己的任何欲望,伸手就往安迷修的后穴处探去,卡米尔抽插的动作顿时停顿了一下,随后他便与雷狮对上了视线,对方紫色的眼眸中是满满的情欲,又混杂着一丝阴翳,紧接着后脑勺就被对方扣住,压来的唇齿很快就弄破了他的嘴角,卡米尔微垂眼眸乖顺地张开了嘴巴,任凭雷狮侵占他的口腔,啃咬他的舌尖。
得到了主动回应的雷狮越发加深了这个带着血腥味的亲吻,扣在卡米尔后脑勺上的手逐渐收拢揪住了对方的头发,控制意味极强的动作令雷狮感受到一股另类的满足,他松开卡米尔,随后强硬地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插入了安迷修的后穴内。
卡米尔放缓了进出的速度,给硬挤入的手指空出抽插的空间,黑暗之中唯有一点微弱的亮光,虽然模糊了安迷修的脸,但还是能看清他的表情随着手指的增加开始变得扭曲,此刻他比起人类更像是一头困兽,痛苦的粗喘与微弱的呻吟让他更显脆弱,却又同时能直接性地激发他人的凌虐欲。雷狮很快就发现自己因对方而勃起,他眯起眼睛,加快了手指进出的速度,没几下便抽出湿淋淋的手指,随后让卡米尔将安迷修抱起来,自己从安迷修的身后搂住了他,接着解开裤链,握住肿胀的性器,一边将安迷修的后穴穴口狠狠掰开,一边对着那点缝隙缓慢却不容抗拒地进入其中。
“啊啊——”安迷修仰头痛呼出声,即便因为药物麻痹了些许的痛觉,但在插着性器的情况下再吞入一根更为粗长的性器,仍旧会让他感觉到剧烈的疼痛。阵阵撕裂般的酸痛直接突破了能够被药物缓解的程度,深深刺入安迷修的神经,令他整个人都不受控制地痉挛颤抖起来。
雷狮并不关心安迷修是否能够承受,按着安迷修狠狠往上一顶,整根性器便直接吞没于后穴内,胯部与对方挺翘浑圆的屁股紧紧相贴着,令他轻而易举地就能感受到对方臀尖上的激颤。紧致的甬道已经扩张到了极致,连穴口周围的褶皱都已被抻平,括约肌几乎连小幅度地收缩都做不到,只能硬生生地承受着被两个同性别的人侵犯,没有任何逃避的可能。雷狮轻喘一声,搂着安迷修开始凶狠地往上顶操,他的性器一面被湿软的肠肉包裹,一面又抵着卡米尔坚硬滚烫的性器,感觉很微妙,像是在用另一种方式同时占有两个人,卡米尔感受到雷狮的动作后,便也跟着动了起来。
每当其中一根性器抽出时就会有另一根死死楔入,硕大火热的顶端研磨过体内的敏感点,激起阵阵强烈怪异的酥麻,这样的快感不断累积,到了后面都达到了让安迷修觉得酸痛难忍的地步。他的理智已被药物所控制,他已经说不出任何话了,只发出高昂痛苦的叫声,如兽类一般用哀嚎央求对方饶了自己,然而他换来的却是更加猛烈的操弄。
下身处此时已是一片泥泞,性器在反复抽插间响起淫靡黏稠至极的水声,其中又混杂着肉体碰撞的啪啪啪声,安迷修隐隐约约能听见那些声音,以及身后那个男人低沉粗重的喘息,一切的一切都应该是不容原谅的罪恶,却不知为何令他不由自主地沉迷其中,甚至开始渴求更多。
污浊纠缠上了他的身体,黑雾如无形的手抓着他的四肢狠狠地将他往下拽,当他想张嘴呼喊什么的时候,那些黑雾突然纠集于一起灌入了他的口中,明明是雾状的东西,却在喉管中化为了实体,满满当当涨在食管里,引起他阵阵干呕,它们很快进入了他的体内,包裹住他的五脏六腑,贯穿他的四肢百骸,他从内而外都已被黑色侵
', ' ')('袭。
痛苦持续的时间长了,便变成了另一种怪异的刺激,疼痛和快乐的性质从基本上来说是一样的,肾上腺素急速分泌,血液循环加快,心跳加速,极度缺氧甚至头晕目眩。安迷修缓缓睁开眼睛,仰着头抽搐着达到了高潮,胯下的性器颤抖地射出一股股的精液,大脑一片空白,眼前皆是模糊的黑,唯一清晰的便是另外两个男人与他交织在一起的喘息。
“大哥……”卡米尔脸颊涨红,他的视线越过安迷修的肩头,落在对方身后的雷狮身上,雷狮听见他的唤声后便将注意力从安迷修那脆弱柔嫩的后颈收了回来。在不算完全昏暗的空间中,他能看清卡米尔脸上的忍耐与情动,双颊的红潮与眸中的湿润令雷狮的欲望不断叠增,他伸出一只手勾着卡米尔的脖子将他拉近自己。安迷修此时已经去全身酥软,倒在卡米尔的身上,所以雷狮很方便地就能吻住粗喘不止的卡米尔,卡米尔本能扭了扭身子,亲吻结束时,他已是快到达高潮的前夕,安迷修此时因药物又起了反应,屁股下意识前后晃动,让体内两根性器能研磨甬道内敏感的肠壁。
卡米尔猛吸一口气,眯起眼睛发出一声细碎的呻吟,雷狮瞥了他一眼,随后突然开口道:“忍着。”
雷狮说完便将自己的性器从安迷修的体内拔出,随后让安迷修背对着卡米尔骑乘在他的身上,自己则站在安迷修面前,揪着他的头发挺腰插入了安迷修湿热的口腔,他低头看着安迷修的脸,碧绿的眼眸中果然没有了半点最开始的坚韧与英勇,那里不再有任何一点光亮,如同一片死水,唯一漂浮着的便是浑浊的情欲。
安迷修自主地抱着雷狮的胯,借着手臂和腿部的力量让自己快速的上下坐起着,服侍着雷狮的嘴则努力地张大,他尽力地收着牙齿并用舌头不住舔弄雷狮的性器顶端,被同性别的人掌控的耻辱感极其强烈,他们成为了主导安迷修的人,这让安迷修竟产生了一种对主人奉献牺牲的错觉。在着一场性爱之中他开始本能地臣服,甚至从中体会到了快乐,他像是一名为女主人卑躬献身的骑士,从被需要被控制中获取愉悦,付出忠诚。
口中的性器顶得又快又深,堵着喉头让安迷修反胃得想吐,眼角也随之渗出些微的生理性泪水,而埋在体内的性器则越涨越大,好不容易习惯了两根性器相继抽插的滋味,此刻少了一根后便不再有极度饱胀的疼痛与酸涩,然而随之而来的便是无尽的空虚,人的本能欲望是永远都在递增的,哪怕平时再怎么去克制压抑,都无法让其真正消逝。脑袋被身前的男人抱住,抽送的速度再次加快,安迷修从喉间发出痛苦的呻吟,片刻后,雷狮猛地拔出性器,将精液射在了安迷修的脸上,随后再次插入他的口腔,让剩余的精液流进安迷修的嘴里。
雷狮喘息一阵,随后俯视着安迷修,忽的抬腿一脚踩在了安迷修高昂的下体上,安迷修死死抓着雷狮的衣摆,唔咽着又射了出来,下半身随即痉挛起来,屈起的双腿不自觉并拢在一起,屁股止不住地往上抬,抽搐几下后又重重落下,身下的卡米尔陡然发出隐忍的闷哼,直起上半身抓住了安迷修的肩膀。他仰着头去看已经恢复冷静的雷狮,嘴唇颤抖地张合数下,吐出断断续续的一句话:“大哥……想射……”
雷狮看了卡米尔一眼,接着缓缓勾起了嘴角,他说:“不行。”
安迷修被雷狮拽起来压在了墙上,接着勾起他的双腿抱着他再次操入了那已是一片湿漉脏乱的后穴内,安迷修仰头呻吟着,泻出口的皆是残破的气音,高潮的余韵还未散去,甬道内的肠肉皆在颤动不停,雷狮呼出一口气,摆动腰肢开始了新一轮的操弄。而在一旁在欲望中反复煎熬的卡米尔则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他用尽全力从地上爬起来,随后走到雷狮身旁伸手抱住他,抬头踮着脚去亲吻雷狮的下颚骨,雷狮并没有理他,而是继续缓慢深入的操弄,安迷修被这样的速度弄得不上不下,几乎一口气快喘不上来,他抓着雷狮的肩膀,主动晃动起屁股企图以此能获取一点让自己可以爽快一些的感觉。
“大哥。”卡米尔忍不住出声唤道,却并没有再做出更过分的举动,只是僵硬地搂着雷狮,连呼吸都放到了最微弱的程度。
雷狮连一眼都吝啬给予卡米尔,他终于加快了操弄的速度,安迷修低吼一声回应几乎可以说是热烈缠绵,雷狮边干边开口道:“卡米尔,别再让我发现第二次。”
卡米尔愣了一下随后迅速地反应过来雷狮所指的是什么。
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做了什么。
在最初不知道安迷修卧底的身份时,他确实对对方产生了一点,只是一点而已,一点细微的情愫,在黑暗中生活得太久了就会忘记阳光是什么样子的,偶尔的惊艳一瞥让他下意识地留下了视线。
但也只是短暂性的而已。
对于卡米尔来说,他不需要阳光,他唯一需要的就是雷狮。
“对不起大哥,以后不会了。”卡米尔说。
雷狮终于侧头看向了卡米尔,他低头再次吻住了卡米尔,唇舌交缠数下便退了出去,他说:“自己摸,快射了就停下。”
', ' ')('当雷狮射出第二次的时候,安迷修在此期间又射了两三次,到后面已经射不出一点精液,只是痛苦地被送上高潮,性器鼓胀着却只挤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来,他已是双目涣散,被放到地上的时候就如同被玩坏的玩具不断抽搐着,腰部疯狂往上顶着痉挛,雷狮用靴尖顶了顶安迷修,见他确实完全沉入被操得射不出任何东西的痛苦欢愉下才开始整理自己的衣物。卡米尔还在一旁忍受着无法射精的痛苦,每当安迷修射精时,他都会随之颤抖起来,却因雷狮的命令只能生生忍着,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见雷狮向他走来后,忍不住激动起来,口中都冒出些许细碎的呻吟。
然而雷狮并没有帮卡米尔释放,而是强硬地给卡米尔穿上半褪的裤子,当拉链被拉上的时候,卡米尔已经无法忍受地倒在雷狮的身上,他死死揪着雷狮的衣服,用通红的眼睛直直看着对方,雷狮却像是不曾发觉一般,又给卡米尔整了整起了褶皱的上衣,随后在卡米尔耳边低声道:“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了……大哥。”卡米尔深吸一口气摒着呼吸沉声道。
雷狮和卡米尔离开了这间阴暗的房间,接着又对看守这儿的人命令说他走后给安迷修清洗身体并换上新的衣服,他明天依旧会来这里,到了七天之后再把他送到自己的房间。
卡米尔虽然被从未消下去的欲望堵满了脑子,但仍旧很快明白了雷狮的意思,雷狮大概是想像他之前建议的那样放长线钓大鱼,但用的方法更加卑劣恶毒。
走到有人来往的走廊上时,卡米尔顿时开始心如擂鼓,生怕有人会发现他挺起的下身,然而雷狮却不断有意无意地挑逗卡米尔,快走到基地大厅的时候卡米尔脸红耳热,呼吸急促凌乱,脚步也是有些踉跄,不少人的眼睛开始偷偷摸摸往卡米尔身上瞟,卡米尔只觉如芒在背,然而这样的耻辱却又莫名激起了他的淫性,雷狮带着他走进大厅,随后低头像是说悄悄话一般在卡米尔耳边说道:“想射?”
卡米尔迅速点了点头。
雷狮勾了勾嘴角,随后抬头在有些躁动的大厅中轻咳了一下,顿时整个大厅万籁俱静,所有人的视线都放在了雷狮和卡米尔的身上。
卡米尔大脑一片空白,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了起来,就在此时雷狮又凑到他耳边说:“射吧。”
耳边是轰然一下炸开的鸣音,眼前随之一片花白,太阳穴一突一突着,疼痛混着强烈的爽快向他袭来,一时间都要倒了让他当场晕厥的程度。
卡米尔很庆幸今天自己穿得衣服很长,可以有效地遮掩自己的下身,否则他一定会成为组织中最大的笑柄。
此后的每一天雷狮都会带着卡米尔去见安迷修,安迷修在清醒的时候仍旧坚毅如松,雷狮并不觉得这让人厌烦,反而觉得十分有意思,他比起那些失去独立自我人格的奴隶,更喜欢像安迷修这样的,不,准确来说是更喜欢安迷修,并不是浅层意义上的喜欢,也并不是“喜欢”所代表的欣赏什么的,而是带着暴虐的占有与破坏,他既希望安迷修能快点丧失自我,又希望他能坚持久一点,让他再多享受一会儿凌辱他的快感。
雷狮花了很长一段时间调教重整安迷修的人格,虽然并不是很成功,但安迷修已经不再像以前那样不甘屈服,他在床下还是正义英勇的样子,一被雷狮抱着便会条件反射地起反应。
安迷修不再提卧底的事了,他的獠牙被一颗颗全部敲碎,野性也被磨灭,他成为了一条家犬。
卡米尔和雷狮住在一间卧室,安迷修来了后便是三个人睡一张床,雷狮很少会单独和安迷修做爱,通常都是和卡米尔同时或是分别进入安迷修,而他也从来不会碰卡米尔,即便撞破卡米尔在浴室给自己灌肠扩张,他也能当作什么也没看见,上完厕所后走出浴室抱着安迷修就操进他的身体。
他们三个人的关系扭曲怪异,但只有这样的关系才是最适合他们的。
混浊了黑与白的交界处,搅乱血缘之间的连接。
他们活在无尽的灰色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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