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自从上次那样离开之后,他们两个谁也没想过会这样境地再见。
陨无迹也能感觉到两人之间似乎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但他完全不感兴趣也和他无关。他说,“我不会有事找和悠,你别让她再来找我就行。”
“…………”
“宅子,我会帮你留意。”
然后就大步离开,将两人留在沉默里。
“你身T已经……恢复了吗?王爷不是准你再多休息一段时间吗?”还是祈晟率先开口,想要留住瞿令思。
“省省吧。”可瞿令思却突然这样一句。
“什么……?”
瞿令思倒是扶着阑g停住了脚步,他只是稍稍侧脸,“你那些礼顺人情的暗示,温和谦恭的警告,在这种事情上,是没用的。”
祈晟愣了下,似乎还是未能听明白。
“你对她不是挺会直来直去么。”覆在眸上的轻纱微颤,空洞的视线好像犹如实质地落在了祈晟此时已经挂回腰佩的钥匙上。“她给你的?”其实多少已猜明答案,他还是不知自己作何心态地非要问出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祈晟轻点头。“嗯。”
不含任何语气的单字,却让瞿令思已经自动补全了所有的过程,是那夜从他家里离去,两人又如何情到浓时——
“哈。和悠那样的铁树都能开花。”瞿令思竟先短促的笑了两声,语意是在嘲她,可攥住的阑g冰到掌如摩针。“连她都对你败下阵来。对其他人,你也早该这样。”
“…………”
“不是每个人都和杨骛兮般修,连你藏着的话都能听懂。说实话,这年头,能正经听懂人话的都少。”瞿令思说道,“而且,这世界也不是围着你转的,没有人有那么多闲情去猜你绕来绕去究竟暗示了什么。”
瞿令思好像的确恢复了不少,字句也开始有力气的尖锐了。他侧过脸来,“就像陨无迹,他并不会觉得你在警告他不要越界,他只会觉得你莫名其妙。”
“我……没有警告他。”
瞿令思再次笑出了声,“是么。那就是我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
“不,不是的。”祈晟越觉得对话好像有些古怪起来,“令思,我上次——”
“反正呢,你对身边的同僚也好,认为威胁到你的情敌也罢。”瞿令思再次打断了他。
“咳,咳,什么情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都快把陨无迹的肩膀捏碎了,你说什么情敌?”瞿令思虽然看不见,但仍然一如既往的敏锐,“装什么呢。你刚才,都忘了在他们面前,你是新参明不是祈晟吧?你身为新参明上次跟陨无迹说话,是什么时候,还记得吗?也就是陨无迹这不把人当人的凉薄X子,换做玖怜他们你试试,他们会不会当场质问你算老几?”
祈晟嘴巴微微张开,这时才后知后觉他刚才对陨无迹的表现的确有些太过忘我,太过熟络了。
瞿令思说道,“坦率一点吧。都已经Si过一次的人了,活得坦率一点,自私一点,有什么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