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无法确定我到底是不是她的走狗,但你很确信我是星罗,所以我肯定不能直接杀你。那么,我能做什么?拿着这些真假混搀的证据去邀功?——我应该会Si在你前面。”他说。
和悠都忘记了自己多久没有眨眼,直到汗水浸入眼眶。
“反正你再输,能输掉什么呢。”他说。
盯着他看了好一会,和悠深深呼x1了两口气,肩膀一松点了点头。“你说对了。我没有筹码。哪怕是是我藏起来的更关键的证据,Si上多少人,也不能将那位大人物怎样。我就是个分文没有、连牌桌都上不去的赌徒。但没关系。”
她笑起来,“不还有你们吗。只要我拉下水的人够多,谁还能在这一滩浑水里看到我这条小虾米?”
陨无迹看着她此时的笑容,并没有人戏弄的动怒,只是抱臂靠在桌沿静静望她,给她足够的时间一次说个清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她b刚才自在太多了,注视着他旁边的桌子。桌面上的火焰已经渐灭了,只有寥寥灰烬在点点火星中徒劳地打转,“你那个下属。叫华梁,对吧?我之前来给你送饭的时候,没少为难我,把我拦在外面好久啊。他对你太忠心了点,生怕我给你下毒,每次都要先尝一口。人挺好的,不像一开始那么冷漠,还是个热心肠,跟我聊了不少你们的事呢。他说他也是山村里的孩子,被你一路提携照顾才有了今天的他。”
陨无迹的气息有些微微变化。
但和悠并不在意,她继续说道。“扯远了。他那样老实汉子,跟着你这么些年的下属,都误会了我和你一定有什么。陨中军,您说——那位大人物,要是知道,昨天您杀天曦府那些人的时候,我就在您身后那辆车辇里……而我今夜,还被您窝藏在了重庚军的军营里。这些,不是什么臆想,是你的下属、天都芸芸众口、很多人亲眼所见的事实。”
“所以。”她说。“您好好想想,我会怕您是那位大人物的走狗吗?我巴不得您是。如果您真是她的走狗,以那位大人物对她手下的态度,您当然会Si在我前头。她的走狗,就这么又Si了一条。当然,就像您说的那样,这个法子也只是其中一个最简单最下乘的法子。我应该不会用这个法子害你,会换别的几个。”
“你……”陨无迹开口。“从那么早就在算计我了吗?”
她笑了起来,“再早点?”
“……”
“如果您不是——”她说。“那我还用赌吗?”
“……”
和悠从储物戒指里拿出一份东西,用力按在了陨无迹此时紧绷的x肌上。他垂下眼帘——可她仍看不清对方的神态。她下意识踮起脚尖来,不想输了半点气势,仰起脸毫不畏惧地盯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我就是没看走眼,您真就对得起这皇廷禁卫的名号,仍然坚持信奉戎帝题在你们军营外那句牌匾上的话——‘御前佩剑既出,斩逆鳞扶龙衮’。那我们两个,就是有着共同的敌人。就算不是朋友,你我之间,也不必还分那么清楚,我不介意当你铲除北旵孽瘴的那把火,你又何必在乎我是不是把你当遇佛杀佛遇神杀神的刀。”
“…………”
“您已经坐在这赌桌上了。是您非要抓周师然的,是您强迫我拉着您坐下的——陨中军。”和悠将陨无迹刚才对她说的话和口吻就这么学了过来。“您不想掺和?除非您掀桌子,现在就杀了我。但我还是劝您先看了手里这份东西,再考虑现在怎么弄Si我才能不脏了屋子。”
“这是什么?”他没接,甚至都不看一眼。
“天曦府在天都收人皮税的证据。”
“什么?”陨无迹的眉头蹙起,完全是不信的反应。“天曦府怎么能收税?”
“这次里面都是真的。”她说。“如果你不杀我,我会把人名都给你,你今夜就可以连夜把他们抓来,照着这些证据去审。”
“……”
“是真的,你就能名正言顺摘掉天曦府一些人的脑袋。”她说。“是假的,你也有理由跟王爷先斩后奏摘了我的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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