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谓风水轮流转,天道好轮回……玩猫者,必被猫玩。
“师兄……唔……你把开阳剑的剑穗扯下来干什么……”乌苗神色迷蒙的看着金丝剑穗,疑惑发声。
“是吗?你仔细看看。”荀雾渺拿到她眼前,丝丝剑穗扫上她的脸颊,又痒得不行了。
“这是……我给你编的平安结?”她以前还把师兄当成一只猫猫时给它编的,看它很喜欢的样子,这让她自己也高兴得很。
没想到荀雾渺把平安结拆了来做剑穗……她愣是没有认出来。
“……我时刻把它带在身边,你却从未看过一眼。”他冷笑一声,却又堪称温柔的抚摸她的脸颊,“乌苗,你说……我该怎样惩罚你?”
乌苗:“……阿嚏!”
“师兄我不是故意的……你把剑穗拿开点,挠到我鼻子真的想打喷嚏……”
“含住。”他倒是拿开了,居然又一下塞到她嘴里。
“乌苗,我要你含着它被我肏一晚上。”他轻轻拍了拍她脸颊,“不许吐出来,否则我会让你……更害怕我。”
“……唔唔!”乌苗含着东西没法说话,使劲瞪他。
荀扒皮你不是人!
……哦豁,他好像本来就不是人。
“不会说话……就可爱了很多。”他的手往上移,又捏了捏她的小猫耳朵,“有这么看主人的么?”
“……”乌苗闭上了眼睛,只有闭上眼睛才能控制住自己不瞪他。
不生气不生气不生气……不值得为臭男人生气……
他打开了自己的双腿,手指粘着湿滑的淫液,一点一点插入了进去,乌苗难受得唔唔直叫,简直快要扭成一团麻花,幸好她聪明的小脑瓜灵机一动,不能说话还不能传音么!她赶紧用灵力给他传音。
(师兄……我第一次……你给我破瓜的时候能不能轻点轻点再轻点啊……我真的很怕痛……)
“太轻我怎么把你肏开?”
乌苗脸颊煞白,完了,看来一定得挨刀了。
“怎么怕成这个样子。”荀雾渺又在轻轻的叹息,他的手指抽了回去,过了一会儿,又裹着一点软软的膏药插了进来,抵着那层瓣膜仔细涂抹。
酥麻而热的感觉在下身漾开。
“听说这种膏药等会儿会让你暂时失去大部分痛觉……”荀雾渺压住了她的双腿,“我要进来了,你若还是痛,传音告诉我。”
青年灼烫的阳物在磨蹭她的外阴,一下又一下,贴合小小的阴唇,又蹭戳到凸起的阴核上,惹得她哼哼了好几声,委屈巴巴的看着他。
“你别做出这样子,我不会心疼了。”他挺身,笔直的贯入了她——
两人身体都一僵。
(那个……师兄,你捅错地方了……下面点……)
“闭嘴。”
“唔唔!”神经病啊我本来就是被迫闭嘴的!
这一下他终于找对了地方,乌苗的确没感受到痛,但是被巨物撑开的感觉依然是有的,她咬着剑穗,就在那哼哼唔唔的叫,还不时试图往后缩身体,又被他扯回去。
(好涨……师兄你慢点进来吧……唔……别抵那里……)
他却就扯着她的双腿调整了一下角度,插入时性器的褶皱不断磨蹭她那一处软丘……乌苗直接浑身都颤栗起来,朝他拼命的摇头,呜呜咽咽。
……太要命了……
(师兄我都要含不住了……不含了好不好……我想叫出来……给师兄叫床好不好……)
他却没有再说话,扶稳她直抵花心,乌苗急促的惊叫了一声,含着剑穗眼泪都快出来了。他并不犹豫,直接开始在她体内大力抽送,两人的身体渐渐得了趣,乌苗连呼吸都变得一抽一抽的,随着他每次的冲撞而颠簸,逐渐浸入了高潮的白光中,呜咽着发出极度压抑的呻吟——
乌苗一下爽得脚趾都在蜷曲发抖,穴肉痉挛着缩紧,泄身了出来。他闷哼一声,挺身把滚烫的股股精元射入宫口。
好……好烫……但是又奇异的觉得满足。
一直含着一个东西被肏会怎样?
谢邀,乌苗表示,别的倒不会怎样,但是太舒服时……会控制不住的流口水!
荀雾渺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然后以实际行动告诉了她——他又硬了。乌苗十分被动的被他抓着肏,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她又泄身了好几次,被肏到最后都不知道他射没射了,大脑完全处于当机状态。
神智模糊。
所以他来拿剑穗时,乌苗的牙还紧紧咬着,愣是没让他一下扯走。
“怎么?还舍不得了?”他俯身上来,倒也没有继续去扯剑穗,而是开始一点点舔舐她的唇角,平日里看,荀雾渺很像那种大世家里的清俊公子哥,只是凤眼里都淬着冰,令人不敢直视。而晚上不加以掩饰时,原本黯沉如夜的眸子泛出浅碧冷光,有一种神秘而妖异的美。
橄榄状的兽瞳。
“唔。”乌苗一下把剑穗吐出来,不
', ' ')('等他反应,就呜呜呜的哭了出来,下面好湿,身上好湿,就连脸上都是湿漉漉的,她一边哭一般抽抽噎噎,两只猫耳朵都跟着使劲抖。
“我肏痛你了?”
乌苗边哭边摇头。
他一下手轻抚上了自己两只疯狂颤抖的猫耳朵,指尖轻捻揉她:“那你哭什么?”
“呜呜呜……没有……我就是感觉……我被你欺负了……别摸我耳朵……啊!”
为什么会被自己养的猫当成猫欺负啊……好伤心好痛心……
他一下将她拥在怀里,自己都没察觉自己的声音里带了笑意:“可是我就喜欢欺负你怎么办?”
。
本文取名。
乌苗=喵呜
荀雾渺=寻乌苗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