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被吊在床头时,秦臻还在逞口舌之快:“我是约了不少人,最近都没体检,身上不知道有多少病……”
“没事,我不介意。”黎方温温柔柔地打了个死结,“毕竟三年来真真都不介意我们健不健康呢,真感染了就一起烂死吧。”
秦臻哑口无言,当初她是有一点共沉沦的想法,但在知识与经验都得到丰富的现在已经不这么想了,和室友们住一起,要是她感染了性病这不害人吗。
秦臻放弃了,比疯劲她是比不过这个人的,而且有些更可怕的问题还没解决:
“你到底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他是怎么知道她在Z市的!她根本没透露给他俩过!
“嗯……你猜?”黎方眉眼弯弯,“猜不出来的话把你的名字告诉我,我就把这个秘密分享给你。”
“……齐真。”
“骗人,还是不说实话。”黎方把她的裤子扒了下来,“秦臻,你永远不会知道为什么了。”
他什么都知道!秦臻这下是真崩溃了:“你黑进了我的手机?你跟踪我?你派了侦探调查我?”
这些猜测就是她想象力的极限,但她怎么也不觉得自己值得这么麻烦的布置。
黎方欣赏着泪眼汪汪的秦臻,她的心理防线正被他一点点粉碎,但还是不够,他想让秦臻更深刻地依赖他、畏惧他……无法离开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慢慢猜吧,我们还有不少时间。”黎方抬起她的长腿架到自己肩上,俯身和秦臻唇舌纠缠,在喘息声中低笑,“猜对了……也没有奖励,你已经失去机会了,臻臻。”
秦臻静下来,把问题拨回原点,她发现黎方的出发点才是真正的不可理喻:“你想要我做什么?我觉得我一直都很顺从你们,难道想和平离开就算是不能接受的反抗了吗?可我又不属于你们。”
黎方叹息:“是啊,这就是问题所在了,你不属于我,但你老是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把自己弄得破破烂烂的,一个自己都不爱惜自己的东西,我捡回来自己养还不成吗?”
“我破破烂烂关你什么事……”秦臻挣扎起来,“你们也没教我好的!松开!你这是在强奸!”
看到这么生龙活虎的秦臻,黎方却欣喜不已,他喜欢对他服服帖帖的真真,但会咬他的臻臻似乎也不坏:“都被我奸了三年了,还差以后的吗?臻臻妹妹,你最近被多少人操过?吃了多少jī巴?还记得我的形状吗?”
“不记得!”
“没事,含一下就想起来了。”
这样说着秦臻以为自己马上就要被捅开了,她下意识闭上眼,等待着血腥气蔓延在这个房间,她还很干涩,不可能在怒气与恐惧中马上变得湿润。
但等了几秒,预料中的疼痛没有发生,她眼睛虚开一条缝,黎方正似笑非笑地等着与她对上视线。
“臻臻啊,要多痛你才会满意呢?”黎方把手指插入那个嫣红的肉洞中,这是秦臻全身上下唯一有血色的地方,也是唯一的热度所在,她连心都是冷的。
穴里的软肉层层迭迭亲上来,比主人来得更热情,弹性很好,不管被多少人操过都是一样的窄小,现在里面一片带着水渍的温热,没有其他液体,看来秦臻要不是洗干净了自己才过来的,要不就...,要不就是今天还没和人做,黎方个人比较青睐后一种猜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