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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弘历的白扇潜质
褚绣春在这不知名的监禁地住了几天,那“四爷”倒是又来问过他一回话,见他紧闭起嘴唇仍是不肯说,便也罢了,之后再没人来提审,按时供给一日三餐,除了早饭清粥小菜、包子馄饨之外,另外两餐正的都是四菜一汤,如同在押送途中一样,虽不是燕窝鱼翅、鲍鱼熊掌之类顶名贵的东西,鸡鸭鱼肉却也瓷实,很能吃饱,味道也还不错。
另外这样的夏天,每天都有提水给他洗澡,换下来的衣物也有人给清洗,要不是外面看守甚严,不得出院子去,褚绣春有的时候真的恍然以为,自己这是攒够了金盆洗手的费用,从此从江湖致仕,安享余生了,只是闷了些,没人说话,自己也不太会读书。
七月初八这一天,褚绣春正在房中闷坐,忽然门一推开,海兰察、琼古里尔哈与达春走了进来,褚绣春一看这三人的神情,便晓得事情不对,尤其是琼古里尔哈达春二人手中还拿着绳索,只怕便要加害自己,于是腾地一下便站了起来,喝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海兰察一笑:“四爷要来看你,我们先来打个前站。”便向褚绣春逼近过来。
褚绣春眼见他们不怀好意,登时愈发警惕,推挡着道:“他又不是没有来过,有你们在这里,我还能将他如何?”
琼古里尔哈将他按倒在床上,笑道:“这一回却有些不同。”
褚绣春虽然武艺高强,一个人毕竟敌不过他们三个,给那三人仰面压制在床上,抻开两条手臂,不顾他的挣扎,便将腕子牢牢绑缚在床栏上,褚绣春又惊又怒,在枕上勉强抬起头来,问道:“你们要做什么?”
达春一笑:“倒是正方便。”
便从怀里取出一条汗巾子,一下子便绕过他的脑后,前端绳结卡在褚绣春的口中,十分熟练地勒住了他的嘴,琼古里尔哈这边将褚绣春的鞋也脱了下来,摆在地上,因为天气热,褚绣春没有穿足衣,此时脱了鞋,直接便露出两只光着的脚面,在那里踢来蹬去。
琼古里尔哈笑着说了一句满语,海兰察与达春也笑,褚绣春听不懂他们在讲什么,只是越看他们的面色越觉得心慌,若是他此时能开言,定然要大声疾呼:“说汉话!”
海兰察三人将这里料理停当,很快便退了出去,不多时褚绣春便眼看着那年轻的公子满面春风,高高兴兴走进门来,坐在自己的床边,笑盈盈地伸手抚摸自己的面颊,启动嘴唇问道:“到底是谁派你来?还是不肯说么?”
“嗯嗯……唔唔……”褚绣春蠕动着嘴唇,暗道你这狂徒,难道是真的想拷问吗?既是如此,为什么勒着我的嘴?
弘历见他挣扎,便笑道:“我晓得你忠贞,若不拿住了罪魁,想来你也不肯吐实,我倒是不急,慢慢地与你盘桓也就是了。”
然后弘历便解开了褚绣春的衣襟,让他的胸腹整片露出来,以手细细抚摸,褚绣春登时便头皮一阵发麻,这小子手上倒是十分轻柔的,简直堪称温存,只是自己实在是仿佛有千百只蚂蚁在身上爬动咬啮,眼见这贵介荡子一脸春情,褚绣春只觉得自己的头发根都要竖了起来。
弘历摸了一会儿,便不仅仅是动手,俯下身体将嘴唇也凑了上来,在褚绣春胸膛如同蜻蜓点水一般,轻轻亲吻他那紧实精炼的肌肉,此时的褚绣春已经十分紧张,身体已经绷得很紧,不但肌肉愈发蓄满力道,那汗水也涔涔地流了出来,纵横蜿蜒在躯体上,如同小小的溪流。
弘历抚摸着他的身体,又是亲又是嗅,忽然间抬头含笑说了一句:“身上的味道很是好闻。”
褚绣春脑子一阵发晕,暗道这有什么好闻的?不就是汗味儿么?从前给人追得狠了,亡命山野,身上都是这个味道。
弘历这个时候进展到下一步,将褚绣春的腰带解了开来,便要剥脱他的裤子,褚绣春到了这时候倘若还不明白是怎样一回事情,那么就太蠢了,他哪里能够让这人就这么便脱光自己的下身?那样子自己岂不成了砧板上的肉?于是褚绣春拼命蹬动两条腿,不肯就这样丢盔弃甲,弘历见他顽强,微微一笑,扒开裆部,一把便握住了他的下体,怡然笑道:“你乖乖的,不要动。”
听了他这一句话,褚绣春简直一口血都要喷了出来,这人当真歹毒得很,这一下便捏住了自己的七寸,乃是一身最为脆弱的地方之一,偏偏这里的脆弱还与颈动脉心口窝不是很一样,给人掌握住,诚然是不敢乱动的,因为拉扯着着实疼得很,然而却又不完全是痛楚上的威胁,也不纯是生命危险,虽然是被迫,十分屈辱,然而不可否认确实有一种酥麻的感觉从那里传来,让人一时间便意志削弱,精神都有些散了,若是只看自己的表情,瞬间的心醉神迷,有谁会认可自己是遭受了损失呢?只怕还要有几句挖苦迸出来,尤其这人还一副含情脉脉的模样,就是这种掺了糖的鹤顶红最令人痛恨。
弘历见他虽然满面痛恨,身体倒是真的不怎样动了,便笑着将他连外裤带亵裤都剥了下来,褚绣春的下身马上便是光溜溜的一条,这人身材修长,比例又好,两条腿长得很,着实打动人的
', ' ')('心思,只是右边大腿外侧却有一道伤痕,虽然已经愈合,终究留了疤痕在那里,弘历的眼神登时便微微一凝,面上却不流露什么,手从小腿向上撩着,轻轻抚过伤疤,摸到了褚绣春的腰间,褚绣春又是一阵恶寒,这人马上便要做那最造孽的勾当了啊。
果然弘历不多时便站起身来,一件件脱去了他自己的衣服,褚绣春虽然满心震惊含恨,此时为了观察他已经到了何种地步,却也不由得往他身上看去,只见这公子哥儿果然是一身凝练肌肉,之前褚绣春原也晓得这人不是那种文弱书生,毕竟能和自己缠斗的人,体力武艺都不会太差,不过这么多天,自己确实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目标对象的身体,着实好一条银鱼素鲤,皮肤虽不是如同霜雪,却也白亮得很,在透窗而入的午后灿烂光线下泛出淡淡的光泽,这家伙已经转过身来,对着自己露齿一笑,褚绣春便看到他小腹上的肌肉一块一块地都凸出来,排在那里如同白豆干一般,若是单看他那张脸,有几个能够想到竟是这样的一条身子呢?
褚绣春恨恨地瞪着面前这恶徒,当真是人面兽心,看他相貌那是相当的俊秀,言谈举止也文气得很,颇称风度翩翩,哪知竟然做出这等事来,第一个晚上在牢中的时候,自己便发现不对劲儿了,当时也猜着他究竟要如何,自己在江湖之中,三教九流见闻颇广,自然不会不知道这种事,只是却实在难以想象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倒不是自以为如何厉害,旁人不敢侵犯,只是自己明明乃是来要他命的人,他居然也能对着自己生出这种心思,褚绣春登时便感到,这淫邪之人的口味当真不是一般的重。
这时弘历已经笑着来到床上,伏在褚绣春身上搂住了他,不住地嗅着他的脖颈,着实是如同迷药一般的存在,连身上的汗味都很勾人,当真是“读万卷书行万里路”,从前哪里能够设想到,在山贼之中还有这样的人?本以为都是些粗野鲁莽的,没料到竟然也有如此稳重内敛的人物,简直璞玉浑金一般,若是好好锤炼一番,将来定然是一名优秀的军官。
弘历轻轻啃咬着褚绣春的喉结,肚内一转,将这人未来的道路便勾勒了出来,弘历一边想着,舌头一边向下方舔,只觉得自己咬在齿间的那一块东西不住地在动,弘历噗嗤便是一笑,轻声道:“吃了这许多年杏仁,此时才知道原来杏仁是个活物儿,居然会跳。”
褚绣春楞了一下,很快明白过来,脸上愈发涨得通红,喉头格格有声,只是奈何不得,连一句话也说不出。
弘历细细将他磋磨了一阵,便抬起身体,取出一瓶膏油,涂抹在自己的性器上,然后转身向着褚绣春一笑,褚绣春分明看到他方才的动作,倒吸一口冷气,终于是来了。
弘历重新伏在褚绣春身上,微微含笑,柔声说道:“你不要担忧,我不是那等粗莽之人,不会牛嚼牡丹,毛躁行事,想来你也是第一次,定然是要格外细致的。”
褚绣春一听,别的倒也罢了,那一句“你也是第一次”倒是听得清楚,暗道不好,自己诚然是第一次给人按着干这事,然而这邪人居然也是第一回与男人做,两个都是生手,自己诚然是愤恨对方强逼了自己,然而两人均无经验,这一番苦楚可是不会小。
弘历见他忽然间格外惊慌,只当他是眼看真个要给人插了后庭,心中惊恐,哪知他还额外忧虑这件事,弘历纵然心思灵动,一时却也猜测不到这上面,因此只是笑着安慰“不要忧愁,不会很疼的”,却都没说到点子上,其实弘历虽然是第一次与男人交合,不过如同当初在上书房读书的时候一样,提前已经做好了功课,让贴身太监吴书来去搜罗了一些图书画册,还要他悄悄打听做这事的窍门与细节,都备好了底稿,今儿也刚好得空,这才来到这边寻找褚绣春,所以虽然是第一次实践,却也不是心中完全没底。
弘历阴茎龟头的尖端准确地戳入褚绣春的肛门口,然后缓缓地向里面蠕动,褚绣春的身体仿佛突然遭受雷击,猛烈地震动了几下,却给弘历用力按住,弘历轻轻笑道:“你镇定些,我慢慢来,不会让你很苦恼的。”
褚绣春:这种烦恼还要分等级么?
弘历牢牢按压着褚绣春,一边小心地向里面深入,一边劝他不要乱动,“免得撕裂了那里,已经入进去三成,你便再怎样挣,也脱不出来了的,有道是‘识时务者为俊杰’,何必做此徒劳无益之功?你的决心,我是知道了的,也很是钦佩,只是事已至此,好该顺应一下情势,也免得我们两个都为难。”
褚绣春简直给他噎得要晕了过去,下体的疼痛倒也罢了,只是这混蛋着实怄杀人也,当真是三寸不烂之舌,俨然诸葛亮舌战群儒来了,这人若是入了绿林,定然是一个出色的白扇,专门搞这些舞文弄墨说服人的勾当,自己这一行之中,想要找个读书识字的着实不易,人才难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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