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这个提瓦特中,那位最终选择成为深渊新任领袖的空相比,眼前这个空实在是太过稚嫩,金色的明眸不懂遮掩,明晃晃地映照出他的一切心思,震惊、疑惑、不解、担忧……种种情绪在他的眼睛里过了个遍,等他稍微平静下来,钟离才继续说,
“你同曾经的、属于过去的他没有什么分别。他也曾进行过一场旅行,同你们的那位旅伴派蒙一起,目的是为了找寻你们的妹妹,名字叫做‘荧’的那位前深渊公主。虽然说人的未来有无数种可能性,但如果没出现什么意外的话,他就是未来的你,而你的未来,也一定是成为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现在不一样了,你落到了这里,从现在开始,你的命运才真正有了不同的可能性。我也只是……在引导你的命运指向不同的方向而已。”
空在短暂思考过后气得浑身发抖,他有太多疑惑想诉说,钟离看着他的眼神,挑了能回答的几个,
“你的妹妹荧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派蒙去了哪里?我也不知道。”
空气得一口咬上他的手指,但跟宠物磨牙的力道也没什么区别,钟离连动都没动一下,
“无论我以后会选择什么道路,那都是我自己的可能性,像你这样人为干预而改变的命运,对于我来说,真的公平吗?”
“当然不公平。”
钟离坦然且坦诚地看着他,甚至不用思考就给出了这样一个回答,空差点就把无耻两个字扔他脸上了,但看着岩王帝君那张脸使劲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有,只是有些泄气,又有些委屈,
“你是契约之神,你最重视公平。”
空自己都觉得这句话说得无力,如果连契约之神都不重视公平,那他又该去寻求谁的帮助呢?更加可怕的是,如果连钟离都明知不公平还执意如此,那么这样的意志多半就是他无法更改的了。
像是为了安慰他一样,钟离将怀抱收紧了一些,但这并没有让空感到好一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来你已经意识到了,旅者。规则可以由人来定,也可以由神来定,不论是规则、契约,还是公平,本质上都是为了让这个国家,和这个世界更安稳、更繁荣。所以,在涉及到你的问题上,自然没有公平可言。我是属于提瓦特的神,是璃月的神。”
在钟离开口之前,空就已经意识到这个问题了,但从钟离的口中说出来,还是让他更绝望也更难过了一些,他彻彻底底地意识到,自己现在是钟离、是璃月、是整个提瓦特的敌人,他站在这个世界的对立面,而他曾经的友人,不论是谁,都属于这个世界,属于这片大陆,无关感情,他们已经被立场彻底分割到对立面,无法回头,这是无解的难题,他甚至无力去改变这一定局。
原本属于这个世界的空,他是怎样想的呢?他究竟经历了什么,才会在明知道会与每一位友人为敌、背叛世界的情况下,仍然选择了独自一人的呢?
……是因为荧吗?他在自己的世界里,让他去踏上旅程,还未找寻到的妹妹,和这个世界里,连钟离也不知道去了哪里的妹妹……前深渊公主、现深渊领袖……即使还没经历过那些事,但只要一想到荧,空就觉得似乎能理解这个世界的自己的心情了,一定有什么原因,是让那个未曾谋面的自己放弃一切也在所不惜的。
空陷入了长久的思考,而钟离也并未打扰他,在空得出什么结论的时候,钟离已经悄然禁锢住了他的两只手,
空骂他,
“卑鄙!”
钟离似乎露出了一点笑意,
“最近的话……从盐之魔神的信仰者那里,也不乏听到这样的评价。但从你这里听到,还是第一次。”
空继续骂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耻!”
钟离失笑,
“要论‘卑鄙无耻’的话,我现在做的,比起身为武神的那段时间,程度可还不到十分之一。”
空没什么想说的了,他纤细的两只手腕,钟离用一只手就能牢牢扣住,很难想象用这样的一双手和这样单薄的身形,一路以来是如何艰辛地完成那些委托的。自从决裂以来,他们同深渊的领袖空已经许久未见过了,即使是钟离,也会怀念曾与他毫无隔阂,能够面对面品茶聊天的时光。平心而论,这个空突然出现的时候,每个人在不敢置信之余,都是有着惊喜的,尽管当时还担忧是深渊的阴谋,但一看到这个空的眼眸,钟离就相信他的话了,这个提瓦特里,那个比他经历得更多更久的空,早就已经失去这样纯净明澈,太阳一般温暖纯真的眼眸了。
何况这个从天而降的空,还像一只刚刚破壳的雏鸟一样,在见到他、魈、甚至公子时,眼睛里都会露出纯然的惊喜与信赖。
比起界外之人,这个空对于他们来说,更像失而复得的珍宝。卑鄙也好,无耻也好,不论是钟离还是其他人,都不希望看到他离开,尽管他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
钟离摩挲了一下掌中的两只手腕,看着眼前白皙细腻的肌肤,垂落的金发,
“还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空两只手被钟离抓着背在身后,感觉很别扭,这让他难受地扭了扭身子,
“有,不离开提瓦特也不会去深渊,我能走了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离问,
“去哪里?”
空仰着头给了他一个白眼,
“蒙德!”
钟离没什么可反对的,于是想了想点头,
“好,但要先同我签订一个契约。”
空不明白他怎么还好意思谈契约,忍不住说,
“钟离先生,你不是说过契约签订的目的是为了保证公平?我们现在签订契约,是为了保证谁的公平?”
钟离没回答他的问题,只是说,
“只是一个很简单的契约,我会尽量让你觉得公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离在考虑过后,附在空耳边说了一句话。
越是赤裸白皙的身体上,由白到红的转变就越是明显,空眼巴巴地看了钟离好几眼,似乎是在期盼他改口说刚刚是开玩笑的。但很明显帝君大人不会开玩笑,只会用岩石般沉稳不变的眼神看着他。空的脸越来越红,最终鼓起勇气轻轻撑起身子,在帝君的唇上落下一个吻。
这对他来说就已经够难得了,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钟离说他的条件是“想同他更亲近一些”,条件满足了以后契约自成,而空的条件是“想获得在钟离允许之内的自由”,当钟离认为空的筹码足够时,就会同他达成契约。
但现在看来,显然“更亲近”并不是一个吻就能解决的,尽管这对空来说已经很超过了。他忽然想起什么,低头看了看自己赤裸的身子以及上面密密麻麻的吻痕,有些挫败地想到或许现在的他也没资格说这种话了。
后面的穴口还泛着隐约的钝痛,虽不明显却足够有存在感,空为难地陷入犹豫之中。钟离似乎也不急,空甚至觉得再过一会儿他就能在这里品起茶来,但抵在身上的东西确实越来越有存在感,空并不是一个喜欢犹豫不决的人,下定了决心以后就开始研究钟离的裤子。
幸运的是,钟离似乎换过衣服了,他的裤子并不算难解。
不论空做什么,钟离都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位,沉着又稳重。如果不是眼前这根火热滚烫的巨物,空都要相信他真的很冷静。
真要做的时候,空才发现自己的手正在颤抖,他能毫不畏惧地直面比自己体型巨大数倍的敌人,也能坚强隐忍地承受战斗造成的伤痛,即使是在看似不可战胜的敌人面前,他也从未退缩过,此时却生出了一股无法忽视的惧意。
他不合时宜地想到璃月的野史之一,鬼使神差地小声问了出来,
“先生,听说龙性本淫,是真的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钟离闻言失笑,看出他的惧怕,伸手把住他的腰,
“并未有此事。”
似乎也觉得这幅场景下自己这句话不够有说服力,钟离又补充解释道,
“我的原型的确是龙,但龙……也只是会适当地选择忠实于自己的欲望。”
空看起来不怎么信,只闷闷地“哦”了一声,钟离正想办法安慰他,又听空问,
“那你不会在这种时候突然现出原形吧?”
钟离答,
“渴求欲望之时的确会,但现在不会。现在的你还承受不了,我会注意不伤到你。”
空咬着牙又哦了一声,随后是肉体相撞的声音、绢帛撕裂的声音,以及钟离的闷哼声。
空几乎称得上是横冲直撞、胡搅蛮缠地直接坐了上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饶是钟离都有些意外,他接住被疼得连声音都没能发出就软倒在他胸膛上的空,又怜惜又无奈,
“我的本意是……用腿也可以。”
要不是下半身被钉在钟离的石柱子上,空早就疼得缩成一团。他拼命抱紧了钟离的手臂,像是汲取安慰,也像是宣泄愤怒,在上面又舔又咬又像是撒娇一样胡乱蹭了一通。在他意识不清或者昏迷不醒的时候,肯定是有不知道是谁的人对他没有丝毫怜惜地进行了一番惨无人道的暴行和折磨,他的身体还没有忘却那种痛苦,娇嫩的穴口一吞入钟离的性器,那些痛苦的回忆就像活了过来一样攻击他的身体,让他疼得浑身发颤。
偏偏空为了速战速决,还是借了钟离手臂上的力量直接坐下来的。性器吞得又深又狠,没有别人的帮助,他甚至不能将自己从钟离身上的石柱子上拔下来。他不得已又转头寻找钟离的脖颈,姿势的变动让他的表情又扭曲了一瞬,找到目标后,他立刻就将头埋进去,像只小猫一样把脸埋在钟离的肩颈处趴着不动了。
这样的姿势似乎让空安心许多,但疼痛并未因此缓解,或者说因为他强行要扭转姿势,性器在他体内跟着旋转了一圈,反而加剧了被外物强行开拓身体的疼痛感。好在空身体素质很好,内外都又柔软又坚韧,即使肠壁穴肉与钟离石头一样的性器摩擦一圈也并未受伤。
因为疼痛没有缓解,空趴在钟离肩膀止不住地颤抖,但越是这样疼,他反而好像就越发柔软似的,不停在钟离怀里轻蹭着,闷声说,
“别再变大了。”
钟离同样很是艰难地苦苦支撑着,空好像天生就是只会撩人的妖精,钟离有心想帮帮他,至少不要再加重他的负担。但正如空所说,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性器早已在空柔软又温暖的内壁包裹吸附之下彻底臣服于欲望,仅剩细微的千年积累的理智在苦苦抑制着变回原型的渴望。就算空的身体柔韧性再好,一旦化为原形,哪怕只是略微化为原形,空的身体都会被胀大的性器撕裂。
钟离想让空别再继续撩拨他,可又舍不得空小猫一样的亲昵轻蹭,最终只好收紧手臂,更用力地锁紧怀里的人。
钟离的喘息和闷哼声中开始夹带空的名字,帝君似乎从来没这样唤过他,通常不是“旅者”就是“朋友”,但空好像根本听不见也不明白名字的含义了一样,只听到那里有熟悉的声音,就莽莽撞撞如同小鸡啄米一样寻着钟离的唇瓣舔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样又浅又密的舔吻落在唇上就像一种折磨似的,钟离尽力忍了一会儿,直到龙鳞开始若隐若现,终于耐不住把住了空纤薄的肩膀,压着他亲了上去,完成了一个深刻且彻底的吻。
放开他后,空终于迷迷糊糊地半睁了一下眼睛,里面是一片迷茫的水光。钟离注意到他的呜咽,在两人同样都升高的滚烫体温中,空的热度格外的不同寻常,他终于后知后觉地意识到空大概发烧了,叹了一口气将人从自己的身上拔下来。
握住纤细而柔韧的腰,轻轻一提,肉穴和肉棒就像不舍得分离一样,轻微的摩擦都如同缠绵的挽留。空发出无意识的轻哼,饶是钟离也觉得这样的行为太过亵渎折辱于他,神思一定,终于在一片暧昧潋滟的水声中,两人的身体分开。
钟离的性器当然还硬着,欲望不断叫嚣着不满足,他看着自动依偎在自己怀里的空又叹了气,空只是发热并非昏迷,意识模糊得很有分寸,分不清他到底是睡着还是醒着,半睁的灿金色明眸朦胧地看着他,似乎在询问,又似乎只是呓语,
“以一种不自由为代价换取另一种不自由,真的值得吗?”
钟离叹息着抚上他的额头,尔后说,
“你要去蒙德,莫非是为了寻找这个问题的答案吗?只是在我看来,从你踏入这里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无法全身而退了。”
随着他的话语落下,岩元素的纹样在空的身上逐渐显现。钟离抱着他起身时,空仿佛终于安心了一样昏睡过去,钟离点点他的额头,轻声说了一句,
“契约已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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