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过怕被流浪者袭击,所以双手的束缚空不敢解开反而和另外的布条捆在一起,为的就是让对方完全只能束缚在床头,接着双手压着对方的髋骨让其无法行动後,挺起自己的性器缓慢的插入柔嫩的後穴。
快感带来的刺激让他忍不住扬起脖子低吟着,但他的双手仍奋力挣扎着想要逃,但当性器碾压到前列腺时却让对方震住完全不敢动,深怕再多碰到几次他的理智就要飞到九霄云外,甚至都不像是自己一般。
然而空却像是发现了什麽後露出恶劣微笑,然後一边吻着对方泛起泪水的双眼,然後恶劣的朝弱点袭击。
惊恐与疼痛还有快感一切席卷着流浪者的脑袋,这一切疯狂又混乱直逼他无法思考只能顺应本能的发出淫乱黏腻的呻吟。
然而空能看到那双眼睛深处的不甘以及愤怒。
他很确信如果对方有机会,一定会捅自己或宰了他,但那又如何根本毫无意义。
倒不如趁着机会,狠狠肏狠狠调教他一番。
就看他离开自己之後,那被狠狠调教的身体真的能逃跑吗?真的……能平凡的活下去吗?
空一边这麽想一边压着对方的双腿狠狠的肏弄,时不时又缓慢的肏弄着,这一切看起来很色但却能给予身下之人更加剧烈的快感。
流浪者在这份刺激下什麽都说不出来,只能无助的呻吟啜泣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无助的就像其他柔软又乖巧的幼童一般,任由空予取予求一切。
唯一开始有较大的反应是他开始朝着乙状结肠开始进攻时,他开始会发出如幼猫般的哀鸣以及惨叫。
大汗淋漓的样子,看起来真是意外可口。
不过乙状结肠确实难以突破,但多花时间研磨一下、两下……十下……百下也许很快就能得到对方臣服消息。
然而固执的流浪者不可能那麽容易被攻陷内在最深处。
但空却是个比他更加固执的存在。
最终对方被空关了整整三天,持续整整三天三夜的疯狂以及高强度性爱确实改变了他。
对方的身体开始知道性爱的滋味,甚至开始被性爱的黏腻所征服。
虽然没有变成没有性爱就活不下去的变态人偶,但流浪者的身体确实和前几天完全不同。
原先的身体没有那般敏感,现在变得很敏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毕竟整个寝室所有的地方都留有两人欢爱的痕迹,不论是厕所、浴室、客厅、厨房、墙上、门板上、椅子上、桌子上,基本上能做爱到地方全部都做过了。
而且现在流浪者出门如果没在後穴插入一个大号肛塞,也许对方早就管不住淫水,甚至是排泄物。
而他小巧的性器也是一样,被狠狠调教过的他现在对空很是恐惧,但是并不敢违抗他的所有要求。
所以流浪者一直都有努力避免和对方接触,但纳西妲的请求他又不可能不听从,所以他还说必须和空接触。
有了这个认知後,他无奈的叹息近乎认命。
然而他却没有想到任务途中,空竟然会再房子间的窄巷内突袭他,尽管下半身在反应过来前就被脱掉,肛塞也是很随便就被取出,然後柔软的後穴在对方伸手抚摸把玩时,早已等不及而淫乱的不停滴落各种体液。
接着等不及的空一把扶助自己的性器,肏进那柔软多汁的後穴内不停的律动,毫不在乎对方的反应。
尽管流浪者的嘴仍然不停责骂,甚至不停讽刺一切人事物,但平时当空给与暗示後对方咬咬牙便停下接着赶快从这逃跑。
因为跑太慢可是会被人抓住,然後压着肏一顿才能离开这人的身边。
然而为什麽不杀了他或是捅他一刀,那是因为流浪者知道如果空因为他出事,纳西妲会因此不开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而且他真这麽做,搞不好真的会顺了对方的意。
所以流浪者对旅行者空就像老鼠见到猫,越发想逃而对方则是想着如何戏耍对方。
毕竟他虽然不喜欢旅行者,但他还是接受对方的推荐开始在须弥四方云游,期间自然能躲对方多远就努力躲远,并祈祷这辈子都不用再见。
毕竟被压在床上狠狠疼爱时他可不只一次被肏到晕过去,然後再一次被肏醒。
这份循环可是持续了无数次,同时也无数次让他以为自己看不到隔天的朝阳。
而且恶劣的旅行者空,他总有无数淫乱的点子让普通的物品摇身一变,直接成了罪恶的淫乱用品。
那几天他第一次知道,原来普通的东西配上爱抚以及肏弄竟然能达到令他毛骨悚然到程度。
嘴上说要驯化流浪者,但对方显然没有成功。
毕竟对方并没有和空变的更加亲近,甚至关系变得微妙不少,这般状态可不合格。
但是一但被空逮到,堵在任意小巷甚至他入住的旅馆门口乃至荒郊野岭之上的营地,对方虽然嘴上不饶人但他根本不敢对空做任何报复行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就像被蛇盯住的老鼠一般,无关个人意志的本能颤抖着,甚至在对方的触摸中得到难以言喻的快感。
有时甚至不用肏他,光是全身的抚摸,以及各种暗示性的话语就能让对方弃甲投降,然後在他面前高潮射精将对方的手弄脏。
一次又一次瘫软的身子,满脸泪水以及本能般无尽的颤抖,无不诉说着对方的成功。
他的精神或许无法在短期内轻易驯服,但是身体只要给与足量的恐惧、近乎过载的快感就能轻易的驯服这具本就极为敏感的身体。
也正因为身体的臣服,时常让流浪者感到不愉快。
但他却也只能用那张嘴一而再、再而三的刺激对方,甚至流浪者还发现自己想揍对方也是一种奢求。
这让流浪者感到毛骨悚然无法接受,只能一次次躲避着空,直到纳西妲希望他以「阿帽」之名作为因论派因论派代表参加本届学院争霸赛,才从某个不知名的小地方赶回参赛。
当然也因为这一次的比赛,他再次遇见空。
而这一次旅行者决定收紧套在不乖猫咪脖子上的项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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