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终真的有些喘不过气,在这檀香无孔不入的侵犯中挣扎了两下,忍不住开口,低声说:“先等等,你先放开我,让我缓一缓——唔……”
——回应归终的是更深更狠地嵌入。
仅剩的一点点力气在这难忍的痛处和诡异的酥麻中被榨了个干净,随着一股股注入血液的檀香信息素,归终闭上眼,她的脸半埋在钟离的肩窝中生理性的泪水止不住落下。
不知过了多久,归终恍惚中忽然明白了之前觉得不对劲到底来自于哪里。
任归终怎么编排怎么在留云面前胡说,事情闹到这个地步……
倒霉的都是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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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香和琉璃百合香气温柔地缠绕,在归终的卧房中久久不散。
等归终好歹缓了些神,钟离平静地坐起身,看了下归终仍然带着点泪痕的侧脸,眸光微不可查地动了动,温声道:“我为你弄些吃的,你先在这里歇着。”
然后归终就无力地看着钟离没事人似的站起,轻轻理了理有些皱的领口,还侧头看了眼之前被归终泪水润湿、深了一块了肩头。
归终抱着被褥半跪在床榻角落,垂眸“嗯”了一声,累得有些撑不住,倒头就睡。
陷入睡梦中的前一刻,归终迷糊间想到,钟离之前说的果然没错。
她果真有些受不住。
等归终醒来时,外头竟然真的飘来丝丝缕缕的饭菜香气。
归终赤着足跑到房门前,探出头看了一眼。
……起猛了,钟离竟然在厨房做菜。
钟离听到动静回头,见到归终探出的半颗脑袋,温和地笑了笑,说:“如果你觉得好些了,能过来帮我切根葫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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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离做饭的手艺出乎意料的不错。
归终不由得多吃了几口层次感分明的葫芦炒蛋,抬头就对上钟离微微带着些笑意的眸子。
归终不自然地咳了一声,忽然想到什么,说:“最近至冬那边好像一直在联系我,你如果有时间,帮我回绝一下。”
钟离静静看着归终,说:“至冬集团那也有很好的经济条件,你如果愿意,可以和他们多交涉,对我们双方的合作也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