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我清洗乾净後,又拿出了那枚作恶多端的小铃铛,贴着我的阴蒂来回滚动挑逗,在我即将高潮时推入阴道,逆着流出的淫液把铃铛送到深处,只留一截绳索在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直抵宫口的异物让我腹肚酸麻不已,我颤抖得连话都说不好。
「阿散……别这样……」
「好好夹住,如果拿出来或掉出来,下回我就再加一颗铃铛,区区两颗,想必难不倒大名鼎鼎的旅行者吧。」
少年的眸光幽深,淬着让人头皮发麻的欢愉笑意,说着在我唇上轻啄,「去吧,玩得尽兴一点。」
要在体内含着玩具、不停分泌爱液、随时都可能会高潮的状态,庆祝一国神明的生日,根本是地狱级难度。
纳西妲邀我一起坐上花车游行,接受民众的祝福。我很想拒绝,但实在不忍心让纳西妲失望。
跨上花车时,我感觉到体内的铃铛在滑动,刺激到敏感软肉,差点在众人面前高潮。纳西妲伸手让我搭了一把,问我昨天是不是没睡好?
流浪者这个混帐!
花车颠呀颠,我矜持地尽量避免有什麽大动作。
花之骑士在前方开路洒花瓣和糖果,我听到叮铃声,流浪者站在人群中,仰望着花车上的我们。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恨恨地向他扔去一把糖果,少年接住糖,笑着朝我做了个鬼脸加吐舌。
花神诞祭结束,我和纳西妲一起从花车上下来,身上都是花瓣。我婉拒了晚宴的邀请,现在只想赶快回尘歌壶拿出那颗铃铛,我可以感觉到整条内裤甚至是靴子都湿透了。也不知道有没有被人发现……
刚与纳西妲道别,转角就撞到了流浪者怀里,他问道,「结束了?」
「对,可以把铃铛拿出来了吧……」
忍了一天我双腿酸软,流浪者把我打横抱起,来到一处无人的平台,靠着栏杆而坐。这里我很熟悉,是那张曾经喊到一张要价破千的漫博海报拍摄位置,能俯瞰繁华夜景和与远方的无郁稠林。
流浪者伸手探进我的裙摆,我不禁夹住制止他的动作。
「在这?」我难以置信地推开他,「下面人来人往……」
少年轻呵一声,「全城都在庆祝小吉祥草王的生日,不会有人注意到我们。」
他光是隔着内裤碰触我的阴阜,我就哆嗦着高潮,大量液体浸湿下身衣物,酥麻快意侵占了我的理智。怎样都好,快点拿出来……
他勾着线慢慢扯出铃铛,痉挛紧缩的阴道成了阻力,不想让它离开,反覆吞吐抽送。我索性握住流浪者的手,施力把铃铛拉出,啵一声带出丰沛淫液,直接溅上他的衣物。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看他被自己的杰作弄脏,我终於舒服一点了。
流浪者收走铃铛,水嫩的穴口还没完全闭合,持续淌出液体。他抹了一把爱液,眸色转深,「看来有好好夹着呢。」
少年摸出我丢给他的糖果,拆开包装,衔在嘴里吻上来,是日落果的味道,勃发阴茎也在这时插了进来。虽然没有扩张,但因为足够润滑,所以很顺利吞吃到底。
整日处於高潮边缘的我几乎崩溃,我也顾不得这里是须弥城中,双腿夹缠上他腰紧密结合,向他需索更多快感。
我的呻吟破碎不成声,彼此的唇舌追舔着那颗糖,时而在他口中,时而在我这边,舔到最後成了糖碎,他舌尖一推,让我嚼碎了吞下。
「你不是讨厌甜食?」
「我看你整天都没怎麽吃东西,再不补充一点糖分,待会做晕过去,我可不想坏了兴致。」
原来他一直跟着花车游行。
「看着我在须弥人面前高潮很有趣?」
「但我知道你不会,你只会在我身下高潮。别忘了,是你自己提议要打赌的,愿赌服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狠狠咬上他的锁骨,留下吻痕。是啊是啊,我庸人自扰咎由自取,我患得患失自讨苦吃……
这苦涩的果子却越尝越甜,越来越让人上瘾。我八成也是个被虐狂,喜欢妄想未发生的事来折磨自己。
但流浪者却耐心地陪我,一次又一次用打赌的方式,告诉我不管成真与否,他都会与我走在一起。
流浪者把我压在地上狠狠贯穿,粗长阴茎进出穴口,一遍遍摩擦着阴蒂和阴道,少年喑哑失控的喘气声太色,我目光失焦,被他胸口的神之眼吸引,跟他的神纹一样发亮发烫。
在全城欢心庆祝草神命定之日的此刻,我正和我信仰的神明在城隅尽情合欢。
「浮歌……」
我喊了给予他的名字,我确实打从心底喜欢他,却很少直言告白。但我知道他听得懂我放在这两字当中的情感。
我喜欢他。
如此喜欢而难以自拔。
高潮来临时我眼前一片空白,我听见少年在我耳畔低低应了一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也是。」
纳西妲生日四天後,是10月31日。
一年前的这天,官方第一次释出了「流浪者」的立绘。3.1的神意PV,我对他还没有什麽感觉,只是一个反派角色而已,这张风格明亮的立绘却带给我莫大的冲击。
重获新生而流浪於世的他,到底是什麽促成了他的改变?他与这个世界和解了吗?
到他实装还有一个月,我度日如年,开始关注起讨论板,大家叫这个过程称为接生,虚虚实实的讯息流窜,有消息说他是开元素爆发後转换为单手剑的,被证明为假;也有说他是第一个有邀约任务的限定五星,同样被证明是故意来遛人的。
被爱的事物会疯狂长出血肉。
每个礼拜都在等待更具体的消息,流浪者也在众人的期盼下越来越丰满完整。
直到重磅消息砸下来--流浪者将可被玩家赋予真名。
我从没想过能在这个游戏中改变一个角色的命运,乃至於从今往後的称呼都由我来决定。
这是如此沉重的任务,让他在我心中的份量越来越不一样。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浮歌。」
流浪者正在晾衣服和床单,回头看我一眼,神情乾净纯粹。
我笑着摇头,「没事,只是想叫你而已。」
他白了我一眼,又扔了一颗糖果来。
我穿着素白长裙坐在花影秋千上,把糖果含入口中。在旁边是上次可莉送的嘟嘟可玩偶,摇头晃脑十分可爱。
他为了方便作家事,把莲花斗笠戴在我的头上,金羽、盘饰和铃铛,叮叮当当摘下来塞到我怀里。
这是象徵他命定新生的重要饰物。
「帮我保管一下。」
「好,保管一辈子也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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