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浪者神纹通常在使用空居力或是动情的时候会亮起。
那这时闪烁代表什麽意思?
我喊了声他的名字。
「吸收源水之滴时是什麽感受?」
「你想知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你的神纹刚刚亮了,我想知道是不是跟源水之滴有关。」
我猜想会不会跟七天神像一样,像沐浴在阳光下,温暖而充满力量。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腹部上,环形的神纹在水蓝光芒流动下亮起。我抬眼看他,少年的蓝紫色双眸蒙上一层水气,重伤初癒的状态,使他多了一分令人怜惜的脆弱感。
流浪者靠在我耳边低声道:「不,是跟你有关。」
跟我有关?
--根据流浪者事後的说法。也许是没入的位置太过接近敏感带、又或是我那时汇聚源水之滴时的脑内思想所致,总之他身体发热神纹闪烁是因为动情了。
幸好马克斯礁方圆十里内的生物刚刚已经被我处决。
海浪声沙沙,这里绝对不是一个适合欢爱的地点,但又有种与世隔绝、游走在世界边缘的孤寂感。
彷佛提瓦特大陆只剩下两人,我们就是世界的中心,缠绵直到时光尽头。
没有人看到我被他抱起坐在身上,裙摆下勃发欲望与肉穴相抵摩擦,撑开窄壁一寸寸推入,身体渐渐热了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源水之滴还有什麽不正经的用法?」他问道。
「你读心都能读到这一层了……有……什麽……用法你会不知道?」
「我想听你说。」
少年在我体内轻轻撞了一下,敏感点麻得不行,我咬牙忍耐着快意,流浪者见我还是守口如瓶,开始加快抽插力道和频率,每一次都直抵宫口。
「别撞、别撞了……哈啊、啊!」
他还真如我所说的停下来,所有的快感戛然而止,阴道还在吸吮着他的阴茎,可怜兮兮地请求他给予一个痛快。他的指尖慢慢拈弄着阴蒂,时而滑入柔嫩肉缝,勾出更多花液沿着大腿流下。
「事到如今,你在我面前还会有顾忌的事啊?」他调侃道。
我咬牙顶嘴,「你要是真想知道……我回去就写给你看……还要逼你念出来……」
「你写的我哪篇没看过?我敢念,你敢听吗?」
想到他用这番含欲的声音念那些文字,我就头皮发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怂,我不敢听。
我的双手被他扣在身後,只能被动地继续忍耐。高潮被他控制住,含着性器的软肉痉挛着得不到满足,空虚感啃蚀着我的理智,我靠在他的肩上开始啜泣。
「不行、想要了……给我……求你了……」
流浪者按住我的背脊,使我们结合得更深。突如其来的快感使我呜咽一声,双腿不受控制地发颤。
「这时候才求我,已经没用了,你得先给出我想要的才行。」
「你什麽时候对我的小黄文这麽感兴趣了?」
「我想多了解你的事,很奇怪吗?」
这句话他说起来温温凉凉的,像在谈论天气般平淡,却深深敲进我的心底。
我终究还是屈服於他的软硬兼施。
那张比帝君天星还硬的嘴,终於也有柔软如棉絮的时候。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小声说了几种想像中的用法,有捏碎後抹在他身上的、也有撑开推入体内助兴的。那维莱特要是知道源水之滴被我们拿来这样用,会作何感想?
「你也看到了,源水之滴碰到身体就会化掉,根本来不及做其他用途。」
「真服了你,什麽都能拿来往那方面联想。」
「我以前可不是重欲之人……」我边喘息边往他的肩膀咬下,「都是你害的。」
允许我付诸行动的是他,容纳我这些情感的也是他,他就像是个容器一样,承接了我的种种思绪念想,让我沉溺其中无法自拔。
我本来想着做做白日梦就好,然而从水天丛林小屋治好失眠开始,我对他的种种反应越来越好奇,不自觉不断试探他的底线。
玩过头的时候,也要自己承担後果。
回到尘歌壶後我睡了一天,醒来时看见流浪者穿着白色浴衣,正在翻桌上那叠手稿,封面用潦草笔迹写着《正机之神的小娇妻》。
他往後翻了几页,「你取名的品味越来越糟糕了,除了标题诈欺的嫌疑,我也不可能会愚钝到被你的别脚谎言蒙骗。」
「不管你怎麽说,都不会影响剧情後续走向,这是我最近几个月的精神支柱,我写得可开心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浪者把右侧碎发塞到耳後,露出颈项到下颌的优美弧度。我被这个随意的小动作蛊惑,悄然靠近他的後颈,在我昨晚吮出的红痕上一吻,加深印记。
感谢上苍赐我美食。
我双手放肆地探索他浴衣内的肌肤,他轻喘一口气,按住我的手,红色眼影艳丽更甚霓裳花。
「昨天要的还不够?」
「不够。」我埋在他颈窝撒娇。
怎麽会足够的一天呢?
最近天气又变冷了,要不是还有任务跟活动要做,真想跟他待在尘歌壶窝一整天,果不其然招来他一句「没出息」。
我跟他说了梦里他在SNS荣获去年最受欢迎男子一事,颁奖典礼规模盛大,旁边是四个看狗都深情的大帅哥,只有他一个看谁都像狗的一米六,站在中间格外突兀,
他果然赏了我一句人类真是莫名其妙。
「如果教令院哪天办了这种比赛,你说不定也能拿个前三,前阵子那群同学特地送蛋糕来就有端倪了,小动物跟兰那罗也都很喜欢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姑且不提教令院办这种比赛对学术研究有何帮助、小吉祥草王和代理贤者又是怎麽闭着眼睛盖章批准的,脑袋有病的人才会投给我吧。」
「对没错,喜欢你的人都有病,我爱听,多骂些。」
流浪者发觉骂我是种奖励,索性闭嘴了,我笑嘻嘻凑上去吻他。
「阿帽同学对自己有自信些,你可是很受欢迎的。」
少年眼睛眯起,扯过我的手将我按在书桌上,他不高兴地往我穿衣无法遮掩的部位吮吻了几口。
「我是不是该在你身上留下阿帽两个字,让大家都知道你有多迷恋这个人?」
「你这逻辑不对,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名字,是你迷恋我的表现。」我慢悠悠地说道,「如果要让人知道我有多迷恋你,应该换我在你身上留下旅行者三字。」
我翻开他的浴袍领口,指尖滑过他的锁骨,他轻轻一颤,眸光深了几分。
小人偶过往得不到的爱,如今早已满溢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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