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我流散旅,一些海灯节前的日常互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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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回到尘歌壶,就看到穿着白色狩衣的流浪者,站在全身镜前咬着绑带,将袖子紮起的画面。少年从镜中看到我,堇眸澄澈,那瞬间我的灵魂彷佛被他的目光穿透。
我砰地一声把门关上。
刚要打开地图传走,手腕就被追上来的流浪者扯住。
他笑容亲切,但语气森凉,「你一见到我就甩门是什麽意思?」
「你穿这样太好看了,我心脏承受不住。」
「……」
他轻嗤一声,「又不是第一次看了。」
「没事穿这样做什麽?勾引我?你明知道我对这身打扮没有抵抗力。」
我很努力不盯着他紮起袖子後露出的那截手臂看,联想起夜里少年压在床上绷紧的肌肉线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浪者说早上喂太郎丸时,不小心被牠扑倒,一人一狗一起跌进月莲池,只好把日常服拿去洗。难怪,我刚刚看到牠躺在门口晒太阳,身上的毛还有点湿。
「穿这样不好行动吧?你今天就别跟我出门了。」
「我以前可是穿着这身采矿打铁锻刀捕鱼做饭过来的。」
「不行,你穿成这般纯良乖巧,肯定会有很多人盯着你,甚至想拐跑你。」
「有谁敢诱拐我?你要胡扯也找个合理点的藉口。」
「好吧,我就是不想让被别人看到,我想独占这样的你行了吧。」
「……」
他最後还是红着耳尖,被我说服留在尘歌壶里了。我回去卧室翻箱倒柜,找到弃置快半年的秘典之盒,流浪者倚在门边看我,「要去打牌?」
「这个版本出的新卡我还没拿到,去凑一下图监,很快就回来。」
我在玄关跟他索吻,他啧了一声咬我一口。
「今晚煮火锅,慢了就没你的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好耶。」
我其实是个不常打牌的图监党,只喜欢蒐集角色卡,卡组钻研得并不多。流浪者总是说这游戏幼稚,但只要我邀他打,几乎不会拒绝我。还记得他在净琉璃工坊修补受伤断肢时,我提议打牌解闷,他说勉为其难陪我玩一把,只用右手就把我打得落花流水。他平常不打牌,到底找谁练习的?
流浪者角色卡牌实装後,我邀他对局,赢得很辛苦,拿到角色卡时我还有些不敢置信,马上去跟小王子兑换了影幻牌面。我刚坐回来,试图用流浪者跟流浪者对弈时,他却已经开始收拾牌盒。
「要结束了?我本来想下点赌注,再跟你多玩几局的。」
「什麽赌注?」
「输一局脱一件什麽的……」
「就你这牌技,直接脱光去床上躺着吧,省时间。」
那之後,我就三不五时会到猫尾酒馆报到,练习各种牌组。
有了流浪者角色卡後,我配出最顺手的是流浪者、魈跟重云三人。这牌组可以用重云拍E挂冰,再切到魈,视对方动作,中间穿插璃月帝君卡存费,如果对方切角了就平A上冰,如果对方没切角,就用E扩冰,然後再速切到流浪者输出一波,继续扩冰继续爽,要是有抽到赌徒圣遗物,甚至可以三回合收掉对方……
我今天在猫尾酒馆一坐就是整个下午。
「旅行者,打扰你一下,门口有位访客找你。」恕筠的声音从柜台传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找我?」
我回头看,一身白衣的流浪者站在酒馆门口,看起来格外无害。我大脑一瞬间空白,直接中断牌局。我看了看时间,现在六点,应该……还早吧?
「你怎麽来了?」
「打一天了还不够?」
「快了,这把打完就好。」
莫名有种被家长抓到半夜不睡在打游戏的心虚感。
我回到座位上,幸好对面的林尼并不在意我中离。牌局重启,但我很难不分心注意流浪者的存在,连连失误,最後还是输给了林尼。
「旅行者小姐,在对弈时分心可是大忌喔,下回再跟我认真比试一回吧。」
魔术师离席後,我回头寻流浪者的人影。少年坐在猫咪懒骨头上,身躯陷在柔软沙发,身上长出了好几只猫,怀里还窝着一只。白色衣服的他看起来乖巧而好亲近,然而一旦有牌友问他要不要来上一局,马上就会被冷淡拒绝。
蒂玛乌斯乍舌,「不玩牌也不喝酒,来猫尾酒馆干麻呢?」
「来喊我老婆回去吃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吃了一嘴狗粮的蒂玛乌斯忿然离席,我被他这口老婆喊得脸颊发热。
「以前我找你来猫尾酒馆,你总是兴致缺缺,这回不但主动跑来了,还跟猫咪玩得这麽开心,我好欣慰。」
「牠们自己爬上来的,赶走了好几次,还尽往我身上爬,啧,烦心。」
流浪者嫌弃地拎起橘猫放在地上,猫咪贴在他脚边磨蹭喵喵叫。
「要走了没?」
「走吧走吧,我可馋你做的火锅了。」
「欢迎下次再来。」
小王子给了我一张传单--猫尾酒馆在举办七圣召唤比赛,有原石可以拿,牌技拙劣如我,想着拿点蚊子腿也好,便写下了报名表。
「你还要来?」流浪者问。
「原石总是嫌少不嫌多嘛。」
过几天我准时到猫尾酒馆的七圣召唤比赛会场报到,运气不错,我一连赢了几把,打得欲罢不能,跟服务生点了杯假日果酿,继续打下一把。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然而下一位对手的名字我再熟悉不过。
花鸟纹广袖掠过桌面,流浪者在我面前坐定位,打开自己的秘典之盒,开始洗牌。
「怎麽是你!?」
「怎麽,我不能报名吗?我只是很好奇,为什麽这无聊的游戏也能让你这麽沉迷。」
幸亏他今天穿回了修验者服装,不然我连抽卡都有困难。
然後,就没有然後了。
我被他打得无力反击,三战两败。
打赢我後他甚至直接弃赛,一点也不想浪费时间在这上面。
「你有必要这样嘲讽我吗?」我悲愤道。
「你这牌组缺点太多,就算不是输给我,也赢不了下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