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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骤雨R上(强制、倾崩散x旅夹心4P、产卵)(1 / 2)

<p style="font-size:16px">#2w1+,写点旅行者与人偶们的梦,重口味慎入

--这是流浪者与旅行者之间的未有之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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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窗外倾盆大雨,凸显屋内的沉默震耳欲聋。腹部泊泊流出鲜血,沿着大腿滴答落下。我笑了笑,咳出血来。跟之前的任何梦境都不同,我第一次被他伤成这样。

泛着雷光的太刀穿透肌肉,插入背後的墙面。雷神将仿造梦想一心铸造的「雾切」赏赐给手下大将,而「雾切之回光」则是用雾切碎片铸造而成。虽然流浪者不能用,但我觉得很相配,前阵子抽来送他摆拍用。

我可以证明,流浪者确实很适合用这把太刀砍人--只是没想到,第一个被拿去试刀的人就是我。他的铃悬衣甚至是黑色的,神纹没有发光,他用刀时没用上元素力。

「平时看你拿铃铛习惯了,我差点忘记你也是会使刀的人。」

「你不该出现在我的梦里。」流浪者重申一次。

「这就是你跟老婆打招呼的方式?」

我的声音很轻,一呼吸就痛得几乎无法思考,现在根本吼不了他,听起来像在撒娇似的。过往对流浪者予取予求惯了,也经常吃闭门羹,稍微厚脸皮一点,即使被拒绝了,还是能蹭到一个吻或一颗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相恋後第一次被流浪者这样冷眼看待,新鲜之余,还是有些难受。尤其在经历那场苦果之梦後,我其实对他有很多话想说,如今却因为时机场合不对,竟一句也说不出口。

在这个陌生的房间里,我无路可退。光线昏暗,像是当初潜入海芭夏梦境时,进入过的半开放稻妻风厢房,那时还不知道未来会跟他产生密切交集。

他一个人坐在这里冥思许久,直到被我这个不速之客打断。

有必要气到拿刀砍我?这模样倒是让我想起了当初进入一心净土、与雷电影对峙的画面。这对母子还真是一个模子印出来的……

流浪者深蓝色的眸不带温度,「我记得我说过,别以为你能窥探我的内心。」

我解释道,「……但、但你睡了好几天,无论我怎麽亲都亲不醒,纳西妲推测你因故在逃避现实,再继续沉睡下去恐怕会有危险,我只能进来找你。」

纳西妲说,我曾与流浪者意识连结交会数次,进入他的梦中并不困难,却没有告诉我离开的方法。根据往例,要等梦主意识到这是梦境自行醒来,才不会对双方造成精神伤害。

从刚刚流浪者的措辞来看,他很清楚这是梦境,所以这个方式行不通。

「你为什麽不想醒来?」我问道。

「既然你有办法闯入我的梦境,应该早有答案,不需要明知故问。」

「我想听你亲口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浪者轻笑,「要是你想离开梦境的话,钥匙在我胸口,把我剖开就能取出来了。不用担心,在这里,你是杀不死我的。」

流浪者拔出雾切,我疼得倒抽一口气。他反手把剑交给我,沾满鲜血的剑柄滑腻不已,加上血如泉涌,我根本握不住。他扣住我的双手,作势要将太刀刺入他的胸口。

「慢、慢着……」

「嗯?」

「离开前我想做一次,求求你,一次就好。」

流浪者眼中流露出一丝鄙夷,「我真想剖开你的脑子,看看是什麽结构。」

我确实不按牌理出牌,想用不正经的方式,去突破这个困境。流浪者虽然没有被我带跑思绪,眉眼间的戾气却也少了几分。

雾切匡当一声落地,他把我打横抱起,扔在先前跪坐冥思的软榻上。冲击力撞得我脑袋天旋地转,他压了上来。

少年的指尖雷光劈啪,腹部一阵烧灼痛楚,这种粗暴的止血方式,要不是在梦里,我应该就晕过去了。我该谢谢他还记得帮我止血吗?

至少待会的场面不会太怵目惊心。

「你自找的,待会最好叫大声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浪者松开腰带岔开双腿一气呵成,不由分说地挺进了我体内。窄道过於紧致乾涩,我失声哭喘,眼泪滚滚落下,刚才被捅都没哭,如今光是被他占有,那带有满足的疼痛,将我先前的疑惑忧虑一扫而空。

虽然他心情很恶劣,但好歹还记得怎麽操我。幸好。我曾想过不下十种重逢的场合,毕竟他强行跨越高天,会受到什麽惩罚反噬都不意外,我也用我的方式替他系上红绳保平安,却还是让他经历了那段苦果之梦。

回想流浪者在望舒客栈哽咽地拿自己跟魈相比,我就心疼不已。他本可以不用感受到这些的,是我强行引诱他打破第四面墙,影响他底层代码的逻辑,让他看到了提瓦特以外的世界。

「对不起……」我伏在他的肩头啜泣,随着他的顶撞泣不成声,「是我的错、我啊……我不该……呜……」

「我没提醒过你,做爱的时候要专心吗?」

流浪者不悦地在我肩上咬了一口,撞得又猛又烈,被凿开的身体开始感受到快意,酥酥麻麻,流水润滑了性器的进出。双腿几乎被对折到胸口,花唇被撑得泛白。少年虽然依然面无表情,但眼尾红得如山茶一般漂亮。

我缩紧窄穴,将他往内吞吃,少年失控喘息一声,扣住我的腰死死插入到底,然後停住,腹部隆起一道弧度。小穴被爱液精液塞得满满当当,太过舒服,以至於我几乎忘了他才刚捅了我一刀。

「……这麽快就乐在其中了?」

「想要……你动一动、呜……好舒服……」

我环住他的颈子试着索吻,但流浪者却避开了我的唇,转而在我的颈动脉上吸吮舔咬。他熟知人体的弱点,随时都可以割断这条血管。

「我可不是让你来享受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也、没关系……哈啊、呜嗯……好烫……你想怎麽做、都可以……」

面对我的臣服,他的声音比刚才要沉闷几分。

「……你真的没打算回去?」

「毕竟那边睡不到你,没意思--啊!别撞、那边、会……哈啊、嗯!」

双手被箝制,快速而密集的抽插将我推上高潮,潮吹水声被雨声掩盖,以至於当他撤出性器时,我才注意到自己甚至失禁了。下半身一蹋糊涂,虽然不是第一次,但被他用这种冷若寒霜的态度操到失控,反而有种被支配的快感。

我知道现在的他需要安全感,如果这样、可以弥补一些的话……

「__。」

我轻声喊道,感觉到伏在我身上的少年一颤。

「怎麽?现在求饶已经太慢了。」

「……我不怕你,更不会丢下你。以前不会,现在不会,未来也……」

流浪者轻笑一声,打断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真是感人,这种好听话你说过多少次,我听到耳朵快长茧了。是,我知道你爱我,馋我的身体,割舍不下我,但这跟我要的永恒是两回事,可以取代我的人多的是,为什麽要来招惹我呢?」

流浪者的话语让我心脏疼得难受。

「我只是……在你身上看到了自己。」

他大概不会明白,这一切看似惩罚的举动,对我来说却是奖励。疼也好痛也好爱也好,只要是他给的,我都甘之如饴。

梦里的时间流逝和体力极限似乎都没有尽头,我不知道自己被他操了多久,只知道高潮到双腿发麻,连跪都跪不住,爱液不断从结合缝隙间涌出,两条大腿无一处是乾的。

甚至连矮榻都没有乾净的地方可以躺了,流浪者索性将我压到墙上扣住臀部继续操。眼泪乾了又流、流了又乾。他始终没有跟我接吻。

庭院外的枯山水造景数度模糊,我知道我的精神力到了极限。不知道在梦中被操晕後,是不是会被他顺理成章驱离梦境?

不行、我不能就这样离开。在一次高潮後,我紧紧攀住了他的肩膀。

「……别丢下我。」

我声音颤抖破碎,「不管怎样都好,别赶我回去、别丢下我……」

「……这种话,用说的倒是容易。」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流浪者在我耳边的呢喃散去後,我坠入了幽深的梦中梦。

再次醒来时,我发现自己置身於另一个陌生房间,风格接近踏鞴砂乡野间的屋舍,窄小而温馨。屋外昏暗而不见天日,下着梅雨般的轻缓小雨,从窗玻璃透进梦见木树影,窗台上也有些许粉色花瓣,可能是下雨前飘进来的。

尘歌壶不会下雨,所以这里还是梦。

我刚要起身,随即痛得倒抽一口气。低头一看,腹部的伤口惨不忍睹,虽然流浪者用雷电癒合,但经不起剧烈运动而裂开渗血。原本那套旅行者衣服早就被扯碎了,身上如今套着一件素净白裙,鲜血晕染开来。

「你醒了?」

白衣蓝发少年推门而入,怀里抱着一篮堇瓜,这画面熟悉得让我有些不安。

「……你还真有兴致,特地换这套衣服来折磨我。」我失笑道。

倾奇者装扮向来是我的死穴,会让我从主动化为被动,甚至因为不想玷污这份纯白而不知所措,连有病发言都会克制几分、对他言听计从。

少年的目光乾净纯粹,和冷漠疏离的流浪者不同。我有些恍惚。不同人?我该不会穿越时空了?他的梦境这麽破碎混乱的吗?

「我帮你检查一下伤口。」少年脸红了红,「没别的意思,很快的。」

身体像是快散架的我躺回床垫上,「看就看吧,反正哪个地方你没看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翻开我裙摆,我底下什麽都没穿,他的目光倒是很镇定,因为伤口的发炎程度皱起眉。

「你不该跟哥哥作对的。」

……?

哥哥?

我坐起身,抓住他的手,脑袋一时之间转不过来,「你喊谁哥哥?你们是同时存在的?」

白衣少年答道,「我一直都在沉睡,只有哥哥睡着时,我才会醒来,但我们的记忆和思绪基本上是共享的。」

虽然这是梦境,各种光怪陆离的现象都不奇怪,但我还是呆住了,并对自己的推测感到忧心。

流浪者是个很会吃自己醋的人,心病竟然严重到需要将自己关机沉睡,解离出倾奇者这个人格来行动?

「既然……既然你也是他……那,我要怎麽称呼你?」

「都可以,照你习惯方式来就好。」

「那我喊你倾奇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叫我小白吗?白散也可以。」

「……看来你知道的不少。」

「我擅长照顾病人,所以哥哥才会把你送来我这。」

倾奇者帮我包紮腹部伤口,敷上草药和纱布,目光落在我的双腿之间,陷入沉默。我知道他在看什麽。流浪者按着我做了这麽多次,竟然没抱我去洗澡,让我呈现这副狼狈模样,谁见了都知道被要得多麽疯狂。

……是忘了清理?还是不想清理?乾涸液体沾在肌肤上,并不是很自在。我害臊地并拢双腿。

「你的伤口不能碰水,我帮你擦个澡吧。」倾奇建议道。

虽然我很想说,在梦里怎样都无所谓,但谁有办法拒绝倾奇者的温柔照顾?我闭上眼点点头,他打了盆水端过来,拧乾毛巾後帮我擦拭脸颊和四肢,动作细腻,他擦拭完大腿内侧後,指尖擦过我的阴唇,甚至往阴蒂和缝隙来回勾划。

我敏感地轻轻瑟缩,身体深处开始分泌液体渗出。

「里面也残留很多……需要清理一下。」

倾奇含蓄地说道,一双堇紫的眸透着水晶般纯粹温柔的光芒,「我没有冒犯的意思,如果你介意的话,我放着,你洗好了再跟我说。」

我怎麽能怀疑纯白人偶的好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不,不介意……那就麻烦你继续了。」

从倾奇知道小白和白散两个称呼,我大概就明白,他和流浪者共享着部分记忆。毕竟他们严格说起来算是同一人……产生好感、同意他的指奸侵犯,也不算出轨吧?

更何况,他说是流浪者送我过来的。如果他没说谎的话,那麽流浪者肯定也很清楚我和倾奇者之间会发生什麽。

「呜……」

「姐姐在想哥哥吗?」

阴道被长指插入,勾回了我发散的思绪。倾奇者用襷绑起长袖,露出黑色袖套包裹的结实手臂,一手在我裙底下清理流浪者留下的痕迹。那一声姐姐实在太犯规,勾起许多流浪者在夜里甜着嗓喊我姐姐的回忆。

「里面还含着好多……姐姐这麽喜欢哥哥啊?舍不得浪费呢。」

倾奇者的长指开始我在体内抽插,在外的拇指扣住阴蒂揉压,身体深处越来越热,弓起身迎合他的动作,咕啾水声刺激着听觉。

「姐姐……我有让姐姐舒服吗?」

「……舒服……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潮吹爱液将残留在阴道内的精液冲了出来,透明混着白浊的液体在他指尖拉丝,他舔了舔,轻轻在我唇上落下一吻。

「姐姐,我总算能见到你了。」

我被倾奇压在墙上,承受着他温柔绵密的吻。他身上确实有些流浪者的影子。那种带着纯洁、好奇跟调皮的温柔勾引,让我陷入喝醉一般的微醺状态。

倾奇者的存在,确实擅长治癒人心和伤口。

我这才注意到,他的手上遍布着深浅不一的疤痕,帮我手淫时,皮肤恰好磨在阴道深处的潮点上,快感一波波将我越推越高。

我抵在他肩上喘息问道,「这些伤口……是关闭炉心时造成的?」

「嗯,没什麽,来不及换零件……只能想办法找些类似的材质修复了。如果姐姐不想看到的话,我再用绷带紮起来就是。」

我摇头,将柔软的白衣少年抱进怀里。我告诉他,踏鞴砂的炉心已经被我和泽维尔修好了,离去的人们回来後,在此地种下了一片未开之花。如果不是他关上炉心,如今的踏鞴砂恐怕连立足之地都没有,更别说开出花了。

那片花海很美。

我轻声问,「你知道他在哪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哥哥在的地方,我们平常去不了。」

你们?

「……除了你以外,这里还有其他人?」

少年轻轻点头,「是啊,我们都在,只是平常大家各忙各的,也不常碰面。这里的构造随时都在变化,连我都会迷路。姐姐的伤口很严重,如果想去找他们的话,再休息几天,把伤养好再说吧。」

想想也是,按照倾奇者的例子,流浪者解离出国崩和散兵来也并非不可能。他的水仙文我也看不少,说不想见他们是假的,但同时我也有点害怕。

毕竟这两人都不如倾奇者单纯温柔。

大不了就是再被捅一刀,或两刀?

倾奇者去厨房准备晚餐,端回来味噌汤和鳗鱼饭,味道比流浪者做的要再淡一些。在他的陪伴下,我的心情逐渐稳定下来。入夜後,他点亮蜡烛,跪在榻榻米上铺好了床垫,笑着朝我拍拍大腿,我一时间没忍住诱惑,躺了上去。

流浪者很少给我膝枕躺,因为我总是会蹭到别处去……

少年一边拍着我的背,一边哼起让人怀念的曲调。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微醉只因无节制和华美的酒杯

远处的天空回环的花阵喧闹万分

那一天就在那一天越过岔路口後突然从梦中醒来……

不知睡了多久,天色依然是暗的,雨势逐渐变大,雷声轰隆。由於会联想到稻妻故土,流浪者不喜雷声,梦境总象徵潜意识,也许是他内心如今的写照,不愉快的回忆连带影响了梦里的景色。

倾奇者的温柔乡太过舒适,我险些忘了自己的目的。

我得去找到流浪者才行。

倾奇者并不在室内,腹部伤口已经被换过药了。我慢慢起身,门口有一把黑色纸伞,伞尖还滴着水,我撑开那把伞,走了出去。

小屋前方有一片面海的墓园,血斛沿着山坡一路疯长。我走进墓园,墓碑上多半都是稻妻人,大概有近三十人。角落有一颗枯死的梦见木,旁边立着空白墓碑,上面还没有刻名字,前方土堆也没有埋葬的痕迹。

我的直觉告诉我,这大概是流浪者留给自己的。

他为求一心走遍诸国,最後还是想葬在故土。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那孩子不是提醒过你别乱跑吗?」

我闻声转过头,站在面前的是一名黑色狩衣少年,斗笠边缘的鲜红绳结装饰很惹眼,随着海风飘荡,雨水打在他身上,让阴影下的精致五官染上一丝妖异。

「国崩?」我喃喃道。

「一眼就认出我来了,看来你果真对我们了如指掌。」国崩挑眉,「说实话,我也一直很想见你,大名鼎鼎的旅行者。」

「见我?」

我还真是受宠若惊。

以流浪者为核心,解离出来的每个面向,似乎都对我有一份……特殊执着。

本以为国崩也会一见面就捅我,没想到他带着我逛起墓园。底下埋葬的是他在踏鞴砂认识的亲友,有些人因为遭到祟神邪念侵蚀,屍体就地焚毁,因此只立了衣冠塚。

国崩这个时期的行为逻辑是我最捉摸不透的。

当年雷电五传奉雷神之命,开采晶化骨髓,在踏鞴砂炼制玉钢锻造刀刃,少年在这里找到了短暂的栖身之处,但因愚人众势力的介入导致一连串悲剧,後又误会丹羽杀人取心、桂木被斩於长正手中,一连串的背叛使他走上极端。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以「国崩」之名,使计调换锻刀图,导致雷电五传刀匠叛逃出国,雷电将军引以为傲的锻刀技术因而失传没落。

但他是真的想毁掉稻妻吗?

现在想来,国崩想毁掉的一直都是自己,那个空有殊贵身分,面对灾厄却无能为力的人偶。然而即使他大闹了一场,天守阁的神明终究还是没有对他投以注视。雷电影制造出雷电将军後,便进了一心净土,潜心追求不移不变的永恒。

他在须弥修改世界树後,国崩的历史定位被其他刀匠取代,再也没人清楚他牵连多少死亡--除了他自己。这也意味着,他必须背负无人记得、无法被原谅的罪刑,直到世界尽头。

倾奇者和散兵在文本之中都有可循,唯独国崩彻底消失了。就如同容彩祭上的屏风所暗示的一样,是五歌仙中唯一无法被人记忆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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