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女娲娘娘给了个眼神,随即女娲拱手施礼后,紧随着原始身后,划开虚空走了进去。
对着杨眉道人一个稽首后,鸿钧道祖足下升起一团清气,飘然而去。
杨眉低声喃喃自语道:“都走了,那我该何去何从呢?”
“不如,哎,原始还未告诉我修神的秘密呢,这样我就去找他聊聊吧!”点了点头,他大袖一摆,化作一团清风向着洪荒世界而去。
话说西岐境内,西伯侯姬昌回归后,更加勤修德政,育养生民,而且日日操练西岐兵马,以防备即将到来的大战。
而姬昌自得了梵先生的指导后,对于军事操练一事抓得更紧。
但是相隔时间已经很久了,征战之事仍旧未有提上日程,这日早朝,散宜生在旁劝道:“昔日夏桀残暴不仁,成汤归国后,伐夏灭桀,建立了大商王朝。而如今商纣王暴行逆施,主公当日被囚羑里,非是昔日成汤被囚之夏台?”
言语中隐隐提到西岐征讨商纣之事,姬昌何等人也,怎会不知散宜生话中有话,连忙道:“天子在朝,我等当谨慎小心让万马安家乐业,此时不可再提!”
散宜生道:“主公差矣,当今天子失政,更是有失天下百姓的心,残暴不仁,宠奸臣残忠良,无故荼毒南东两位伯侯,才引得姜桓楚之子姜文焕起兵征讨落败王朝,而此时正是极佳时机,主公,机不可失啊!”
“放肆!来人啊,将这个满嘴背弃君臣之道之人拿下!”姬昌听闻散宜生这等言语,竟然怒火中天,提及要惩罚起散宜生了。
中兵听闻,十人蜂拥而出,将散宜生围困在中央,几乎不费什么功夫,就将散宜生绑押在堂下。
“主公,并非我背弃君臣之道!只是商纣残暴不仁,我等有必要再为了一个失去天下百姓之心的君主卖命吗?主公,主公请三思,机不可失啊!”
“来人,给我轰出去,重打四十大板!”姬昌似乎不可控制地下达了命令。
一看散宜生竟然要受罚,文官等这才恍然原来姬昌真的下了命令了,纷纷屈膝跪在堂下道:“主公请饶恕散大夫吧!”
“主公请看在散大夫多年为了西岐的功劳上,饶恕他吧!”
“主公请饶恕他吧!”武将等看见文官的动作,以南宫适为首也纷纷屈膝跪下央求道。
姬昌看着屈膝跪在一边的朝之栋梁们,心中感慨不已,但是他下意识地向着梵先生的方向看去,只见梵先生正指指点点地向着姬发说些什么,显然他并不在意姬昌的行动似的,姬昌暗中点了点头。
“若不是看在众将的面子上,今日定要让你吃皮肉之苦,罢了,且记下板子,日后如有再犯,一起并罚!”说罢,姬昌挥动衣袖,轰然离朝而去。
“先生,你如何得知我父不会罚散大夫?”看到众臣子纷纷离去,姬发这才小声开口问道。
“二公子如此聪慧定然知晓原因。”梵先生捋了捋胡须,笑着看着姬发说道。
“难道是父王和散大夫商量好的?”姬发眼中爆出一阵不可相信的神态。
“正是如此,要不然好好的练什么兵,发展什么马场!”
“哦!多谢先生提点!”姬发这才恍然,看着梵先生的表情,他眼中爆出一阵狂喜,如果父王举旗,那么说不定他也有机会成为万乘之尊。
看着姬发的表情,梵先生之摸着胡须点头笑了笑。
次日夜里,梵先生向姬昌引见了西方诸位佛子,姬昌从母亲太姜那里知道了道教和佛教的事情,并且从西方佛子的口中知晓了原来圣父原始道人和西方教都将赌注押到了西岐的国运上,心中万分幸喜,多年的筹谋终于可以付诸实施了。
姬昌心中幸喜他也可以成为开国之主了,但是他知道,西岐的兵力比起朝歌城的兵力那是远远不如的,所以更加费心劳力地加强了兵马的操练。
忽一日,姬昌早朝时突然问散宜生道:“昨夜我梦见一黑熊向我扑来,此兆是吉是凶?”
散宜生那里通晓易算之道啊,但是他仍旧按照清晨姬昌的吩咐假装掐算一阵说道:“恭喜侯爷,贺喜侯爷,此兆大吉啊,侯爷须得寻访一位名唤飞熊之人,主公将得栋梁之臣,大宝之士,真不让风后、伊尹之右。”
姬昌听后也很高兴,不过却也疑惑道:“散大夫何以见得如此?”
“昔商高宗曾有飞熊入梦,得传说于版之间。主公夜梦虎生两翼者,乃熊也。去见台後火光,乃火之象。今西方属金,金见火必,寒金,必成大器。此乃兴周之大兆,故此臣特欣贺。”散宜生似乎也会这解梦之术,说得也是一套一套的。
众官员听后虽然心中都鄙视这君臣一道,但均都跪倒于齐声祝贺。他们自然不知道这里面的缘法了,不过好话谁都爱听的,就算西伯侯姬昌号称天下大贤者,他也不能免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