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张为民也适可而止地打住了。
双眼迎声一瞪,“景山?那小子怎么了?又捅娄子了?”
“不,不过他现在就算捅娄子,就算把天给捅破,您老都不用担心给他擦屁股了!”严怀礼道。
“什么意思?”张为民一头雾水地拧了拧眉。
“他攀上叶程英那棵大树了!”严怀礼道。
闻言。
张为民的表情猛地一僵。
“不是,你说什么玩意?是你说错还是我听错了?那小子攀上叶程英了?”
张为民不敢置信地呼声出来,言语间伸出手指往上指了指,“叶家的叶程英?”
“对,前几天叶程英在白天鹅举办了联谊酒会,参加酒会的都是高级衙内,最低门槛也是父辈厅级的衙内,不过符合身份门槛的衙内可以随便带一位陪同者过去,陪同者不设门槛,而景山则是跟着老汪的儿子汪泽启去参加了!据说在酒会的末段,叶程英当众扬言放话以后他罩着景山,任何想找景山麻烦的最好掂量掂量着要不要招罪他叶程英!”严怀礼道。
“还有这种事?叶程英什么身份地位,景山那货又是什么身份地位,就叶家小子那素来稳重城府不俗的行事做派,他能当众扬言以后罩着景山?”张为民彻底被这一情况给惊住了。
严怀礼点点头,笑说道,“实际情况我不太清楚,据说景山为了攀上叶程英,答应了叶程英开出的为难条件,那就是一口气喝完十瓶高度洋酒,景山那小子豁出去答应了,虽然到最后他只是喝了两瓶半就给倒了下去,可还是换来了叶程英的欣赏认可,让叶程英当众做出那种日后为他撑腰的放言,要说以前还真是小瞧景山了啊!”
然而张为民却在严怀礼的话下陷入了沉思中。
关于阶层鸿沟他无疑是极其清楚跟透彻的。
按常理来说,张景山根本就难以入叶程英那等阶层的法眼。
绝不可能会因为喝酒的魄力就轻易得到叶程英的欣赏跟认可,更不可能会被叶程英当众扬言日后要罩他!
要知道,能喝的主儿多了去了,那种在叶程英面前愿意豁出去不要命往死里喝的也绝对是大有人在,甚至是叶程英经历过的类似事儿恐怕也是多不胜数,所以早对这种戏码习以为常的叶程英不可能会以酒取人,更不至于因为这么点事儿就对景山行以那般欣赏认可。
这事儿,没这么简单!
“叶程英你多少有点了解,就这事而言难道你不觉得扯淡吗?”张为民徐徐摆了摆头。
“老领导,听着是挺扯淡的,可这就是事实!不过我还听说了,听说景山之所以会被叶程英提出那种一口气喝完十瓶高度洋酒的条件,是因为当时景山向叶程英提出一个请求,说想给叶程英引见一个人,让叶程英跟那个人聊聊!据悉当时景山并没有说出那个人到底是谁,而叶程英也没问,但是在景山醉酒倒下后,叶程英不仅当众表示出了对他的欣赏认可,还答应了他的那个请求!”严怀礼煞有其事道。
“那个人是叶辰?”张为民的思绪随便快速飞转。
“除了叶辰之外,我想不到还有谁能让景山这么豁出去!”严怀礼道。
“然后呢?”张为民道。
“我想跟老领导您好奇好奇一下,叶辰那小子找叶程英到底是想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