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凌承望感觉身T的每一处都在痛,触手把他轻轻放下的时候,身T便被白亦然抱着,没有让他直接躺在地上。
「混蛋……。」
他低声地骂着,如果身T还有力气的话,此刻大概已把人踢了出去,可惜他现在累得完全不想动弹,便由着白亦然抱着他,用花洒洗去了身上脸上的JiNgYe,冲掉身上触手留下的黏Ye,才把人,慢慢地放进浴缸中。
倒不是白亦然有先见之明会与凌承望做这种事才把浴缸的水放满,只是做完了,刚好水又好了,便顺势把人放了进去,自己从後搂着他,抚m0着他的肩膀。
也不知道他是真的瘦,还是没有完全恢复的原因,白亦然能m0到他肩膀上的骨,几乎没有什麽肌r0U,明明m0在他的腹部时还是有一些薄肌的,到了肩膀,便只余下了骨头。
他把头埋进了他的肩窝,深深地x1了一口气,上升的水气让凌承望的身影变得有些模糊,把人搂在怀里才让他感觉刚才的事不是梦境,竟是真的。
虽然知道凌承望对他的感情不是自己对凌承望那种喜欢,但只要凌承望Ai着他,他也Ai着凌承望,二人互相留在对方的身旁,无论发生什麽事,也都已足够。
想着想着,嘴角又上扬了起来,凌承望感觉到了身後的人心情愉悦,无奈苦笑:「很高兴?」
「那是当然的。」
「我可不,我S了三次,三次啊弟弟,你是想要了你哥我的命。」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亦然本来也没想让凌承望S三次,但他只顾着让白亦然舒服地感受到情Ai欢悦,却忘了让自己也一同感受进去,至凌承望S了第二次後,才让自己真正地加入,便让凌承望短短时间内连续S了三次。
白亦然自知有错,便把人搂得更紧,下巴抵在凌承望的肩上,道着歉:「对不起。」
凌承望舒了一口气:「下次再让我S三次,我是会JiNg尽人亡的,我的亲弟诶,麻烦下次收敛一些好吗?」
「下、下次?」
白亦然把头抬起,不可置信地看着怀中的人,又重复了一次:「下次?」
凌承望轻咳了一声,别过了脸:「就,如果你想的话……,不是!你怎麽又y了!」
他的PGU贴在了白亦然的yAn物上,只要白亦然的yAn物有任何变化,凌承望都能马上感受到。
「你不要想!你再让我S,我就真的会挂掉!」
白亦然有些为难,这些事情又不是他想控制便能控制到的,他这样抱着凌承望浸在浴缸中已经在忍耐着腹中那团邪火,怎料凌承望说「下次」,那控制着慾望的弦便像断掉了一样,yAn物马上起了反应。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别叫我,你滚开!」
想要从他怀中挣扎要离开的凌承望实在没有多少力气去推开身后的人,挣扎了两下,觉得自己完全没有机会离开,便又垂下手来,乾脆软软地倒在白亦然的x膛上,自我放弃般道:「你要怎样就怎样,我是真的没力气,别让我动,别让我起反应,别让我S就行。」
白亦然心道:又不能让他动,也不能让他起反应,不能让他S,这不就是让他自行解决的意思吗?
手掌还是覆在了凌承望的肩上,他抚着他带着骨感的肩膀,吻着他的脖子,喘息的热气喷在了他的脖子上,凌承望觉得很痒,又觉得被他这样吻着很舒服,便又咬着唇,没有哼声,由着白亦然在他的脖子上x1ShUn着。
「哥哥,对不起,你忍耐一下,我、我很快就好。」
「你……!你别咬我!」
「我忍不住,我……!唔……!哥哥……!你不用动的,我来就好……。唔……!」
「白亦唔……!」
手指伸进了凌承望的口中搅动着,白亦然吻着他的背部,T1aN着,x1着,落在伤疤的时候,又停住了亲吻,用指腹抺过了凸起之处,心里刺痛得紧要。
他想问凌承望:痛吗?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可如果凌承望回答「痛」,他又如何?回答「不痛」,心里的刺痛感也不会消失。
他吻着他的伤疤,一寸又一寸的吻着,想要用亲吻的方式,抺去对方的伤痛,把那些伤疤渡进自己的身T,由他去替凌承望承受这些。
可那是不可能的事,所以他的心便又更痛。
嘴唇彷佛被那些痊癒已久的伤疤烫伤,连舌头也是炽热的。
他吻着凌承望的脖子,用手抚过他的x膛,拿捏着他的x肌,气息渐渐重了起来。
咬着他的耳朵,往他的耳中喷着炽热的气息,水汽进了他的眼睛,Sh润他的眼睫,Sh润了他的眼睛,带着沙哑的声音在凌承望的耳边唤着:「哥哥……,你可不可以叫叫我?」
凌承望口中的手指放了出来,唾Ye沿着他的嘴角流下,有些喘息地感受耳边的气息,很痒很痒。
他不明白为什麽白亦然喜欢自己唤他的名字,但如果白亦然喜欢,他便会无条件地去满足,就像自己对白亦然的喜欢只是兄弟的情谊,但白亦然喜欢,他便又会去满足。
「阿然。」
「哥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触手从背后伸出,把凌承望从水中轻轻托起,凌承望的身子泛力,无奈地由着那些触手托起他的身子,本来以为白亦然又要用触手抚m0他的全身,正想骂两声,想象般的抚m0并没有出现,触手只是把他的身T托起一点,便又停了下来。
「你把我托起g什麽?」
白亦然yu言又止地支吾道:「就,让你别那麽难受。」
「把我托起与我难不难受有什麽关系吗?」
凌承望心道,关系可大了,但他不能告诉凌承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