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殿上的王座是可以调节的躺椅设计,椅面宽阔,此刻靠背半降下来,便是极舒服的休憩之所。
只是这休憩之所上的人,却已经毫无喘息之机地被操了一个多小时,还颇为恶趣味地给每一根在自己穴里射过精的阴茎都用丝带打上了蝴蝶结。
他的肉穴从未被不间断地操弄这么久,早已从浅粉变成深红的颜色,此刻正不受控地对着身后操进来的男人又吸又咬,激烈的快意逼得他头脑都开始发热发晕,甚至开始分不清此刻正操着自己的人究竟是谁。
这个蒙着面的奴隶……翟正阳吗?刚才调教的时候,他也在场吗?
黎渊的视线早已被生理性的泪水弄得一片模糊,只能在脑袋里混混沌沌地想。
这样不行……
自从变成了这样特殊的体质,黎渊在性事上的表现也与常人不同。一方面,他的生殖系统没有任何异常,射过几次以后便会再没东西可射,最多把膀胱射空而已;另一方面,他的后穴却是越操越敏感,只要操弄自己的人不肯停下来,身体便会时时刻刻承受着强烈的快感。哪怕性欲其实早就得到了满足,体能达到了极限,精神也极度疲惫,快感也不会因此停下来,反而因为身体变得敏感,快感也随之愈发高涨。被那种感觉不断冲刷着神经,最后一定会陷入疯狂。
所以他会在自己尚且能够保持理智的最后关头——
“停下。”他做出了那个手势,“给我停下。”
“这可不行哦。”守在王座旁的小奴隶却托着他的脸吻了吻他的唇,“您现在可是在被‘轮奸’,没有拒绝的权利呢。”
“唔……”黎渊皱了皱眉,却又在肉穴被再次狠狠顶弄的快感里,颤抖着眼皮放松了表情。是啊,轮奸——的确是自己说出来的话。
“您现在很漂亮,主人。”王座的另一边,顾宣双手握着黎渊的手腕,固定着手腕上包裹着金属贴片的检测环,神色虔诚地说,“好好享受——您看起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爽。”
爽?当然。太舒服了,被这样仿佛永远不会停歇地操弄着。肉穴充实温暖,里面抽插着的肉棒带来滑腻的水声,一下,一下……舒服,舒服得他想哭。
那是十四年前研发出来的淫药,却吊打如今市面上能够买到的一切助兴药物。那种东西,完全足够把一个正常人变成一头只知道发情的淫兽了——黎渊丝毫不怀疑,如果他不是黎屹的儿子,只是岛上的一个普通奴隶,那么他的结局必定是变成一个丧失一切理智、不分昼夜地在男人身下发狂求欢的玩物。
他和自己这副淫乱的身子朝夕相处了十四年,要说还有什么没有磨合过,也只剩下这个。顾宣曾说过想要他被完全操透后的实验数据,他不是不想给,也曾尝试过在身体被满足过后让那些情人继续操他。可他坚持不了几回,最终还是会叫停。
说是临阵脱逃也没什么不恰当。他害怕那种过于激烈的快感,害怕自己一旦被情欲彻底征服,便再也清醒不过来。就算理智告诉他应该没有那种可能性,可真到了床上,被那样激烈的快感洗刷过身体的时候——恐惧和厌恶还是会冒出来。
“我受不了……停下来。”黎渊哑着声说,“这样……太过了。”
话音落下的一刻,后穴便激烈地抽搐起来。从尾椎处爆炸开来的快意让他发出了一声嘶哑的低吼,大股大股的淫液从还被阴茎满满塞着的后穴内部溢射出来,在奴隶抽出阴茎的一刻犹如开闸放水一般从那艳红的肉洞中倾泻而下,“啪”地落在王座细腻的绸缎上,晕出一大片湿痕。
顾宣看了一眼被众奴隶的身体挡在黎渊视线之外的显示屏,哪怕是高潮过后,兴奋的指标也没有降低,而是维持在濒临高潮的水准。他知道黎渊所说的“太过了”,意思是“太舒服了”,舒服到让人失控的程度。
“没关系的,主人。”步开宇显然也反应了过来,“就当是陪我们一起堕落一次,好不好?”
一起堕落?开什么玩笑……身体变成这副样子的,明明只有他一个啊。
可操弄他的人没有停下来,肉穴被蛮横的撞击弄得更加舒服了。太过强烈的快感已经让他说不出直接拒绝的话,偏偏奴隶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主人,我们爱您……”
恍惚之间,他听到有人这么说。然后他的双唇就被封住了。吻落了下来——不只是唇,还有手臂,前胸,腰腹,双腿……星星点点,布满了他全身。
“主人,我们爱您。”唇上的亲吻结束,黎渊再次听到那个声音说。
“可我困了……”黎渊闭上眼,不再睁开,“好累。”
“那就,睡奸您怎么样?”奴隶的话语柔和而恭敬,“即使您睡着,我们也会让您的肉穴高潮不断,再把精液射满您的小穴。”
“嗯……”黎渊低低应了一声,终于没有再说出拒绝的话。
他的身体已经没什么力气了,因而也不再动弹,任由自己被奴隶们抱着吻着,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操进身体深处,顶着他的敏感点逼他冲上高潮。肉穴的痉挛根本
', ' ')('止不住,淫水滴滴答答从穴口渗出来,又因为双腿被架高的姿势,沿着股缝一直流到后背上。似乎还有馋嘴的奴隶,大约是见到自己不住流水的模样,竟伸出舌头往后背上舔,把那混着精液的淫水一点点又全舔去了,弄得背上更加湿凉。
还有两个奴隶,分别含住了他两侧乳尖,一个又舔又吸,还有一个不知从哪得了灵感,竟然用虎牙的尖端磨着他最敏感的乳心。脖子和阴茎自然也被照顾着,带着情欲气息的湿热气流弄得他浑身酥软,漫进全身的痒意不知该如何纾解,直到凶狠的肉棒再次操进他体内最深处。
啊……
黎渊张开了唇,却没有发出声音。他早已呻吟得嗓子哑了,如今叫床的声音也只响起在自己脑海里。他们说要让他高潮不断,竟不是夸张的修辞。从上一次高潮开始,黎渊的后穴真的几乎没有停止过痉挛——除了身上操穴的奴隶射精过后短暂的换人间隙。他的后穴已经堕落到了只要有人操进来,就能不断高潮的地步了。
他身上没有一块肌肉不在敏感地发颤,没有一寸皮肤不曾沾染上情欲的潮红。快感的冲击让意识摇摇欲坠,而他终于像个初次尝试极限运动的玩家一般,站在悬崖上张开了双臂,然后对着眼前轰然炸开的道道白光,纵身而下。
看起来,顾宣今天能拿到他想要的实验数据了。在意识堕入深渊的前一秒,黎渊这样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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