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场内的游戏不温不火地进行着。之所以不温不火,一方面自然是情人们害怕过于吵闹会影响了黎渊的兴致,另一方面——也是因为不觉得黎渊能够撑过几个回合。
在和黎渊的交往上,大多数人都有一些类似的经验:总裁大人射上两三次后一定会休息一会,等身体基本平静下来再和情人们继续缠绵;饶是如此,半天时间里射上五六次也是极限,一旦被操到什么都射不出来了,就一定会喊停。
虽然作为gay圈里实际上更加吃香的1号,他们在过往的肉体关系里几乎都占有主导地位,可每个人心里都很清楚,要是他们敢把黎渊也当做发泄欲望的对象来对待,下场一定会很惨。
所以在输掉第三场之后,就没有人再对今天能爬上黎渊的床抱有希望了——三场十个人,所有人都觉得这是黎渊的极限。
可游戏持续进行着,主持台后的屏幕上,一排排名字不断冒出来。两个多小时后,那屏幕上的名字已经增加到了22个。
“我的天,这……超过三分之一了啊。”“他还好吗?”“医生在旁边呢,应该没关系吧。”“难道说这两年时间,他在床上的耐力进步这么大吗?”“不会吧,我和他半年前才分开,那时候……”
黎渊自然是听不到这些议论声。此刻他侧躺在床上,一边享受着身后男人将他双腿打开不停操干的快感,一边抱着另一个昔日情人,将他的阴茎和自己的贴在一起套弄。
他下半身全都湿哒哒的,双股之间更是泥泞不堪,他脸色潮红,眼眸含泪,双唇微张喘息不断,可眼神里却透出与身下状况迥异的慵懒从容,仿佛身上的白浊和穴里的精液都是获胜归来的战利品。
事实上也差不多。仅仅是被黎渊用手套弄,怀里的情人就几次忍不住差点射出来,而被黎渊故意停手打断了几次高潮后,对方眼眶里很快蕴出了泪水。没有谁能赢过黎渊的技巧。
“渊总……我还没进去过呢……”
看着情人眼泪汪汪的样子,黎渊禁不住笑起来。他放开手,把脸埋进情人的怀里,抱着他的腰喘息,把精神集中在了身后的快感上。
他的后穴又开始了抽动,层层叠叠的媚肉再次绞紧了身后男人的性器,柔嫩的肠壁几乎描绘出了那根阴茎上所有血管的形状。在这样激烈的吮吸之下,身后的男人粗喘了几声,很快一泄如注。
而即使在情人抽出了性器之后,黎渊后穴的痉挛也没有停下来。他已经分不清这到底是不是高潮了——似乎在前面三个人抱着他操的时候,身体已经是这副样子。
“好舒服……唔……”他转过身仰卧在床上,“你也进来吧。”
双腿早已没有了力气,全靠情人抱着膝弯抬起来。而随着双臀的分开,那道早已被操得合不拢、在双臀间呈现出纺锤型的漆黑小洞,正不断向外溢出精液来。
看得人气血上涌。
这一场过后,薄文暂停了下一组的入场,先是给黎渊送上了营养剂补充体力,又把人抱起来,让“奴隶”们更换了床单和床垫——饶是四米的大床可以随意更换位置,此刻床单也被遍布的体液浸透了,就在薄文抱起黎渊的时候,还有大股大股混着精液的体液从他股缝里掉落下来。
薄文忽然觉得,某种程度上来说,黎渊的父亲也能算是个善人——尽管他好色多情以至于私生子无数,可至少当年叫停了那种药物的研发……现在想想,那是一种能制造出这样令人发狂的极品尤物的药,一旦真的流通起来,背后会是多大的利益,又有多少无辜的人会因此走进人生的悲剧。
“你硬了。”黎渊靠在薄文肩膀,手臂无力地搭在了他颈后。
“……对不起。”
“道什么歉?看到变成这样的我还硬不起来的话,我就该让顾宣给你好好看看了。”黎渊轻轻勾起了嘴角。
“嗯……”薄文被他说得呼吸一滞,禁不住把人抱得更紧了些。
和这个世界上大部分人不同,黎渊对于自身的魅力有着绝对清晰的认识,也正是凭借着这份魅力,他才会有恃无恐地不断拥抱新的情人,如同旧时的帝王坐拥三千佳丽。薄文从未见他担心后院起火过,仿佛在黎渊的眼里,平息任何事态所需要的,也不过是自己的一个吻。
换完了床单又擦净了身体,黎渊又舒服地躺到了柔软的大床上。他其实有些困了,只有下半身还精神焕发着。步开宇跪在床边问他要不要休息一会,黎渊摇了摇头,示意他把人放过来。
于是第八组、第九组……
黎渊终于迎来了一周前的感觉。身体疲惫、意识不清,只有快感分外强烈。他想要胡乱说些什么,可脑袋是空的——除了呻吟和喘息,他叫床的台词实在匮乏。
于是他用行动代替了语言,伸手抱过身上正操着自己的人,从对方的喉结开始一路舔上去。
那位情人显然从未被这样热情地对待过,一时间竟愣在那里,挺胯抽送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任由黎渊从喉咙一直吻到了双唇,然后在他面前睁开了双眼。
在情人的眼睛
', ' ')('里,黎渊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只是一个浅浅的轮廓,有眼有唇,脸颊在眼球的弧形中微微扭曲,让人无法评价美丑。
他浅浅地笑了一下,脱开抱着情人的手,把后背摔在了床面上,眯着眼看着仿佛被自己的动作弄得不知所措的情人:“继续。”
噗嗤噗嗤的水声响起,快感的浪潮再次涌遍了全身。旁边另一个情人也趴了过来,从侧颈开始舔吻他,一点点吻到耳垂,再吻上唇部;最后一个情人已经在他小穴里发泄过,此刻趴在他的胸口,专心致志地舔着他立起的乳珠。
而他终于柔软顺从地躺进了这一片仿佛永无止境的快感的海洋里,不再想着去掌控什么,只是随波逐流地,让身体跟随着每一个浪潮起伏耸动。
六小时后,黎渊缓缓睁开了眼。他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男人怀里——用“躺”或许不够合适,因为他是侧着身的,手臂还箍着男人的腰。
“我……睡着了?”黎渊抬起头,看清了男人的脸。
“看您睡得很沉,就没忍心叫醒您。”贾天勤扶着黎渊起身——那身体实在太软了,仿佛一点力气都没有。
“你怎么会沦落到最后一组去……”黎渊说到一半顿了顿,“——确实是最后一组吧?”
“是。”贾天勤把人抱起了些,让他靠在床背上,“后面那些人,没有一个能在您身上坚持超过五分钟的。”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黎渊拿过一旁递过来的果冻状营养剂,轻轻吮吸起来,“我睡了多久?”
“您大概睡了三个小时,现在是夜里十点。”一旁的薄文说。
“嗯,其他人都送走了吗?”
“按照您先前的吩咐,都送走了。包括奴隶和服务生们也都先送回去了。”
“我的吩咐?”黎渊挑了挑眉。
“是啊。做到最后的时候,您让我把其他所有人都先送走。”
“……我完全不记得了。”黎渊失笑。从前只听说过喝酒过量会“断片”,原来做爱过度也会吗。
“那你呢,怎么留下了?”黎渊把视线转向了贾天勤。
“……您抱着我不放。”贾天勤神色里透露出紧张,“真的一点都不记得了?那您现在感觉还好吗?”
“除了身体没什么力气以外,全都很好。”黎渊把吸食完毕的营养剂包装递给了步开宇,却在对方拿过包装的时候情不自禁地捏紧了手指。
“怎么了?”步开宇也紧张了起来。
“我睡着的时候,你们是不是替我清理过身体,然后换了棉条?”
“是。”
“把我翻过来。”黎渊说。
贾天勤很快会意,抱着黎渊翻过身体,轻轻分开两瓣柔白臀瓣,露出里面塞着棉条的娇红肉穴,然后把那根棉条缓缓抽了出来。
“什……”薄文第一个反应了过来,“这个出水量……”
自放入这根棉条起,黎渊已经睡了三个多小时,可从这根棉条的吸水量来看,它就像是刚换上去不久似的。
黎渊回过头,同样确认了自己的猜想。
“刚刚醒来的时候我就在想,身体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安静过了。难得这么……一点做爱的欲望都没有。”黎渊禁不住发自内心地笑起来,“试验的样本,顾宣都拿回去了吧?”
“是的。”
“那就好。”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