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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俞威恒起了个大早,七点多就到了办公室,仔仔细细地把自己过去半年多工作积累下来的资料分门别类,纸质的统统用文件袋一页页装好标记,电子档全都按层级整理好归档。他平时工作习惯很好,到了这会效率奇高,当他把电脑里的资料也整理完成时,黎峰恰巧推门进来。
“早上好,老板。”俞威恒赶忙站了起来,给老板鞠了个躬。
老板进门后的第一项工作,通常是——为老板更换棉条。
俞威恒照例去茶水间洗了手,然后拿着全新的棉条向老板请示。黎峰点了点头,与往常一样自然地在俞威恒面前站定,任由他为自己解下了皮带,褪下长裤,然后坐到那个特制的椅子上。
从体内抽出的棉条手感轻盈,显然并没有沾湿太多,比起刚入职那会儿要好上许多——俞威恒听顾宣说过,一方面是更加充足的性生活缓解了老板的病情,另一方面,自从几个月前那次“试验”之后,关于老板的病情研究也有了一些突破,如今正在尝试一些新的治疗手段,似乎有些成效。
等俞威恒将新的棉条放入黎峰体内时,棉条塞到一半,却遇到了一点阻力。俞威恒稍稍加重了手上的力气,棉条还是在原来的位置纹丝不动。黎峰红润的穴口因为这动作往里缩了几分,双臀呈现出了紧绷的弧度。
“……老板?”俞威恒疑惑地抬起头。
“推吧。”只听椅子上传来轻微的笑声,“不逗你了。”
话音落下,俞威恒手上的棉条突然往里边冲了几厘米,吓得他马上松开了劲,看棉条还剩了一小截在外面,才心里打着鼓把它推了进去。
等一切收拾停当,俞威恒汇报了自己打算离职的事。
黎峰认真听了,脸上没有一丝以外的神色,想必早就从老谭那边得到了消息:“这件事黎冶也和我汇报过。既然是阿姨坚决要求,我也不打算让你为难。考虑集团内转岗吗?”
“集团内转岗?”俞威恒愣了一下。
“黎氏集团里适合你的岗位并不少,具体JD黎冶已经在整理了,中午之前他会把资料发给你。当然,如果你有别的考虑,也不妨直接提出来。”
“其实……”俞威恒尴尬地笑了笑,“我还没开始想。”
“看来是我先下手为强了?”黎峰笑了笑,“按照当初的约定,我原本打算在你从Glen手里学成毕业之后,给你投资一家餐厅。可惜,对你来说现在这个时机还不成熟吧?”
俞威恒先是愣了愣,然后下意识点了点头——他没想过老板当初随口承诺的“奖励”竟然有这么重的分量,不过正如黎峰所说,一方面他目前还只学了个半吊子,离能独立开餐厅的水平还差得远;另一方面,他身上还背着两百多万的债务,此刻也实在不是创业的好时机。
“这次的事……很抱歉。我没能打消阿姨的疑虑。她的直觉很敏锐。”
“不不,您别这么说。我妈就是有点神经质……”听到黎峰跟自己道歉,俞威恒简直被吓了一跳,“她那个人,从小疑神疑鬼,总觉得全世界除了她以外谁都想害我,您别放在心上,真的。是我这边对不住您,给您添麻烦了……”
三天后。
“所以,俞助理决定去新零售业务了?”
“嗯,这个方向和他过往的经历最匹配,很适合他。”说这话时,黎渊正靠着床背,怀里是被打出了一身艳丽红痕的奴隶情人——谭书君。当初二十多人联合策划的的“诱拐”事件里,他虽没有直接参与,却也是知情不报人士中的一员,因为多了一重奴隶的身份,自然被罚得更狠,不但阴茎上的锁和贾天佑一样戴了整整三个月,而且每次见黎渊都要被狠狠责罚一顿鞭子,直打到全身瘫软为止。
不过,黎渊对于这个一身书卷气的小奴隶还算喜欢,因此罚过以后,也会把人抱到怀里逗弄逗弄,再坏心眼地欣赏他被自己撩拨得勃起,阴茎却被死死锁住的苦闷模样。
“听说那是新业务,应该会很辛苦吧?”谭书君乖乖伏在黎渊怀里,背上的鞭伤一阵阵泛着疼痛,可一想到那是自己的主人赏赐下来的,所有的疼痛又都化作了酸甜的喜悦。
“你对黎氏的业务倒还挺了解。”
“只要是和主人相关的事,奴都会用心了解。”
“是吗?”黎渊随手玩弄着谭书君被责打到泛红的臀部。
“主人这么快就放俞助理转岗,是因为新助理的人选已经决定了吗?”被责打过的双臀正是最敏感的状态,被黎渊这么一揉,又热又辣的触感登时传遍了全身,惹得他轻轻颤抖起来。
“没有新的助理。”黎渊看着他强忍下颤抖的模样,禁不住笑了笑,“我已经不需要新的助理了。”
“……您的病要治好了吗?”谭书君怔了怔,随即兴奋起来。
“没那么快。”黎渊按了按那被抚摸到热起来的臀瓣,借力把人压回了怀里,“只是觉得不该再继续了。我的每一任助理,似乎都会遇到一些意料之外的状况,变得无法继续工作。”
这话说
', ' ')('到谭书君并不知晓的历史了,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问,于是选择乖乖闭上嘴,继续伏在黎渊怀里。
“一开始我觉得这个位置适合同类人来做,所以第一任助理是个0号。结果他在工作过程中爱上了我的一位情人,几番纠缠弄得不太愉快,只好辞退他。后来换了两任1号,你大概也可以想象那种情形——两个人最终都变成了我的情人,可又没法把工作和私人情感分开对待,很快变得无法胜任这份工作。所以再后来,我就要求黎冶帮我找直男来做这个岗位。那几个人倒的确比前面三个坚持了更长时间,不过最终的结果也差不多:第一个后来做了0号,交了个男朋友,跟着男友换了定居的城市;第二个和第四个——也就是薄文,成了我的情人;至于第三个,倒没有变成同性恋,却迷上了SM,找到了一个有权有势的女主人,去做她圈养的狗了。”
“主人的助理们……真是坎坷啊。”谭书君惊讶道。
“俞威恒,他是所有人里最正常的一个。我原本期待着他能一直工作到我——身故,或者病愈的时候。真是可惜,算起来,一切的起因是那张狗仔拍下来的照片——还是我害的他。”
“那个狗仔公司,查出来了吗?”同为娱乐圈的人,谭书君对这个话题显然更加敏感。
“事发当天就查到了。那家公司原本对骆家兄弟这样的舞台演员不感兴趣,是因为他们抢了一个小流量的代言,对方气不过,才委托了那家公司挖他们的黑料。”黎渊说,“自然,原本也没拍到什么实质性的东西,有几段模棱两可的录音,也已经被买断了。黎潇顺便反手买了那个小流量几个黑料,对方如今应该正在头疼吧。至于这次俞威恒的事,我已经让人警告过,不会再有后续了。”
“和您在一起,真是让人安心。”谭书君伸手搭上了黎渊的肩膀,抬起头露出迷恋的眼神来。
“是吗?”黎渊低下头,浅浅地贴上情人的唇,“真巧,我也在试着——多信任你们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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