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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被黎峰带走的时候,步开宇以为这个年轻的总裁和父亲以往给自己请来的各种“老师”也没什么区别——除了脸更好看一些外。
他没想过自己会在第一天就被扒光了衣服,扔在一间监狱似的房间里。那当真就是一间牢房,面积不过七八平米,地面和墙壁是如出一辙的纯灰色,马桶和床只相隔两米远,另外还有一张桌子,就放在床尾。
一日三餐全由人从门上小口送进来——说是三餐,其实都是牙膏状的、食之无味的营养剂。按照黎峰的说法,他得把桌上那份学生守则——全是一些“我保证尊重老师好好学习按时完成作业”之类的无聊话——全都背出来,才能换回正常的饮食,还有洗澡的机会。
……其实不是他想背,可被关在牢里的实在太无聊了。而且他真的不能忍受不洗澡。
于是到了第三天晚上,他扒着门对送饭的奴隶说,他真的把守则背出来了。五分钟后,他被装进了一个狗笼一样的金属笼子里,推到了的客厅。
正好看到黎峰在和他的奴隶做爱——不,做爱这个词并不恰当,准确地说应该是,正好看到黎峰在被自己的奴隶操。
作为一个只有正事没做过的富二代,步开宇自认在风月场上也算见多识广,漂亮的男孩他玩过不少,SM之类的游戏也不是没玩过,可眼前这个实在有点刺激了。
养几个奴隶来操自己?这到底是什么思路?
步开宇情不自禁地咽了口口水。黎峰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有些冷峻,气势也足,可如今脱了衣服躺在沙发上被人抱着腿操,姿态却又那样惑人。和步开宇曾经经历过的那些没被插多久就哭喊求饶的男孩不一样,黎峰的状态看起来松弛又享受,明明穴口已经被粗大的性器操红了,却还能悠然自若地命令那个奴隶再操得凶狠些。
等他终于被那个奴隶操得射了出来,肉穴里也溢出了浊白的精液,才仿佛想起了旁边还有个人看着,两条修长的腿从奴隶肩膀上挂下来交叠着,声调慵懒地问:“听说,你把守则都背出来了?”
“背、背出来过……”步开宇张口结舌,“又忘了。”
“嗯。”黎峰挑了挑眉,“那再回去背吧。”
“等等……”步开宇抓着狗笼的铁栏,“我要是背好了……能像他们一样操你吗……?”
“像他们一样?”黎峰看了一眼身旁的奴隶,“你是说我的奴隶吗?”
步开宇看到他轻轻笑了。那人勾起唇,嘴角的弧度带着挥洒自如的恣意,轻描淡写地撩动了他的神经:“那你要背的,可就不止那些了。”
步开宇回到了他的牢房,眼前除了原本那份学生守则,还多了一份三倍篇幅的——奴隶守则。
那是黎峰开出的条件——他要步开宇做他一年的奴隶,作为交换,他可以得到操他的机会。
还只是机会,并非保证。
这要放在从前,有谁敢让把这种东西放在他面前,他绝对抄起这些纸卷成筒往人脸上打。可这天晚上他看着纸上的内容,看着看着……就把自己看硬了。
完了。步开宇想。难道他真的是个M?
事实上他没给自己多少时间来绝望,因为他的手已经忍不住放到了自己的阴茎上。他闭上眼撸动着自己硬到发痛的阴茎,想象着黎峰的双腿勾在自己腰上,炽热柔软的肉穴包裹住自己的阴茎,然后在他身下,用那种微微含泪却又游刃有余的表情看着他,用沾着情欲微微沙哑的声音命令他……再操深一点。
操!步开宇在心底狠狠骂了一声。他受不了这个。精虫上脑就精虫上脑好了,他一定要操到黎峰!
两天后,他在黎峰面前把两份守则都背了下来——性欲的驱动力果然强大,要知道步开宇读到大学毕业,也从未背出过那么长的课文。他满心期盼地望着黎峰,却被当头泼了一盆冷水。
两个奴隶把他从笼子里脱出来,检查牲口一样地正面反面翻了个遍。黎峰用赤裸的脚尖点了点他身体各个部位,一一作出了评价:“下腹有些脂肪,胸肌略显单薄,腿部力量不足,屁股也不够翘,只有手臂和腰勉强及格……你平时应该没有锻炼身体的习惯吧?除此之外,漂亮蠢货也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等你把该改的地方都改了,自然有机会上我的床。”黎峰对着他笑了笑,然后把自己脱在一旁的衬衣“赏”给了他。
步开宇不甘又愤恨,可最终还是委委屈屈地抱起了那团衬衣,用它蹭着自己的阴茎射了一次。
之后的日子简直是地狱,他不止一次地怀念自己被关在小牢房里那几天——至少那个时候他还有床睡,排泄不必被人盯着,还可以自由地撸管。而自从做了黎峰,不,黎渊的奴隶,除了一个“主人的名字”之外,他几乎什么都没有得到,却连做人最基本的尊严和自由都被剥夺得一干二净。
白天还算好的,他可以穿着衣服,被黎渊请来的几个“老师”轮番轰炸,拼命灌输各种“集团接班人”需要懂得的知识经验。到了晚上,他必须在全身被捆绑的状态下,一边看着其他奴隶
', ' ')('抱着黎渊操弄,一边回答黎渊随意抛出的问题。
要是没有答对,等待他的会是一顿鞭子——痛到他会哭上半个晚上的那种。
要是全都答对,等待他的也是一顿鞭子——爽到他能尖叫着射出来的那种。
可黎渊不准他射,每次爽到临界点,总是一鞭子就把他的欲望抽落下去。射精的次数被死死限制在一周一次,黎渊会根据他的表现把自己的衣物“赏赐”给他,有时候是衬衫,有时候是长裤,如果他的表现实在可圈可点,就能得到黎渊的内裤。
第一次拿到黎渊的内裤时,步开宇甚至舍不得拿它来撸管——那块小小的布料带着点幽幽的香气,浅浅的水痕让人浮想联翩。它太珍贵了,珍贵到步开宇不忍心让它沾上自己的体液。最终他一手抓着那块布料按在胸口,一手狠狠撸动着自己的阴茎,将泣未泣地射了出来。
改过自新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步开宇一直以为自己有点小聪明,毕竟小学和初中时在学习上不费吹灰之力,成绩也保持得不错;到了高中他遇到了滑铁卢,却总归咎于自己不够努力。直到这一次他下定决心要好好学点东西——虽然目的不纯——他才发现,自己向来引以为傲的头脑早已在无所事事的日子里生了锈,而将这块锈铁重新打磨又是那么痛苦。对抗自己的惰性不是容易的事,有时候他真的已经拼尽全力了,可得到的结果还是连他自己都觉得失望。
他得到黎渊内裤的次数着实不多,大部分时间里,他得到的都是令他痛哭流涕的鞭子。
但他也无处可逃。他被关在黎渊的别墅里,家里人从来没有过来看望。他每天晚上都被锁着双手双脚关在笼子里,白天则被奴隶们寸步不离地紧紧盯着。
其实他心里也知道,父亲和黎渊尽管手段激烈,本质上却都是想让他学好。他们把自己逼得无路可退,是为了让自己往正道上走。
所以他也不是很想逃。如果自己总有一天无处可去,他情愿自己那时能跪在黎渊身边。
可能是真的被奴化了吧。步开宇想。不然他为什么……会有这种念头呢。
等他真正操到黎渊,已经是第五个月的事了。那时他已经把自己的身材练得无可挑剔,白天的学业也总能得到老师们的夸赞。他吻过了黎渊的乳尖,也舔过黎渊的性器,甚至尝到了黎渊小穴里蜜汁的滋味。那是他第一次这样迷恋一个人,迷恋到连被他肆意摆弄都能感觉到幸福。
而这样一个完美的人,终于躺到了他的身下,微微笑着对他张开了双腿,命令他操进去。
可他却没操进去。他扑在黎渊怀里,哭得不成样子。黎渊第一次没有因为他不遵从命令而罚他,反而伸手抱住了他的背,轻轻安抚他。
“走到这一步,很不容易吧?”他听到黎渊对他说,“想哭就哭,但仅限这一晚。”
那一晚黎渊让其他奴隶都退了下去,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步开宇在黎渊怀里哭了半个小时,终于回过神来抽了湿巾擦净了脸,又把黎渊压回了床上。
他近乎虔诚地亲吻了黎渊的脖子,舔过他的乳尖,然后为他口交,用深喉的方式让他彻底硬起来,然后才一鼓作气地将自己的阴茎送进了黎渊的后穴。
那感觉和想象中一样美好,柔软湿滑的穴口丝毫没有阻碍他的进入,而层层叠叠的媚肉瞬间绞紧了他,一如他的主人,既严厉又包容,一路引领着他深入,然后走向更远的方向。
后来父亲来接他,他甚至有一点抗拒。他已经不想再穿上正常的衣服,也无意继续直立行走,甚至对自己曾经日日享用的山珍海味都失去了兴趣。黎渊洗净了他身体里的每一丝浮躁,让他沉浸在乖乖遵从指令就能获得快乐的平静里难以自拔。
可他又清楚地记得,他们之间的约定的确只有一年。
“主人,请您继续收留我吧。”他记得自己是这样求他的,“我愿意做您一辈子的奴隶,被您饲养在脚边。”
“别任性。”黎渊回答他,“你是宇盛唯一的继承人,还是好几个孩子的父亲,你有自己要承担的责任。何况,我也没有一辈子给你。”
他那时只顾着着急,并没有理解那后面半句话里真正的意思。
“如果我离开了您,就变回从前的样子了呢?”离别在即,他实在想不出更多的理由,只能赌着气问。
“那我也只能向步老负荆请罪了。”黎渊淡淡地说。
他慌忙抱住了黎渊的腿,惶恐地看着他。
“主人……”他颤着声说,“我舍不得您受委屈,我……”
也舍不得离开。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步开宇把脸紧紧贴在黎渊的膝盖上。通常这样大不敬的行动是要被狠厉责罚的——他只被罚过一次,然后便再也不敢犯那样的错。想起那日挨的刑罚,他脑海中全是自己的尖叫。
他是真的害怕,因而微微颤抖着;可他又舍不得放手,因为他更加害怕的是,这可能是他最后一次,感受来自黎渊的温度。
“……你这家伙。”半晌,黎渊轻轻叹了口气,低
', ' ')('头吻住了他的唇,“给你个缓冲期吧。先试着……做我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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