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莱安后面又翻来覆去操了吴祈好多次,精液尽数射进肠道最深处,承装不下的白色浊液顺腿根蜿蜒流下,凝固后留下点点精斑。
他的动作不紧不慢,表情从始至终都是沉静的,唇角含着温柔的微笑,吴祈恍惚间甚至怀疑他不是正在自己身上操干的那具身体,而是一个恶趣味的旁观者。
这根本不能算是做爱,更像是用刑或者品尝,吴祈认为莱安不过是有了什么和“用水银灌囚犯头皮”之类的奇思妙想,便复古主义地用身体作为刑具,随便挑了个倒霉鬼——也就是他——施暴,然后仔细地品尝他的痛苦——就像虐待其他囚犯那样。
有了这个认知后,吴祈反而觉得好受了一些。哈,他不仅杀了个贵族,还倒霉地被抓住了,受到任何对待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事儿,说不定明后天就会变成一具尸体被送去加工厂,先化作蛋白质原料再成为合成食品,下辈子能投个好胎也说不定。
又一次射精后,莱安抽出了终于软下来的性器,从上衣口袋里抽出手帕擦拭干净自己的下身,将衣裤穿戴整齐。
肌肉松弛剂的药效已经过去,吴祈能够调动四肢了,全身却酸软得要命,疲惫的浪潮从心口向全身弥漫。
他忽然间什么也不想做了,甚至不想思考,只吃力地抬起手臂遮住了眼睛。
耳边传来窸窸窣窣的响动,冰冷的吐息喷在他的脸颊上,莱安温声对他说:“我对你的表现还算满意,你有什么想求我的事吗?”
这算什么?事后的礼仪还是嫖资?
吴祈讽刺地想着,却很快意识到像自己这样的人没有自尊的权利。
他的确有很多事需要莱安这种层次的大人物帮忙,那些他需要用生命去扞卫的,莱安只需要动一下嘴巴就能轻描淡写地解决。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想起妹妹还独自留在G区429号的集装箱房里,和他有仇的艾伦也在那儿,还有很多和畜牲没什么区别的男人,被他杀死的那个贵族的家人未必会恪守祸不及家人的礼仪……
“求你照顾……我妹妹……吴愿……”吴祈断断续续地说着,喉咙刀割般的痛,声音也沙哑得难听。
他觉得自己很可笑,向禽兽求助从另一群禽兽手下拯救无辜,简直是昏了头了——但他还是这么做了。
至少莱安看上去是个知礼守信的家伙,而且属于讲究体面的那类传统贵族,没必要出尔反尔。
“真是一位好哥哥啊。”莱安笑了,不知为什么而开心,戴上手套的右手轻轻抚摸吴祈肌理分明的腰线,“我可以将她接过来,和我住在一起……”
“不要!”吴祈下意识出声拒绝,又后知后觉地察觉到了自己语气的不对。
他是一点儿也不想让妹妹离莱安太近,妹妹是那样的干净,不应该太早知道这个世界存在的肮脏和灰暗;而且妹妹很漂亮,天知道莱安这个变态会不会有想法……但不该表现得这么明显的。
“我是说……不用了……她习惯住在C区……”吴祈尽力低垂眉眼,补救般地抓住莱安的衣袖,咧开一个知情识趣的笑容,“而且……不好麻烦您……”
他能感觉到自己笑得很假很僵硬,莱安显然也看出来了,但这个人渣明显心情不错,只拍了拍他的脸说了句“好好休息”,便转身离开了房间。
银白色的合金门在莱安身后关上,吴祈愣愣地望着严丝合缝的门看了一会儿,又一次感到了冷。
他弯曲五指去抓身下压着的被褥,很沉,怎么也扯不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便屈起手肘,支撑着上半身欲要坐起,却不想姿势的变化使得肠道里蓄积的那些精液又开始流动,触到撕裂的伤口时带来阵阵刺痛,溢出后穴淌落在被单上,让他有一种失禁的感觉。
他不敢再动了,就这么仰靠在床上,盯着天花板出神。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思考一些什么,但对于一个杀死了贵族、绝对会被残忍地处死的死刑犯来说,未来就是不存在的不切实际的空想。
他只能回忆过去,回味童年尚不知道自己的低贱时的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
母亲会趁夜色从经常发生巷战的角落采来蘑菇,偷偷给他和妹妹炖沾着血腥味的蘑菇汤;那时候妹妹还很小,皱巴巴的像一只大红耗子,他抱着妹妹哼唱跑调的摇篮曲,妹妹无知无觉地睡得香甜……
画面被嘈杂的咒骂和嬉笑撕碎,吴祈又看到了男人们按着母亲的场面,母亲变了调的声音喊:“不要让孩子看到!”
一个男人笑着摸了把当时只有十二岁的吴祈的脸:“早点看着学着点,有这么一张脸,长大了也是给人操屁眼的命。”
记忆断在这里,吴祈觉得当年那帮人说的真他妈的对,他挣扎过,抗争过,到头来还是面临同样的命运,就像错误的意外终于回到了正轨。
他忽然觉得很恶心,将手指狠狠插进自己的后穴抠挖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白色的粘稠液体流了出来,洇湿了一小片床单。他按住自己的胃,开始干呕。
门开了,两个仿生人走了进来,这种机器人和仿生皮肤的杂糅体在外观上和正常人类无异,只有眉心的接口作为身份标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