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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有你的笑容,我便无所畏惧。
你是照亮我生命的,唯一的光。
风龙陆续降低飞行高度,眼前翡翠之国的外城在视野中越来越清晰。城墙几乎是金沙之国的两倍之高,每隔一百米左右独立出来的墙面上刻着存放魔晶的凹槽,想来是可以激活防御法阵的机关。墙面上刻着藤蔓花纹,整座城墙厚重而巍峨的守护着这座古老的魔法之国。
“殿下,我们到了,请您忍耐一下。”没等阿夏依反应过来这个“忍耐”是什么意思,他就感觉到一股凛冽的寒意穿过了他的身体,简直像是被无形之刃斩断了一样。
“唔!”他闷哼出声,手按住了自己的心口。
苏伊先落地,伸手想要扶他,阿夏依却先一步跳了下来。
“这是什么?”他面色不善的问。
“是我国的对空防御法阵,普通没有魔力的人进入不会有大碍,但是对于魔力亲和者会有一定的防御措施。”
“防御措施是指什么,指进来就会被限制能力吗?”阿夏依发现他血脉中的克诺斯自然之力受到了极大的压制。
苏伊突兀的靠近他,将胸前的碧晶花摘下来别在他的胸口。顿时,那股血脉凝结的感觉好了很多。
“这本来是防止危险人物进入翡翠之国必要的防护,但我觉得,这条规则对阿夏依殿下并不适用。”
这人是不是回国了以后对他的态度就越来越……放肆了?谁准许他叫自己名字的。
“那么。”苏伊对他行了个礼,转身吩咐了其他使臣几句:“臣就先回去通传了,大殿下知道您来了,一定会很高兴。”
利尔塔自从到达后一直像个影子站在阿夏依身后,闻言便带着阿夏依的行李跟了上去。
他们下榻的地方距离皇宫只有短短的一条街的距离,一路上阿夏依也算是尽情领略了异国的风光,翡翠之国内城里铺着洁白的地砖,四通八达的宽阔道路足以让三驾马车并驾齐驱。到处绿树成荫,不知名的花朵开在路边,随着清风摇曳。身披彩羽的各色小鸟有的甚至飞到了阿夏依的肩膀上,好奇的看着这个异乡客人。路旁的店铺跟金沙之国那种幕天席地各种小摊不同,而是各家各户都有自己的牌匾,或竖或横,还有雕刻成蝴蝶、浪花、云朵各种形状的。
这里没有金沙之国中人声鼎沸的热闹,在静谧中有一种岁月静好的历史感。
甫一到旅馆,阿夏依便收到了王国大殿下邀请自己去宫中一叙的消息。按道理说他应该先去拜见国王,但送信来的机械鸟声称国王已经抱恙很长时间了,大殿下总领宫中的全部事务。放下心中那股异样感,他和利尔塔结伴走在去宫中的路上。
“鸟语花香的地方也很不错嘛,这个地方肯定不会缺水喝。利尔塔,你说我们跟翡翠之国的人换点能产生清水的魔法道具怎么样?”阿夏依饶有兴致的问道。
“唔……不过可能有点难,要不然换成能循环净水的道具也可以啊,听说翡翠之国有专门制作魔道具的炼金术师,不然我们待会儿回来的时候去拜访一下怎么样?”
“殿下去哪,属下就去哪。”利尔塔依旧穿着那身护卫的黑衣,阿夏依看着都觉得热。
“你能正常点说话吗?还有,你不热吗?”他简直拿这个伙伴无可奈何。
利尔塔突然脱下黑外套,顺势披在了阿夏依肩膀上。
“那就劳烦您了。”不苟言笑的青年唇角勾起一丝微笑。
“哼。”阿夏依也没有在意,拿下外套挽在手上。没过多久他们就到了王宫门口,但出乎意料的是,他们受到了阻拦,准确来讲,是只拦下了利尔塔。
“殿下,”门口的护卫彬彬有礼的说:“很抱歉,请您独自前往中宫。大殿下有机密要事与您商谈,不便有外人进入。”
“我是琉索殿下的贴身侍卫,殿下在哪,我就在哪。”利尔塔丝毫不肯让步。
“请您独自前往。”护卫依旧重复着,突然,他从怀中掏出来一封信递给阿夏依,“这是大殿下吩咐属下交给琉索殿下的信物。”
怀着疑惑,阿夏依接过信封,打开后,洁白的纸上书:
你还记得当年的约定吗?我们终归会重逢。
……!
这是!
阿夏依瞳孔剧震,手中的信纸被他不自觉地攥成一团。自那个人独自离开后,他曾在无数个月光皎洁的夜晚眺望着无边无尽的塔赫杜因,那个犹如鹰般美丽又倔强的男人,是否已经离开了这片荒芜的沙漠,他现在在哪里,有没有被欺骗,有没有受伤,还是已经完成复仇,正在享受他应得的胜利果实呢?
难道这位大殿下,居然是……?!
他把皱成一团的信纸往护卫手里一塞,匆匆对利尔塔吩咐完:“利尔塔,你先回去等我,我一个人没事的,不用等我。”就飞奔向中宫的方向,快的甚至护卫都拦不住他。
中宫的道路不长,阿夏依却觉得心脏都快从胸膛里跳出来了,此刻他只想知道,他是否是记忆中那个人。
', ' ')('白玉雕成的宫殿门口有一张枝蔓织成的躺椅,躺椅上倚靠着一个男人。他淡金色的长发蜿蜒逶地,白的近乎透明的皮肤在阳光下散发着一种不真实感,骨节分明的手指上栖息着一只蓝翼的蝴蝶,正随着他的呼吸扇动翅膀。
他看起来和过去完全不一样了,气质、身形,还有一股阿夏依说不上来的危险感。
但他一睁开眼,那股危险感便随着一双浓绿翦瞳尽数化去,它如春风般温柔,又如在野疯长的蔓草般欢悦。此刻,这双仿佛能道尽万语千言的眸子正牢牢的盯着阿夏依,他轻启双唇,对他说:
“终于见到你了,阿夏依。”
我们终归会重逢。
阿夏依不知道此刻以什么心情来面对他,但当男人紧紧抱着自己时,他的心却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酸涩和心动,一会儿像是浮在了云端,却又立刻被失重感拉扯着直坠下落。他只能用行动回答他,反手轻轻地回抱他。
离开金沙之国后,你遇到了危险吗?现在的你,是否已经完成了自己的愿望呢?
阿夏依有很多问题想问他,但又觉得无从问起。仿佛此刻两人静静相拥,就是最好的交流了。
良久后,男人放开他。此时阿夏依才发现,他比自己高了许多,相拥时他只能靠在他怀里。于是他笑着轻锤了男人胸口一拳:“以前看不出来,你还挺高大的。”
男人握住他收回去的手,放在脸颊边亲昵地蹭了蹭:“那一定是我当时的样子太狼狈了,没有给你留下一个好印象。”
“我是尤丽希尔,翡翠之国现任大王子。阿夏依,我们终于又见面了,这些年来,我从未一刻停止过对你的思念。”
阿夏依被他说得有点不好意思,于是他低下头左顾右盼:“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大殿下?”
尤丽希尔从刚才起就一直握着他的手,此刻他牵着阿夏依进入自己的宫殿,“阿夏依,我的宫殿对你来说是自由之境,你想去哪儿都不需要经过任何人的同意。”
“那真是谢谢你啦。”阿夏依被他引领着在一处堆放着许多软垫处坐下,他突然觉得这些软垫跟毯子有点熟悉。
尤丽希尔适时的坐下来为他解答:“你喜欢吗?这是我特地派人从金沙之国买来的纺织品,我怕你在这里住的不习惯。”
他听到了什么,住这里?
“可是,使臣已经安排好我下榻的会馆了。”阿夏依有点为难的说。他不是不想跟尤丽希尔多相处,但是住在别人王子的寝宫里,是否不太合适。
“没关系的。”尤丽希尔笑吟吟的说:“我早就吩咐过他们,你就住在这边了,这么多年来,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说。”他的目光很专注,一直盯着阿夏依的脸看。被如此美丽的人凝视,阿夏依感觉脊背上都窜上一股战栗的寒意。
回过神来时,他发现尤丽希尔一直没有放开自己的手,而是把他的手放在自己膝盖上,五指轻轻捏弄着,时不时抚过他的手心。
尤丽希尔似乎意识到了自己的失礼,连忙停下动作。
“对不起……阿夏依,我只是……太思念你了,一不小心就……这些年,我有一些难以对旁人说的……”他轻颦着眉,淡金的刘海遮住了他的眼睛,整个人一副十分寂寞的样子。
阿夏依知道他曾经的遭遇,将他这幅样子认为是之后留下的不知道如何与人正常相处的后遗症,抑或是某种怪癖。但他自认为作为尤丽希尔的朋友,能够包容尤丽希尔任何的缺陷。
于是他拉住尤丽希尔欲缩回去的手,对他说:“没关系的尤丽希尔,作为你的朋友,你不需要对我隐瞒什么,我也愿意包容你的一切。”
谁知尤丽希尔听了却并没有很高兴的样子,他轻咬着淡粉色的唇瓣,抬起头,目光复杂看着阿夏依,像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
很快,阿夏依就知道他这个难以启齿的事情是什么了。
他面带希冀,小心翼翼的对阿夏依说:“那我能靠近你一些吗?在那之后,我着实过了一段厌恶任何人靠近的日子。等一切解决完了之后,我就发现……我好像无法与任何人亲近了。今天见到你,我才有了那种久违的……像是一个人该有的,想和另一个人更亲近些的想法。”
“坦白地说,我在花园里拥抱你时,心里有多么害怕你会推开我。”他自嘲的笑了笑,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地隐痛。
回答他的是阿夏依直接抱起一个软枕坐到了他身边,小小的身躯靠在了他的手臂上。相触的地方立刻窜起一束火花,从手臂上一直流窜到他的下腹,在下腹点燃了一团火。
那温热的柔软触感,那专属于阿夏依身上淡淡的甜香,还有他好像会说话般耀眼的金色眸子,让他几乎……无法忍耐。
“小时候,我也经常和我的侍卫长这样靠着聊天呢。”阿夏依怀念的说。
“侍卫长?”尤丽希尔不动声色的稍微侧过身,繁复的袍子很好的遮盖了异常的悸动。
“对啊,”阿夏依靠在他的手臂上与他聊天,“当初你也见过的,就是
', ' ')('跟在我身边那个话很少的家伙。虽然他看起来很凶,但当时在把你藏在我宫殿的事,他也有帮忙遮掩哦。”
尤丽希尔没有回答他。而是从矮桌底下拿出一只玉壶和两只小杯子,手指一点,玉壶就浮空起来,自动往两只小杯子里倒入冰凉的淡绿色液体。
阿夏依好奇的看着,惊叹道:“你真厉害,米莱西安都跟你一样吗?我听说米莱西安都是天生的魔法天才。”
尤丽希尔把其中一只杯子递给他,“我不知道,但大概是的。翡翠之国其他的米莱西安不是在魔法之派学习,常年深居简出;就是混迹在各种佣兵团,很难分辨他们的身份。”
“这样啊……”阿夏依接过杯子,“过大的才能会引来嫉妒……是这样吗?”他显然是想到了第一次遇到尤丽希尔的事了。
尤丽希尔捧起他的脸,消除他担心似的说:“没事的,那些事都过去了。现在的我,谁也无法妨碍我。”
妨碍……?是不是有点奇怪……
阿夏依突然意识到,尤丽希尔比起那个时候,似乎有些地方彻底改变了。但只要知道他平安无事,还获得了他应有的地位,其他的,也许就不用太在意了。
有时候,人的一念之差,就会导致诸多的后果。有些更是……始料未及。
“尝尝看,阿夏依,这是生命之树的树液,对消除疲劳很有好处。”尤丽希尔晃了晃杯子里的液体。
阿夏依看向杯子,杯中的液体清绿透明,质地有点像果冻,但又确确实实是液体,浓稠的汁液挂在杯壁上,闻起来有股清凉的感觉。他尝了一口,就像一股春天清新的风进入身体,说不出来的舒适惬意,索性一口全喝下去了。
“味道真特别,而且闻起来好香。”阿夏依放下杯子赞美道。
“你喜欢就好。”尤丽希尔放下他的杯子,伸手把阿夏依往自己的方向带了带,让他几乎半倚在他的怀里。
奇怪……怎么突然感觉有点困……
阿夏依突然感觉到一股疲劳涌上自己的身体,不剧烈,但却让他非常想小憩一下。
“尤丽希尔……我突然觉得,有点困……”无暇顾及他现在的姿势,他想叫尤丽希尔送自己去客房休息一下,再怎么说在别人还在跟自己说话时就昏昏欲睡,未免太不礼貌。
尤丽希尔的脸在他朦胧的视线中,泛起一丝诡异的红晕。他把自己放进一堆软垫中对他说:“别害怕,阿夏依。生命之树的树液喝下后会调理你疲惫的身体,睡一觉起来就会精神百倍了。你安心的在这里睡,我就在你身边。”
唔……你可以去做自己的事的……没必要守着我。阿夏依想说的话还没说完,就陷入了柔软的垫子中,彻底失去了意识。
男人静静地坐在少年身边。身边的少年已经陷入了深沉的睡梦中,娇小的身体微微蜷缩在一堆软枕毛毯中,细滑的深麦色肌肤在一水浅色中显得惊心动魄。他的胸膛规律的起伏着,寂静的室内似乎能听到他平稳的呼吸声。
“阿夏依。”男人的声线变了。那种轻柔悦耳的声音被另一种低沉醇厚的声线所取代。
“阿夏依。”
“我的小爱神。”
“你睡着了吗?”
“我能吻你吗?小爱神。”
“我能脱光你吗?”
“我想舔你的身体。”
“你看……我的这里,从刚刚就……胀得这么大……前面,全湿了。”少年幼小的手掌被他牵引着摸上了一处湿黏的热源。
“啊……”男人激动的轻喘了一下,粗硕的性器抽搐着又喷出一股透明的腺液,彻底弄脏了阿夏依的手。
“呵呵……”尤丽希尔痴笑着靠近被子中央的少年。他的脸上泛着潮红,浑浊的绿眸暗得几乎变成了靛墨色。
他匍匐着,爬向中央的少年,像毒蛇伸出信子那般,舔了一口他的脸颊,“好香啊。”
阿夏依沉睡着,一无所知。
“我的小爱神不能说话,那我就当你答应了哦。毕竟阿夏依是小爱神,应该满足信徒的欲望吧?”尤丽希尔自说自话地解开衣袍,露出高大结实的雪白身躯,优美的手臂肌肉蕴含着无穷的力量,比例完美的上身就像是神的杰作。而被袍子堆聚着的腰间,浓密的金色阴毛从下腹一直延伸到肚脐附近。而那柄在阿夏依手中摩擦着的凶器,青筋虬露,粗硕异常。光是龟头就有阿夏依手心大小,此刻铃口翕张着,时不时冒出浊液。简直可以用丑恶来形容。
“哈啊……!”柔软带茧的指腹擦过最敏感的铃口,一股酸麻的射精感从脊椎窜上天灵盖,让尤丽希尔轻喘出声。
“小爱神真厉害,这么摸摸,我就快射了……”
“要是插进过小爱神的身体里,我大概很快就会得性瘾吧?想要天天、无时无刻跟小爱神做爱。”
削葱般纤美的手指轻柔的解开阿夏依的衣服,露出一截性感的锁骨。
“连身体都生的这么性感……我的小爱神是天生为了满足性欲才降临的吧?那我作为你最
', ' ')('虔诚的信徒,也会把所有热热的精种都奉献给你哦。”
阿夏依的身体被他从软枕里抱了出来,平放在一堆奢华的毯子中间,体重的关系,极为绵软的毯子陷下去他身形大小的一个小窝。
皮马甲被解开,里面是纱绸做的白色里衣。他在阿夏依的上身肆意的抚摸着,很快,那两枚柔软小尖就硬挺起来。
“来亲亲。”绝色的美人已经完全覆盖在了他的身上,用手臂堪堪撑着自己的身体避免压到他。而唇舌则贪婪地亲吻上了身下沉睡的少年。
“咕唔……啾、啾啾……”男人吸得啧啧有声,那果冻般的柔软香唇已经不能满足他的渴望,于是他伸手扳住少年的下颌,强迫他张开嘴。
湿滑的舌头钻进他的口腔,阿夏依嘴里似乎还留着树液的香味,而他品尝到更多的是像花蜜般甘蜜的津液。阿夏依那柔软的小舌几乎让他想要一口咬下来,却又如此的不舍,只能将它含进嘴里,一遍又一遍的吸吮舔舐。两人深吻的唾液多的从阿夏依的嘴角蜿蜒流下,透明的银丝沾湿了大片枕头。
“啾……!”尤丽希尔终于放开了那可怜的小舌,它甚至一时无法收回温暖的巢穴,因为那里已经被入侵者彻底侵犯过了。尤丽希尔从嘴角一直舔到他修长的脖颈,在喉结旁吮出一个紫红的吻痕。
阿夏依的呼吸有点急促起来,却怎么也醒不过来。
尤丽希尔稍微坐起身,将身下少年的里衣从下往上拉起,最终堆在锁骨处。那腹肌光滑的平坦小腹,深幽可爱的肚脐,还有一对色素稀少的浅色乳尖便一览无余。
“啊哈……看到了……”尤丽希尔粗喘着,湿热的呼吸喷在少年的锁骨处,凝起了一层水珠。他黑暗的眸子在昏暗的室内熠熠生辉。
“小爱神重要的、淫荡的奶子、全被我看光光了……”
“什么……?你说不要再看了?这可不行啊……?不仅要看光,还要天天喂到我嘴里呢。我会把它们吮得像石榴籽一样又硬、又红,再趁你爽到丢身的时候狠狠的咬它们!让它们越涨越大……”
好像要践行他的话似的,男人凶狠的咬住一枚幼嫩的乳珠,将他拉扯起来,小小的乳珠几乎被他咬成了圆柱形!
“嗯……!”阿夏依突然发出了一声梦呓,像是被弄疼了。
尤丽希尔立刻放开口中的小东西,饱受摧残的乳尖颤颤巍巍的立在覆盖着一层薄薄胸肌的胸膛上,上面还沾着一层晶莹的口水。
“抱歉,把我的小爱神弄疼了。”尤丽希尔满怀歉意的伸出舌头一下、一下地舔着那颗乳珠。
“谁让小爱神这么淫荡,我一靠近你,就想弄脏你,弄坏你。”
“唔呼……呲……嘶……”黏腻的水音断断续续,尤丽希尔几乎是用舌头在给阿夏依洗澡,从胸膛一路吻到他的下腹。
突然,他坐起身,单手飞快的撸动着自己的性器,他表情狰狞,面色潮红,大颗大颗的汗珠从额头落下,滴在少年覆盖着一层湿亮唾液的上半身。
“嗯、嗯哈……!”那狰狞的性器得不到满足,迟迟不肯射精,尤丽希尔立刻俯下身,将龟头抵在少年嫩红的乳尖上,感受那小小的奶尖戳在自己的尿道口,打着圈儿摩擦着,场面极端的淫秽。
“不能……不能再脱下面了……”尤丽希尔急喘着,不住的摩擦着。
“再脱……会忍不住、强奸小爱神的……”他自言自语道。
“虽然很想强奸……但、小爱神会生气吧……?如果以后再也不理我……那就麻烦了。”
一股股稀薄的浊液喷在阿夏依光洁的胸膛上,那是射精的前奏。
“但是强奸小爱神的、奶子……也很舒服了……唔……软绵绵的!好爽……!”
“啊……!要射了……要射了、要射了!”尤丽希尔仰起头,汗珠从结实的背肌滑落。他的脸上,已经再也无冷清禁欲的神色了,取而代之的是……被纯粹兽欲支配的心灵。
“咕叽……咻、咻咻——!”爆发的白浊大部分喷在了阿夏依的胸膛上,小部分溅在了他的脸上。空气中充满了浓郁的腥膻味,他却依旧像是一只被亵渎的天使,静静的沉睡在无边的梦中,并不宽阔的胸膛沾满了白浊,规律的起伏着。
发泄完了的凶兽依旧半硬着,彰显着自己并不满足的意味。浑浊的体液沾的到处都是,毯子上随处可见洇湿的痕迹,一片狼藉。
尤丽希尔颓然地倒在少年身上,他身上的汗液浸在阿夏依身上,几乎将两人染成同样的味道。
他凑近他的耳垂,缱绻地吐露最深的渴望。
“阿夏依,我的小爱神,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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