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闻哥。”
“拿来。”
闻执拿着他的衣服泡进河水里搓了两下,拧干。
“内裤也要我洗?”
白树急忙摆手。
“你自己洗干净,一会儿里面准备什么都不穿?”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树手里捏着他的内裤,学着反派的样子,蹲在河边,揉搓着那片薄薄的布料。
得亏今天小河边没人,露着鸟蹲在这洗内裤,太变态了。
洗完穿上,白树又将内裤脱了下来,太难受了。
他不会拧啊,之前在宿舍洗内裤都是滴着水直接晒。他拧着内裤来来回回攥,还是湿漉漉的。
套在身上紧紧贴上去,他感觉自己是背了重重壳的乌龟,连脚都不会迈了。
犹豫了片刻,他又将内裤脱了下来,真空上阵,直接套上带着湿气的T恤和裤子。
同样是人拧的,反派怎么拧的跟过了水的洗衣机一样。
他穿好衣服发现反派盯着他,眼神奇怪。
“我不是变态!!”
“闻哥,我真的不是变态,内裤太湿了,我拧不干,穿上很不舒服......”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年纪不大,勾人的本事不小。
欠弄。
“嗯,我知道了”,闻执再没看他,直接往回走。
白树欲哭无泪,他真的不是变态啊,反派大人相信他!
“统,我真的不是变态,你相信我吗?”
XG111反问,[你刚刚不是还让反派帮你洗衣服,内裤不也是吗,你直接让反扒帮你拧干。]
白树,6。
随便了,他为什么要跟系统解释这个问题,他应该跟反派解释。
“闻哥,你听我解释!!”
“我之前没有这样过的,怎么会有人不穿内裤,不信你可以问问我的室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紧紧跟在反派身后絮叨,这事关他的尊严,为尊严而战。
闻执,“他们看过你换内裤?”
“什么??”
太荒谬了,白树以为自己听错了。
“那个跟你玩的好的,蒋浩非,他看到过你换内裤吗?”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反派在说些什么鬼话,“当然没有!”
闻执最终下结论,“以后换内裤记得不要让他们看见。”
一群大老爷们,若是看见小知青那里是粉色的,怕是要上手摸。
白树像是没了嘴巴的鸭子,一路无言。闻执将他送回去,再次提醒道,“回去不要聊天,早些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白树点点头,很乖。
闻执忍不住想揉一揉小知青的头,最终什么也没做,“橘子我很喜欢。”
白树蔫了一路的心情终于盘腾变好,yes,小小反派轻松拿下。
闻执一路回了住所,砰的一声关上门,反锁。
双手撑在桌子上,眉眼阴鹫。
小知青不穿衣服的模样不断席上心头,粉的。
很听话。
莫名的想象充斥在脑海中,白嫩的胳膊圈在他脖子上,红着脸额头沁满汗珠,张着嘴被他亲。
亲的受不了推他,力气太小推不开。
撑在桌子上的双手暴起青筋,闻执一拳砸在桌子上,突出的骨节破皮刺痛。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更过分的想象被手上的刺痛激起,蒲扇一般的手掌抽在小知青身上,该是肉多的地方,不听话的小知青会被他狠狠管教。
他硬了,对小知青产生了欲望。
欲望大过感情,这是玩弄。
闻执坐在床边,不断审视自己,他不该,最起码应该给小知青一点时间。
呼吸加快,甚至有些心悸,被切割成无数份的瞳孔浮现出红。
闻执这会儿不但心痒,手更痒,他太想管教小知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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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树回去时,大家都已经睡了,打呼噜的磨牙的,他适应的很好,将衣服搭在床头,钻被窝就睡了。
第二天五点,外面想起敲锣的声音。
六个人没一个动,舟车劳顿了一天,他们睡得起不来,外面天都还没亮。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又过了一会儿,有人过来敲门,"快起,快起,要上工了。"
敲门的是一个老知青,敲了半天见没反应,直接推开门,早上洗漱都是用的井水,泡过水的手寒冷刺骨,直接贴在靠近门的白树脖子上。
!!!!!!!!
什么东西,统哥,我们又穿了?
看着白树被他冰醒,睁开含糊的双眼,大大的眼睛里充满恐惧和迷茫,老知青又将手贴在王风脖子上。
一阵哀嚎响起,“有病啊!!”
“起床了,要下地干活了,快起快起”,那一嗓子嚎的知青们都坐在床上。
老知青才吓了两个人,很不满意的站在门口,任由早晨的寒风灌进来。
白树像是回到了高中,被班主任支配的早晨。
特别是高三,他太瞌睡了,实在没起来,班主任找到他宿舍,捏着他的耳朵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能睡得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梦游一般,白树从床上飘起来,扯过晾干的衣服套上,又神游一般飘到外面洗漱。
一捧井水打在脸上,他终于清醒了。
靠,他恨这个世界,早期的人恨所有东西。
老知青替他们拿来了馒头和粥,“今天第一天,有我伺候你们,从明天开始,你们都要自己去食堂吃饭。”
“大家都吃大锅饭,去的晚了就没得吃了。”
白树啃着黄面馒头,噎得不行,只能就这喝一口稀饭,稀饭清汤见底的,他数了数,一共有四粒米。
八十年代,国家物资并不丰富,铁炉村这还是算好的,有的村连黄面馒头都没有,只能吃窝窝头,他们还能喝到几粒米,有的村直接就是一碗清水。
干啃实在吃不下,粥总感觉有股怪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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