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宗薏先是坐在他身上自己骑,骑到没力气后便任由他摆布了,灯一直关着,只要他手不乱摸,宗薏也不在意自己是怎样被折腾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姿势换过好几个,宗薏平躺着被肏时,会一边哼一边伸手去摸江霁远的腹肌,从上摸到下,仿佛那是什么振奋剂,一旦被肏爽了,就开始口不择言,说什么老公好厉害,要被老公顶死了。
当时江霁远还埋怨了一句:“不让我乱摸,你倒是摸得挺起劲儿。”
兴许是觉得不公平,江霁远越干越用力,次次都顶在点上,肏得宗薏嗓子都叫哑了,最后还尿在了他床上。
这些种种,宗薏也全都记得。
“你脸皮真厚。”宗薏抬手推开江霁远的脸,并未对这句话进行反驳。
江霁远无赖惯了,竟趁着这个姿势蹭了蹭宗薏的手心。
宗薏被他这个行为吓傻了,不急不慢地将手缩回去,顾及场上人多,他只能压着嗓子骂道:“你有病啊?”
这话在江霁远听来就是在撒娇,他轻笑一声说:“还真有,我想你想的都要得相思病了。”
“……”宗薏无语,这人当真油嘴滑舌。
江霁远又问:“你呢?那晚过后没有想起我吗?”
宗薏抿了抿唇,要说不想,假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他这人情绪起伏大,烦躁时喜欢借酒消愁,他家附近就有一间酒吧,因为行程方便,所以他是那里的常客。
宗薏在外经常被人搭讪,那些人几乎都以为他是女的,然而当他特意扬起脖子说自己是男人时,那些人便会扫兴地走开一大半,剩下的倒是不介意性别,但宗薏却又看不上,长相不合他意,因此也就没那个进一步发展的必要。
谁叫他自身条件好,眼光当然会高。
那天在酒吧的卫生间门口,宗薏被人叫住转过身,当视野里出现江霁远时,他就知道这个人很轻松地跨过了他的所有门槛。
江霁远五官立体,轮廓刀刻斧凿,一看就是男大生的打扮,即使T恤宽大下装松垮,也丝毫掩盖不住他惊人的比例。
所以是宗薏先说的“睡”,尽管对方可能没有这个意思,也许只是叫住他问个事或者加个微信,但那一刻他就是想和江霁远睡。
甚至在江霁远说出自己住在森林半岛时,宗薏会觉得亲切,只因为他们住同一个小区。
他被江霁远牵着回家,一直到进了电梯看见江霁远刷卡显示的楼层数,宗薏才惊觉他们还是楼上楼下的关系。
江霁远先是让他失了常,床上又让他失了禁,他想忘记都难。
明明没醉,却做出这样荒唐的事。
抛开人帅活好这两点不谈,又因为那天是姚笠森的生日,所以在那之后的每一天,只要宗薏想起姚笠森,就会连带着想起江霁远。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怎么不说话?”江霁远撞了撞宗薏的胳膊,“不说话就当你默认了啊。”
宗薏瞥他一眼,默认到底。
除了陆青尽,新成员都已到齐,程澄将包厢里的灯光调亮,组织大家一起玩游戏。
“就是最近很火的那个,我有你没有,每个人竖五根手指,参与者挨个叙述,其他人没有的、没经历过的就折一根手指,五根全部折完就淘汰了,最后获胜的在淘汰者中随机选人接受惩罚。”
程澄详细介绍了游戏规则,由于他们人多,怕玩不到半程就全军覆灭,于是便将五根手指改成了十根手指。
她特意声明:“先说好了啊,这只是个游戏,输赢不重要,主要是为了互相了解,所以大家都真诚点,别来假的,小心被检举,有惩罚的哦。”
正好十五人,抽扑克决定攻击顺序,宗薏抽到Q,江霁远抽到K,俩人又临着坐。
游戏开始,还未轮到江霁远开口说话,他就已经折了三根手指,旁边的宗薏更惨,只剩下三根了。
这游戏的确能增进彼此之间的了解,比如谁有驾照,谁有对象,谁过了英语六级,谁跳过伞,谁一餐炫过六十个饺子,半圈下来大家都已心知肚明。
8号女生说:“我去过两个以上的国家。”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江霁远折了,宗薏没折,江霁远对此感到意外。
在他的认知里,出来卖的都是为了钱,既然没钱,又怎么出国呢?
9号女生说:“我喜欢男人。”
宗薏没折,江霁远犹豫两秒后折了根手指,他操过男人,但还没喜欢过哪个男人。
10号周梨说:“我的名字只有两个字。”
江霁远淡然折下一根手指,余光里瞥见宗薏也折了一根。
他不解地问道:“你为什么要折?”
周梨好心帮他解惑,“宗薏学长姓姚啊,他叫姚宗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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