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多了一个人,装修房子变得简单多了,尤其这人……又不是个普通人。
当我看到闷油瓶连铁鎚也不用,单用手指就能把铁钉给按进木板里去时,我实在不懂我昨天狼狈的敲敲打打到底算什麽。
总之,我可能喘得半Si的T力活,他全都可以快速又不费力地做好。昨天我累到只泡泡面果腹,今天我倒是没什麽累到,还有力气下厨。
我烧了一桌的菜,全是我自己Ai吃的—事实上我根本不知道闷油瓶Ai吃什麽,我跟他之前最常一起吃的便是压缩饼乾和罐头—下斗的时候。现在过起一般人的生活了,才发现关於他食衣住行的一些喜好,其实我一无所知。
不过就如我所预料,他不太挑食。
我跟他风卷残云地扫光了桌上所有的菜之後,他用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看着我—我想那表情代表的意义应该是惊讶—说:「我不知道原来你做菜那麽好吃。」
我啜着碗里的J汤,不置可否,心里想着:让长年以压缩饼乾度日的人觉得好吃,好像也不是件太难达成的事。
想是这麽想,我已经很犯贱地构思起之後几餐的食谱......哎,除了感叹自己奴X坚强还能怎麽着。
吃完了饭,洗完了澡,该面对的终究还是要面对……
我咬着指甲,看着房中央那张大床。
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习惯了,当初买它的时候也不觉得它特别大,怎麽现在心有罣碍了,就觉得它越看越是令人想入非非地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算了,我还是睡沙发好了,已经是而立之年,就不要有事没事挑战自己的自制力。
我下定决心,才转过身准备走出卧房,就被无声无息贴在我身後的人影给吓了一大跳,倒退了两大步。
娘的!他不当背後灵当人实在太可惜!还有,再这样Ga0,我铁定没多久就心脏病发嗝P了。
我抚着x收惊,没好气地瞪着他,说:「你下次能不能出个声?」
闷油瓶看了我一眼,没回答。
他走进房里,随手抓起一个枕头,然後转过身往房门外走。
「喂,」我叫住他。「你上哪去?」
他停住脚步,回头看我。「我睡沙发。」
嗯……现在是什麽情况?
理论上这与我刚刚决定的没什麽差别—一个睡床一个睡沙发。重点是他抢了我的台词之後我忽然就觉得全身不对劲,感觉上……好像是我自己太小心眼—他辛苦了一整天,我却连张床也不愿跟人家分享。
OKOK……兄弟嘛,是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我站成了三七步,朝他g了g手指。
「你跟我睡。」我说。
我本来以为跟闷油瓶睡一张床我大概准备失眠了,没想到连两天整理房子对T力造成的消耗b我想像中大得多,我几乎是一沾枕就立刻人事不知。
我做了一个梦。
我又回到了那座巨大到不可思议的青铜门前。四周没有一点光,但那扇门此刻竟开了一条缝,门後隐隐透着一丝微光。
我的心跳得飞快。
究竟闷油瓶所说的,门後面的终极指的到底是什麽?像我这种好奇心大过一切的人根本不可能忍得住不去探密。
於是我伸出了手,去推那青铜门—
我几乎没出什麽力气,那门竟然就这麽缓缓开启了。
我屏住呼x1,慢慢走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