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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姑娘敏感多汁,高潮时内壁不断收缩,咬得宋雨挺爽。
分身蠢蠢欲动。
心知肚明的男人,轻轻转动手指,顶弄颤抖的嫩肉,“蕉蕉,舅舅怎么没有找到你的处女膜?是不是舅舅手指太短了?”
宋蕉蕉呜咽两声,求饶:“舅舅,我错了……”
泛滥潮水初歇,他借由天然的润滑剂,挤进第二根手指,中指比食指长一点,顶开更深的软肉。
“怎么错了?”
快感汹涌而密集,宋蕉蕉咬紧下唇,努力回忆。
她……本来在浴室,用洗澡安抚吃醋的心。
舅舅直接敲门,语气挺严肃,说有事问她。
她睡一觉心里委屈,又哭又闹,等舅舅上完药,主动岔开双腿勾引舅舅。
舅舅要她反省觊觎他?
不对、不对。
舅舅“检查”处女膜的阵势,分明是发现她被他破处了。
是哪次呢……
重要的是,舅舅现在喜欢她吗?
他刚从桑宁的温柔乡出来,清醒着,用一根手指把她插到高潮,他喜欢她吗?
当宋雨无名指在穴口试探,她忙开口,“舅舅!你到底要问我什么事?”
宋雨“噗叽”拔出两根手指,黑眸凝住泥泞外翻的穴肉,一字一顿,“宋蕉蕉,你给我煮醒酒汤了,对吗?”
他声音不温柔。
但低沉沙哑。
仿佛情深义重。
且他是问醒酒汤,而不是“老子睡你了对吗”这类。
她心口泛酸,眼前再次雾蒙蒙的,承认,“是。”
宋雨堂而皇之上她的床,轻易让她跪在他腿上,“别躲,小心屁股真摔烂。”
宋蕉蕉:“……”
是人吗?
不是人的宋雨抽两张纸巾,耐心擦拭她白净脸蛋的泪痕。
距离咫尺,她清晰看到他的温柔。
她困惑,“舅舅?”
手指捻弄湿润的纸巾,他看着她重新清澈的桃花眼,“宋蕉蕉,那天早上,我说负责,你才生气的对吗?你练习很多遍,为我煮醒酒汤,是心甘情愿的,对吗?”
翟欢总说,一段感情,先喜欢的人,注定输。
她不是信这个。
她只是非常想要舅舅的喜欢。
此时此刻,她乖顺而坦荡,“是。舅舅,我喜欢你。”
见男人撩唇,她立刻捂住他的嘴,黑亮的清眸映着他的面庞,“舅舅,你可以拒绝我。就算你不能作为男人喜欢我,也一定要作为舅舅喜欢我。”
宋雨一颗老心,软得一塌糊涂。
他抓住她手腕,薄唇亲吻细嫩的掌心,温存低语,“宋蕉蕉,为什么帮我做决定?”
“啊?”
宋雨咬了咬她葱白的玉指,“宋蕉蕉,我很爱你。”
突如其来的情话,惹得她全身酥麻。
红唇张合,她想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问:“想问我鹿鹤寺误睡的‘小舅妈’?宋蕉蕉,‘她’不是你吗?”
果然,舅舅全部知道了!
“是我。”她委屈,“你要怪就怪蒋叔叔!他没带来舒梦姐姐。”
“这次我要谢他。”
话落,掌心覆住她后脑勺,他微微倾身,薄唇含住她漂亮的唇瓣。
“宋蕉蕉,我很爱你。”
耳畔回荡宋雨的示爱,宋蕉蕉心口酥软,睁大眼睛,直勾勾看他,嘴唇被吮痛了,也不吭声,仰着小脸,任他采撷。
这副乖巧的模样,倒让宋雨不忍宣泄兽欲。
他轻轻舔吻她红润的下唇,“这么乖?”
双臂环住他脖子,她脸蛋红扑扑,“我也很爱舅舅。”
说完,她揪起小眉头,颇为勉强地说:“我也感谢蒋叔叔好了。”
宋雨失笑,“别管他。”
记起蒋周还在书房,宋雨单手拿出手机,回复蒋周:【带走桑宁。】
小姑娘黏在他身上,嗅嗅这里、亲亲那里,看到“桑宁”二字,甩开他抵在后腰的大手,“哼,你抱过桑宁姐姐了!”
宋雨扔开手机,双手扣紧她的细腰,将她牢牢按进怀里,坚硬的胸膛碾压她软绵绵的雪乳,磨得她两粒奶头娇娇颤颤挺立。
“吃醋?”他促狭,“第一,我没抱她;第二,我让她回家了。”
“哦。”
他捏捏她绯红的脸颊,“那你呢?方蔚然,新男友?”
她本能解释,“才没有。蒋叔叔前天追问我‘小舅妈’是谁,我骗他的。”
“挺好骗。”他轻描淡写。
蒋周这两天确实重新调查从鹿鹤寺逃走的小姑娘,反馈给他的有用信息,比他查到的还少。
正好确认在他酒后、宋蕉蕉甘愿被他肏哭,听蒋周碎碎念,他忽然想:如果是宋蕉蕉呢?
如果是宋蕉蕉。
', ' ')('那些说不通的、断裂的证据,是不是就勾连起来了?
所以,他支开蒋周,来问宋蕉蕉。
而蒋周,恐怕仍然不知真相。
宋蕉蕉猫儿似的笑,小脸埋在他右肩,没闻到一丝香水味,只有淡淡的烟草味。
她餍足地蹭来蹭去,俨然忘记桑宁。
宋雨极有力度的摩挲她雪白细腻的后背,“宋蕉蕉,做吗?”
私处漫开湿意,她不想拒绝。
但她想到累死累活的初夜,和几乎不眠的第二夜,“舅舅,可以轻点、只做一次吗?我明天得早起……”
还得上学。
要是因为跟舅舅做爱请假,太丢脸了。
“你说呢?”
话落,他稍稍抵开她上半身,低头,精准含住她右乳乳尖,舌头扫荡硬挺的小樱桃。
“呜……”
她低低喘息,右手搭在他毛刺刺的头颅,想推开,最终葱白手指与他短短黑发缠绕,任由他舔吸啃咬,挑战她感官极限。
他仗着她乖,玩几分钟不厌倦。
“舅舅,换、换一边。”她忍不住提醒,“会不一样大的……”
“噗哧——”
宋雨破功。
终于惹怒全程乖巧的小姑娘,她气鼓鼓的,“舅舅!”
“我错了。”
宋雨诚恳道歉,然后依样画葫芦,蹂躏她小巧的左乳。
“唔唔!”
没两下,她被舔舒服,抱他抱得更紧。
宋雨几乎掐秒松开嘴里濒临爆汁的甜樱桃,审视她两团雪色。
她害臊,右臂横在胸前,“舅舅,别看了。”
“行。”他讨价还价,“帮我脱裤子?”
他眯起眼,补充:“我喝醉那晚,好像是你扑倒我、扒我裤子的。”
“人家是担心你!”
争辩归争辩,他岔开腿,她就配合跪在他双腿间的床被,专注打量他蛰伏的大鸟。
“叩叩叩——”
碍事的敲门声,就在这时响起。
宋蕉蕉心虚,看向房门,脸蛋红扑扑,“谁呀……唔!”
不甘被冷落的阴茎,突然撞击她柔嫩的乳肉!
她气鼓鼓瞪他,无声控诉。
“蕉蕉,是我,你桑宁阿姨。”
桑宁温柔的嗓音,并不影响宋雨的兴致。
勃发的分身继续顶向她柔美颈线,他饶有兴致地对小姑娘做口型:它想你。
她初得舅舅的爱,光顾着高兴,来不及思考是否公开、结婚这一类现实问题。
桑宁敲门,她第一时间想躲起来。
可舅舅……
她轻蹙黛眉,犹豫两秒,抓过他粗糙的手指,恶狠狠咬一口。
“桑宁姐姐,我准备睡了,你有什么事吗?”
她边答边扒拉他裤子,小手时不时被蓄势待发的凶兽烫到。
“蕉蕉,你舅舅在你房间吗?阿姨有事找他。”
年轻貌美的桑宁,坚持自称阿姨,宋蕉蕉当然知道,是为和舅舅平辈。
宋蕉蕉不乐意了。
正好解开他皮带,她蓦地低头,隔着内裤含住他的阴茎,它在她口腔里涨大,顶弄得她不舒服,她没客气,直接咬。
“嘶——”
致命快感从小姑娘含湿的敏感部位蔓延,宋雨唯一的念头是:幸好老子被她蹭硬,洗过冷水澡。
听到舅舅压抑的喘息,她飞快吐出小半截棒身,声音乖甜,“桑宁姐姐,舅舅不在。对不起姐姐,我得睡了。”
“行,蕉蕉,你好好休息。”
“再见桑宁姐姐。”
宋蕉蕉敷衍完桑宁,抓住他内裤边缘,咬他耳朵说悄悄话:“舅舅,抬一下屁股哦。”
宋雨:“……”
“快点呀。”她娇滴滴地催。
男人面无表情照做。
成功释放狰狞的性器,她凑上前打量,找到棒身上的淡淡牙印,得意之余宣示主权:“舅舅,你是我的。”
宋雨被撩炸了。
他突然不想慢慢指引她,只想狠狠欺负她。
行动快于思维。
“啊!”
宋蕉蕉的痛呼入耳,他回过神,发现他已经如愿插进她湿热、紧致的阴道,她双腿折弯、颤颤巍巍滑在他大腿两侧,要不是他的阴茎已经戳刺她子宫口,她膝盖能实实在在顶住床沿、支撑身体。
这种危险而深入的姿势,她哪里招架得住?
宋雨轻笑,故意岔开双腿,害她双腿跟着他撑开,整个人往他怀里砸,穴肉“主动”深吞巨根。
她疼得飙泪,双手攀住他胳膊寻找平衡,正要控诉他,就听去而复返的桑宁问:
“蕉蕉,你怎么了?”
伴随桑宁的关心,宋雨掐握她湿滑细腰,轻松而熟练地抬高、下按。
她疼归疼,可
', ' ')('他手指扩张过,能忍。
又因为她喜欢他,穴肉娇娇颤颤的,很快阴茎拔出时,舍不得般裹吸。
淫水更是泛滥。
激烈性交导致床体的摇晃声,在她耳中,如同惊雷。
“蕉蕉?”桑宁还在问。
宋蕉蕉紧咬下唇,拼了小命忍住呻吟——
万一桑宁推门而入,就能看见她和亲舅舅,下身赤裸、激烈性交。
可宋雨的记记深插,桑宁的迫切关怀,颇有默契地逼她失控。
听到门锁转动声,宋蕉蕉头皮发麻,“我没事!”
“嗯……”舅舅的巨根捣弄她敏感脆弱的肉壁,她艰难补充,“桑宁姐姐,我……我没事……我做噩梦了……”
桑宁愈发关切,“蕉蕉,你声音不对劲,是不是发高烧了?你别害羞,我进来看看?”
宋雨一个深顶,硬挺的阴茎肏软她子宫口。
痉挛中,她可怜地回应桑宁,“呜,不要!”
“啪嗒——”
桑宁开门了!
宋蕉蕉装鸵鸟,巴掌大的小脸埋在他胸膛,听他若有若无的低笑,恼羞成怒却不敢发作。
宋雨右手揽紧她细腰,左手关灯,带她躺下后,又扯过薄被盖住两人。
他面朝她,两具滚烫的身体严丝合缝相贴,几乎契合的性器更是淫荡结合。
“蕉蕉?”
桑宁推门,走廊的灯光照不到床边,她隐约瞧见被子鼓起,心上人的外甥女估计很不舒服,在里面瑟瑟发抖。
她边找开关边问:“蕉蕉,别害怕,阿姨会照顾你。”
宋蕉蕉整个人麻了。
感觉做什么都会社死。
偏偏舅舅质感粗糙的指腹碾磨她软哒哒的奶头,似乎在催促她应付桑宁。
她心里吐槽:坏舅舅,桑宁是你的桃花!
然而现实残酷,她被迫信口胡诌,“桑宁……姐姐,我没事……你可以出去吗?我……唔!我睡觉的样子,不想被人看见。”
桑宁发现被子抖动得厉害。
想来小姑娘确实畏惧见人。
宋蕉蕉是宋雨的掌上明珠。
她喜欢宋雨,做过功课。
两年前,蒋周求她顶替舒梦强破宋雨的处,她拒绝了。
以她对宋雨的了解,他未必睡了她对她负责,却一定厌恶她的算计。
她知道他多疼爱宋蕉蕉,从小就惯,硬生生把孩子拖到五岁说话、七岁上学。
娇养长大的小姑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任性和怪癖,也能理解。
因此,她放弃寻找开关,温柔端方,“蕉蕉,你好好休息。我先去找你舅舅,等他来看看你?”
宋蕉蕉怎么敢说,舅舅正干得她要死要活。
“嗯……谢谢、桑宁姐姐。”
桑宁退出宋蕉蕉闺房,轻轻关上门。
宋蕉蕉竖起耳朵听,想等桑宁走远,跟舅舅算账。
但他掰转她身体,粗长的阴茎,在她旋身时拔出娇软的甬道,等她摔进他臂怀,狠狠劈开已然收缩的穴肉。
宋蕉蕉:“!”
好痛。
但又……好爽。
她顾不上担心桑宁去而复返,软绵瘫在他身上,浑身酥麻,葱白手指攀紧他肩背,脚趾微微蜷缩。
少女春水泛滥,肉壁密密绞吸他的胯下之物,宋雨爽得闷哼,大掌温存摩挲她翕动的蝴蝶骨,没趁机肏软她全身,安静享受她的高潮。
“舅舅……”
神识归位的小姑娘,皮肤白里透红,沁着薄薄的汗珠,氤氲着淡淡的奶香。
“爽了?”
宋蕉蕉实诚,“嗯。”
他说:“老子没爽。”
虚软的食指按住他薄唇,她有气无力,“舅舅不要养成……唔!说脏话的习惯。”
话说到一半,他含住她半截手指,模拟性交,情色吞吐!
“舅舅,别、别舔了……”
宋蕉蕉撑不住一分钟,就娇喘连连。
舌尖舔了圈她细长的手指,宋雨抓握她柔白小手,轻轻拔出。
他说:“宋蕉蕉,以后我都听你的。”
她偷瞄被他吮得湿淋淋的手指,继而光明正大瞪他:你骗小孩!
读懂她的心声,他一本正经,“床上不行。老子爽的时候,控制不住。”
“再说,”深埋紧窄阴道的阴茎骤然狠狠戳弄湿软肉壁,他嗓音沙哑,“宋蕉蕉,老子插你一下你就高潮。你很喜欢,不是吗?”
宋蕉蕉:“……”
没跟她深入交流前,舅舅宠她爱她,温柔且无底线,被她“教育”,游走在生气边缘也会板着脸改。
这,大概就是传说中的,男人在床上床下有两幅面孔?
照顾她可怜的屁股蛋,他掐她腰,维持女上男下、抽插进出会更费力的体位。
“血洗”传闻主角虎爷,
', ' ')('干架十几年,走上正途后一身蛮力无处宣泄,动不动攀岩、拳击、射击……
他的体力,干哭娇滴滴的小姑娘,绰绰有余。
宋蕉蕉比他预想得更娇气,又一次高潮结束,她攀住他绷紧的双臂,小巧圆挺的乳球蹭他胸膛,红唇亲吻他喉结。
求饶的话还没说出口,就听男人说:“不停。”
宋蕉蕉语塞。
耳畔再次回荡音色相同的“不剃”。
柔软娇躯随他的操干颠晃律动,她仰起小脸,直勾勾看他,“舅舅,你是不是跟我说过‘不剃’?”
“嗯。你想老子剃阴毛。”
他故意深深顶进她的体内,一丛毛发散在她柔嫩穴肉。
……确实扎人呀。
宋蕉蕉敢怒不敢言。
“你喂我吃药前,是不是为我试药过?”
“啊?”她愣了下,“是。”
他捞起她的腿,她几乎重新跨坐他身上,细白的脚丫摩挲他耸动的腰。
“药效发作,你跑到我房间,哭着求我肏。”
宋蕉蕉害臊,弱弱辩驳,“我……啊!不信……”
宋雨陷入回忆,“你一直喊我舅舅,说我鸡巴大,想看它长什么样。现在它在肏你,感受得到吗?要我拔出来给你看吗?”
“呜呜……”
她低低喘息,选择逃避。
宋雨凶猛操干小姑娘,不说她娇嫩的甬道被肏得红肿,连她白生生的细腰都被他掐红。
同时还原,“我灌你喝水,想让你排出药物。但你进洗手间,脱得一干二净,面朝我蹲在盥洗台。宋蕉蕉,记得吗?”
“嗯啊……”
宋蕉蕉:我死了。
“老子看见你粉嫩嫩一片,就想干死你。什么狗屁不举,你再信蒋周?”
宋雨忽然之间,明白了他目前只愿意跟宋蕉蕉做爱的理由。
他怀疑任何人,也不会怀疑宋蕉蕉。
事关男人尊严问题,小姑娘冒死开口,“舅舅……唔!很大,嗯……很行……蒋叔叔大骗子!”
被取悦的虎爷温存咬了咬她锁骨,决定放过她,“总之,那晚我为了满足你,除了没有捅破你的处女膜,该做的都做了。宋蕉蕉,第二天我就想跟你在一起。虽然是你不想要的‘负责’,但你翻脸无情。爽过不认。”
宋蕉蕉:“……”
“蕉蕉!我听桑宁说你生病了?气死了!关键时刻虎爷怎么玩失踪!他可真不靠谱!”
蒋周大老远就喊,声音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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