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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雨配合演出,“知道了。”
蒋周薅一把头发,总觉得不对劲。但他很快变成舔狗,“蕉蕉,今晚蒋叔叔给你做大餐!恭喜你顺利毕业!”
宋蕉蕉乖巧:“谢谢蒋叔叔。”
等蒋周关上厨房门,她坐在宋雨旁边。
“过来。”
她脸红,悄声,“舅舅,太近了……”
宋雨理直气壮,“你住校前想过避开我吗?”
“……没有。”
舅舅教她男女有别,她也上过生理课,会跟男同学保持距离。
但舅舅摸头、掐脸,背她、抱她,她不会有想法。她娇气起来,也黏人。
其实她对蒋叔叔差不多。
只是舅舅老是凶蒋叔叔,她记忆里,蒋叔叔没摸过她头发。
“那就过来。”
“好叭。”
宋蕉蕉认怂。
“唔——”
胳膊贴胳膊,她被他体温烫到。
“现在叫床啊。”宋雨偏头,“你‘蒋叔叔’在,舅舅干你不合适呢。”
属实掌握了阴阳怪气。
她本能解释,“蒋叔叔比我大,我不能不讲礼貌。以前你忙,是蒋叔叔照顾我,就像妈妈!”
“他是妈妈?”宋雨激动。
宋蕉蕉:“……那舅舅是妈妈?”
“我是你男朋友。”
话落,他低头,咬她白生生的小鼻子,“知道吗?”
“哦。”她摸摸鼻尖的牙印,气鼓鼓的,“舅舅,你一直不准蒋叔叔亲近我,你是不是很早就觊觎我?”
宋蕉蕉婴幼儿期粉嫩雪白、软软一团,蒋周也没坏心思,就是想吸崽。
宋雨不准。
冷不防被问,宋雨陷入深思:难道老子真的禽兽不如?
良久,宋雨自我剖析:“我和妹妹是龙凤胎,妹妹很爱你。我把你接回来,把你当成我的孩子。我信任蒋周,但我也怕万一。只是最后,做禽兽的,是我自己。”
“才不是!”宋蕉蕉纠正,“是我先开始的!舅舅只是被我勾引!”
宋雨默默看她圆鼓鼓的小胸脯。
这次她乐观,偷瞄紧闭的厨房门,啄吻他耳垂,气息如兰,“舅舅,以后去了江城,你要帮我摸大哦。”
说完,她盯住他裤子下鼓鼓囊囊的一团。
见蛰伏的大鸟挣动两下。
她眉眼恣肆,“舅舅,你看,你被我勾引了!”
宋雨:“……”
宋蕉蕉扳回一局,试探:“舅舅,你为什么不跟我说妈妈的事呀?”
“妹妹过世了。我怕你难过。”
她盯紧他纹丝不动的面容,“你是不是也很难过?”
宋雨红了眼。
他蓦地抱起小姑娘,按在怀里,脸埋在她胸口,闻到她身上淡淡奶味,躁动的情绪逐渐平息。
“舅舅,别难过……我会永远陪着你。”
她不知前因后果,只能抱住他,安慰他。
宋雨蹭着蹭着,忍了半个月的欲望,忽而翻涌。
牙齿咬开她纽扣,薄唇时不时擦过她细嫩肌肤,声线喑哑:“宋蕉蕉,我现在帮你舔,好不好?”
两年前宋蕉蕉跟他完完整整做了两个晚上,偶尔会想他。
现在他们确定关系,他的请求,直接令她下面湿痒。
可……蒋周在厨房。
乌眸锁定那扇门,她用仅存的理智开口,“舅舅,等晚上好不好……唔!”
动作迅速的男人,咬开两粒纽扣,就拂开衣襟,隔着胸衣咬她右乳。
夏天她穿轻薄款的,乳肉清晰感觉到他牙齿的硬度。
“舅舅……”
桃花眼潋滟春情,宋蕉蕉娇滴滴的轻唤,越来越像叫床。
宋雨拨开纯白的布料,释放软软颤颤的雪乳,就着浅浅牙印,叼住她奶尖,舌头熟稔沿着乳晕一扫,又甜又涩的小樱桃瞬间挺立。
“舅舅……唔,你轻、轻点……”她投降了,抱住他毛刺刺的头颅,情欲浸染的乌眸盯紧厨房,“我看着门。”
宋雨低笑,右手隔着胸衣罩住她左乳,颇有节奏地揉捏。
情色至极,却没露多少春光。
就算蒋周突然跑出来,也只能看到被他指肉掐得四散的乳肉,和被他后脑勺遮得差不多的香肩。
“舅舅,疼……”
忍了好久,小姑娘双眼蒙雾,终于推了推他。
宋雨吐出湿漉漉的奶头,同时扯下堆在锁骨的胸衣,“这就疼?”
宋蕉蕉反思一秒自己的娇气,继而哄他,“舅舅,循序渐进?”
他盯住她,“宋蕉蕉,你舔了老子三年。”
“啊?”
“你可能把我当成妹妹了,直到三岁,饿了、哭了、睡觉都要吃奶。老子没奶,你光含着吸。”
宋蕉蕉:“……”
', ' ')('良久,她细声细气的,“人家不记得了。”
宋雨乐了。
这些年他养大她,心甘情愿,甚至从她身上得到治愈。
他从不会说为她付出什么。
现在么,他好歹是男朋友。
口口声声要他等她长大、似乎要对他负责的小姑娘,又不认账。
微妙心情发酵,导致他用力亵玩她细嫩乳肉,直到她连连叫床,明明想要,因为懵懂与害羞,没有开口求欢,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他。
他狠狠咬下去。
“啊!”
刺痛伴随极乐,宋蕉蕉发出音量略高的呻吟。
惊动了厨房的蒋周。
他跑到客厅,只看到宋雨的背影,“虎爷,蕉蕉呢?她是不是摔跤了?我听见她喊疼了。”
宋雨嘲讽:“她在楼上,你挺会脑补?”
跪在他腿间的宋蕉蕉,扯扯他裤脚,示意他速战速决。
结果他丝毫不惧,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撞了撞她的小脸。
暗示明显。
“真的吗?我看看。”
蒋周脚步声逼近,被扒走内裤的宋蕉蕉,做出决定:飞快用双手握住他跳动的棒身,撸动两下。
尝到甜头宋雨摸摸她头发,粗声命令蒋周:“看什么看,滚回去做饭!”
蒋周定在原地。
危机暂时解除,宋蕉蕉松开滚烫一根,扒拉他皮带。
“虎爷,”蒋周紧张地搓搓围裙,“蕉蕉高考结束,也已经成年。她是大人了……”
享受小姑娘服务的男人对他没耐心,“说重点。”
蒋周豁出去了,“我可以追蕉蕉吗?”
宋蕉蕉:“……”
蒋叔叔,你太坑了!
她怕舅舅吃醋,小手揪紧他一丛阴毛,莽撞张嘴含住阴茎顶端的硕大。
“唔唔唔!”
潜台词:舅舅,蒋叔叔觊觎我,和我无关哦。
口交,宋蕉蕉没技术没经验。
可她又小又娇。
两米开外,蒋周还想追宋蕉蕉。
宋雨爽得闷哼。
见她快要哭,掌心覆住她后脑勺,安抚性轻拍。
屏息以待的蒋周,听到诡异的声息,“虎爷?”
宋雨分心回他,“不能。你想做饭就继续,不想就滚。”
蒋周心有不甘,“……为什么?虎爷,我虽然年纪大,但我比你小两岁呢。我跟你一样,从小照顾、疼爱蕉蕉。我如果娶她,一定会疼她爱她听她的。”
一番深情剖白,听得宋蕉蕉头皮发麻。
她怕舅舅迁怒,双手握紧棒身,小嘴吃力吞吐。
宋雨:“三个小时后,天台解决。”
蒋周明白,宋雨是约架。
他心知肚明,他并非宋雨对手,当然不会像沈思泽、毫无反击之力。
“行。”
叼走虎爷的心肝,肯定要付出代价。
蒋周心满意足,折回厨房。
宋蕉蕉凝神细听,架不住宋雨突然深喉。
“咳咳——”
拇指挤入她唇间,微微抵开,他拔出湿润的性器,拍打她绯红的面颊,“沈思泽、方蔚然,蒋周?”
她怂得很,柔软胸脯蹭他膝盖,讨好意味十足。
他掐了掐她右乳更为饱涨的樱桃,“我吃醋了。”
“……疼。”她揪起小眉头,决定反击,“沈情阿姨,小苏姐姐,桑宁姐姐,舒梦姐姐……”
两指捏住她莹润唇瓣,他纠正:“舒梦喜欢蒋周。”
大眼睛扑闪,她无声传递:好事!
宋雨提起她细瘦胳膊,戏谑,“算了,我们继续偷情。”
宋蕉蕉:“……”
她的内裤在他口袋,他直接插进她紧致的小穴。
少女纯白的裙摆,散在身下,遮住深深结合的性器。
双手掐握她的细腰,他将她固定在一定高度:他顶胯,暴涨的巨物能深插、顶到子宫口;他坐回沙发,跳动的阴茎在她湿软穴口徘徊,戳得她淫水四溅。
“啊!舅舅……不行了……太深了……呜呜呜好疼……”
宋雨直接而生猛的性交,令宋蕉蕉痛爽交织。喊疼归喊疼,她的声音却千娇百媚,更像叫床。
往往求饶未遂,反而挨操更狠。
厨房的油烟机声再次安静,瘫软在他怀里的小姑娘抬起小脸,气若游丝:“舅舅……蒋叔叔……快、快做好饭了,射、射进来吧……我上去洗个澡……不然太明显了。”
他亲亲她眼角,“你这么宠我啊?”
宋蕉蕉:“……”
半晌,她说:“舅舅我爱你。”
宋雨拔出硬烫的阴茎,横在她腿根,射在她堆起的白色裙摆。
被填满的小穴骤然空虚,她感受到肉壁的收缩,舔舔嘴角,直愣愣看着他的精液打湿她
', ' ')('的裙摆。
他说戴套。
客厅没有。
所以他就体外射精。
他也很宠她啊。
宋雨射完,抓住她脚踝,给她穿内裤。
她浑身软颤,任他摆弄。
等他稍显笨拙地替她穿好安全裤,她轻啄他耳廓,“舅舅我爱你。”
“上去洗澡。”
他嗓音低哑,压抑着翻涌的欲。
宋蕉蕉飞快跑开两步,才贴墙走。
蒋周端汤出来时,客厅就宋雨,他正把硬挺的性器往内裤塞。
蒋周错愕,“虎爷,你硬了?”
“嗯。”
蒋周嘴快,“我要告诉蕉蕉……这个好消息!”
为保狗命,他咽回桑宁二字。
宋雨心说:刚才老子干的就是宋蕉蕉。
但他保持沉默。
蒋周把汤碗放在餐桌,绕到客厅,八卦兮兮,“虎爷,你是不是看我送你的片子了?原来你喜欢我在厨房做饭,蕉蕉在楼上休息的氛围?虎爷,你深藏不露。”
“滚。”
宋雨眉眼冷躁。
蒋周悻悻,“有欲望是好事!找不到当年的小尼姑,我还能帮你找新的。”
在宋雨抬腿前,蒋周百米冲刺跑进厨房。
等蒋周摆好饭菜,洗完战斗澡的宋蕉蕉下楼。
宋雨淡淡开口,“坐好,吃饭。”
仿佛客厅长达一个小时的激情做爱,未曾发生。
“好的舅舅。”
她嗓子喊劈了,声音嘶哑。
蒋周:“蕉蕉,你怎么了?”
宋蕉蕉乖巧,“蒋叔叔,我复习用力过度。”
“我待会帮你买点药。”
“谢谢蒋叔叔。”
饭后。
蒋周去药店买药,能不能进来另说。
“啪嗒——”
宋雨直接关灯。
摸黑掐起她的小腰,将脸埋在她胸口,“洗得挺香。”
她吞咽口水,“舅舅,我们才、才做不久……”
他吮住她耳珠,“没有蒋周,我会只做一次?”
宋蕉蕉:“……”
宋雨轻笑,寻到她甜软的唇,细细舔吻,趁她嘤咛,湿热大舌抵开她贝齿,戏弄她退缩的小舌。
教会她深吻,他大步走向楼梯,将她按坐在楼梯扶手,长臂伸到她膝弯,捞起她细颤的双腿,“自己脱。”
“呜……”
她小兽般低吟,颤巍巍解开裤子,艰难往下拽:早知道舅舅要试这么危险的体位,她肯定穿裙子!至少好脱!
布料推在他胳膊处,她声线发抖,“舅舅,脱……脱好了。”
“嗯。”
宋雨的吻,以她肚脐眼为起点、粉嫩阴户为终点,绵密深长,直让她娇喘连连。
待掌心的细腰软到没骨头般。
他将硬得发痛的鸡巴戳到她湿软穴口,稍稍扩张,顺势深插。
她被撞得后仰,后背撞到倾斜的楼梯扶手,退无可退,任他狠进狠出。
高潮汹涌而至,她微张小嘴儿,私处淫液喷涌,被他抽插进出的阴茎,弄得四处都是。
宋雨却不射。
“宋蕉蕉,我记得,那晚,你最喜欢这里。”
是指他喝醉那晚?
她下意识问:“舅舅,你记得那么清楚?”
“哼。”
男人突然幼稚。
她其实能想明白,他无非是疼她。
她害怕承认的事,他不会轻易逼她。
兜兜转转,他们错过两年。
所幸,她用这两年努力学习,所以,她可以提前一年跟舅舅肆无忌惮地做爱。
最幸运的是,她得到了舅舅的真心。
四肢疲软的宋蕉蕉,突然滋生渴盼,双臂缠绕他脖子,双腿轻勾,挂在他身上,湿热穴肉同时绞紧粗长棒身,“舅舅,我也喜欢你的床。”
宋雨单手托住她湿滑的后腰,“知道了。”
柔软床被,并不影响男人的发挥。
后来。
宋蕉蕉被欺负得浑身通红,承受不住他再一次进入。她面朝他侧躺,脑袋枕着他胳膊,“舅舅,你和蒋叔叔,真要打架?”
“嗯。”他屈指,漫不经心拨弄她两颗濒临成熟的小樱桃,“你心疼谁?”
宋蕉蕉瞪他,“当然是舅舅!”
记起当初半死不活的蒋周,她绵软哀求,“舅舅,你不要打死蒋叔叔好不好?”
“……行。”
宋雨没有告诉她,此时此刻,蒋周就在门外。
如果蒋周不想追宋蕉蕉,他会依从宋蕉蕉,暂且地下恋。
可蒋周惦记。
蒋周提醒他天台见时,他正掰开宋蕉蕉腿根,一记深插让她高潮。
他腾出手回蒋周短信:【到我房
', ' ')('间。】
蒋周一走近,他就察觉。
宋蕉蕉的呻吟,令蒋周止步。
小姑娘浑然不觉,他继续弯来折去肏干。
直到她求饶。
他手背抚过她圆挺乳球,摩挲她漂亮的锁骨,“宋蕉蕉,睡觉。”
“好!”
快要疼死的小姑娘,嗓音雀跃。
他将她揽到胸口,大手有一搭没一搭地轻拍她肩背,像是她还小时,耐心哄她入睡。
前后折腾数个小时,她硬撑就是怕他扫兴。
现在他如此温柔,她很快沉沉入睡。
半个小时后。
宋雨出门,蒋周在走廊抽烟,脚边攒了一堆烟蒂。
蒋周从不在宋家放肆。
但他听到宋蕉蕉“舅舅,轻点”的叫床起,怒火丛生。
“宋雨,”蒋周两眼通红,“你是变态吗?”
宋雨面无表情,“出去说。”
蒋周到底心疼宋蕉蕉,闷不吭声,跟宋雨走到海边。
寂静的深夜。
海风簌簌,淹没他们粗沉的呼吸声。
“宋雨,蕉蕉才18岁!你怎么可以……”
宋雨捻了捻烟,回敬:“她才18岁,你不是想追她?”
蒋周哽住。
那怎么一样呢?
他先跟她谈恋爱,等她准备好,或者能结婚。
他也不会舍得她叫疼。
“你们是乱伦!”蒋周激动,“她不懂,你也不懂吗?你已经38岁,你功成名就,你凭一股蛮力就称霸西街,可宋蕉蕉呢?她中考校内第一,高中跳级,本该前途光明。你能保护她几年?现在这个社会有什么秘密可言?你们的感情曝光,我和你的心肝,要被多少人唾骂你知道吗?”
“你到底在生气什么?”宋雨灵魂拷问。
蒋周:“……”
沉默许久,蒋周突然问:“我一直想找的‘小尼姑’,是不是蕉蕉?”
宋雨目光平静,“是。”
“是我害了她!”
“是我害了她!”
“是我害了她!”
……
蒋周祥林嫂般念叨,大步流星走远。
宋雨没追。
……
三天后。
清晨。
宋蕉蕉乖乖坐在餐桌,等宋雨的爱心早餐。
“舅舅,蒋叔叔是不是被你打死了,所以一直不来?”
资深舔狗蒋周,即使受重伤,休息两天也会过来。
宋雨将热好的牛奶放在她面前,“宋蕉蕉,他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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