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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蕉蕉很享受照顾宋雨。
碗底见空。
她抽出纸巾,擦拭他微微湿润的嘴角,温声细语:“舅舅,要不要看会电视?”
宋雨隔着湿濡的布料掐她奶头,“你陪我躺会。”
“好呀。”
半个小时后。
宋蕉蕉在他怀里睡得香甜,宋雨亲亲她鼻尖,独自吃药喝水,然后躺回被窝,抱着她睡觉。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
宋雨这次发烧,缠绵数日,宋雨不准宋蕉蕉请假,答应她走读。
小姑娘两地跑,从笨拙到熟练,照顾舅舅。
蒋周听闻宋雨病情也要赶来看望,结果宋雨不想蒋周来破坏二人世界,通过小魏给蒋周使绊子,让蒋周留在公司“鞠躬尽瘁”。
两周过去,宋雨病愈。
窗明几净的客厅。
宋蕉蕉叉着小腰、板着小脸与宋雨对峙。
宋雨:“……宋蕉蕉,我得有始有终。”
她坚持:“你现在身体不好,你不能再做这么辛苦的活!”
闻言他挑眉:“宝贝,昨晚谁哭着说不要,又哭着求我轻点的?”
“那不一样。”小脸蒸红,她声线飘忽,“我会让你疼吗舅舅?你在学校工地,要是磕着碰着,我可就没舅舅了!”
宋雨掐她脸蛋,“你咒我?”
“你再说一遍?”她睁大顿时水汪汪的桃花眼。
宋雨照例滑跪道歉,“对不起,今天我陪你去学校,我去辞职,行吗?”
“这才差不多。”胜利的小姑娘,撅起粉嫩嫩的唇瓣,“吧唧”亲了他右脸,“舅舅我爱你。”
全程见证她变脸的宋雨:“……”
下一秒,他捏住她软嫩下巴,狠狠欺负要人命的小嘴。
Z大校园。
宋雨挺直腰板,步履坚定。
被他牵着小手的宋蕉蕉,低垂脑袋,手指抵住红肿的唇瓣。
分别时,她气鼓鼓瞪他一眼,又缠绵缱绻叮嘱:“舅舅,一定要辞职!”
“行。”
中午,食堂。
宋蕉蕉和三位室友同桌吃饭,梵音觊觎宋雨时,宋蕉蕉也没在蒋蕴思和顾昕面前表露敌意。
她任性惯了,涉及宋雨,总会心软、顾忌良多。
现在梵音亲自说放下宋雨,宋蕉蕉没法一下子和她亲近,不过寝室活动时,心情舒坦很多。
“蕉蕉,多吃点。最近你照顾家里人,好像瘦了。”
说话间,蒋蕴思把自己餐盘里的虾,疯狂夹给宋蕉蕉。
宋雨生病能自理,她照顾他并不累,非但没瘦,反而长了两斤肉。
她正想拦住蒋蕴思投喂的手,手机震动,显示“舅舅”。
她先接听。
“你是宝贝蕉蕉?”
说话的人声音陌生。
宋蕉蕉:“……”
来不及怪宋雨害她社死,对方又说,“你老公腿被砸伤了,挺严重的,正在手术。你快过来!”
眼泪顿时夺眶而出,她声音颤抖,“在、在哪家医院。”
“市中心医院,城西那边!”
宋蕉蕉没心情吃饭了,抹走眼泪,看向或关心或担忧的三人,“对不起,我舅舅受伤了。蕴思,下午你帮我请假好不好?我得去找舅舅了。”
“好好好,蕉蕉你别哭。”
蒋蕴思心都要碎了,语无伦次安慰。
宋蕉蕉胡乱点头,跑出食堂。
梵音追上来,“宋蕉蕉!你慢点!我有事跟你说!”
“你说。”
宋蕉蕉步履匆匆。
梵音跟上她的脚步,语速飞快,“你舅舅出事,可能和林铭有关。”
宋蕉蕉骤然站定,“你说什么?”
“我姐夫和林铭经常一起玩。前两天,林铭喝醉了,说要弄死宋雨。”
“我知道了!”
宋蕉蕉又气又怒,可想到宋雨还在手术室,“谢谢你告诉我,但我得先去看舅舅。”
直到坐上出租车,她才有心思给林铭发微信:【我非常、非常恨你。】
她没删好友。
林铭也没回复。
因为她打开宋雨对话框,边看他们聊天记录边掉眼泪,也没发现林铭多次【正在输入】。
市中心医院。
宋蕉蕉在手术等候区找到宋雨工友,对方见她这么年轻一个小姑娘,扯着大嗓门问:“你居然是他老婆?”
成为焦点的宋蕉蕉:“……我是他外甥女。”
工友见她眼泪汪汪,漂亮又灵气,估计接电话着急顾不上反驳。他跟宋雨不熟,没仔细思考他们的关系,把手机和手术同意书塞给她,“宋雨的手机,你记得缴费。我还有活要干!”
说完,他快速跑开。
她逐字逐句看手术同意书,豆大眼珠扑簌砸落。
', ' ')('“舅舅……”
来催缴费的护士看她一个小姑娘哭成泪人,不由母爱泛滥,温柔询问:“妹妹,你家里没其他大人过来吗?”
宋蕉蕉抹走眼泪,乖乖回答:“姐姐,家里就剩我了。”
护士心疼,摸了摸她细软青丝,“那你很坚强。你有钱吗,如果没有,可以等你家长手术结束再说。”
“我有的!姐姐,我现在就去交钱!”
宋蕉蕉清楚,这次她更需要做个大人。
舅舅术后,可能连哄她的力气都没了。
越想,她越难过。
护士爱怜,“我带你过去。”
“谢谢你护士姐姐,我可以自己去!”
宋蕉蕉初中,要不是蒋周拦着,宋雨给她的零花钱,就能把她砸成小富婆。
高中、大学她都住校,他给的更多。
知道她担心他没钱,他可能想证明他很富有,动不动就用支付宝给她转账。
预付两万手术费,她一点不心疼。
只要舅舅没事,两百万也没关系。
宋蕉蕉走完流程,绕回手术等候区,手术仍在进行中。
她耷拉小脸,有气无力坐在椅子上。
脚步声忽然密集。
宋蕉蕉抬眸,最先看到林铭愠怒的桃花眼。
林铭指着手术室,“宋蕉蕉,我他妈没害宋雨。”
“那我就不能恨你了吗?”她正脆弱,林铭撞枪口上了,“你除了提供个精子赞助我出生,你管过我一天吗?舅舅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们过得好好的,你一出现就挑拨离间。你还说我是我妈妈的替身,你是人吗你!”
如果宋语敢这么对他。
他肯定操到她说不出话来。
可他妈这不是宋语,她有一双宋语没有而他有的桃花眼。
这双和他如出一辙的眼睛,正不断流出眼泪。
“操,你说话就说话,哭什么?”
宋蕉蕉低垂小脑袋,声音超轻:“舅舅生死未卜,我为什么不能哭……”
林铭烦躁,“他就是伤了腿,不会死。”
宋蕉蕉抬眼,肖似他的桃花眼写满不信任。
“我他妈能查到你在这,查到他哪里受伤不容易吗?我真要宋雨死,能给你哭的机会?”
她失去耐心,“你能不能走。”
林铭扯开一粒纽扣,衣襟敞开,露出的锁骨印着暧昧吻痕。
“他要是瘫痪,你能照顾吗?”
“我能。”宋蕉蕉不想再引起围观,细声细气的,“就算我不能,我有钱请护工。林铭,你没有洗清嫌疑,别在这里流鳄鱼的眼泪。还是你想趁舅舅手术,绑走我虐待我甚至强奸我?”
林铭怔住。
她声音很轻,“强奸我”这三个字,应该只有他听见。
毋庸置疑,他得知宋雨破了宋蕉蕉的处,他想过像囚禁、调教宋语那样,对待他的亲生女儿。
但宋蕉蕉先提起,很诡异地让他良心发现。
并且不爽。
他想玩。
多少身心干净的小姑娘排着队等他选?
他何必选一个身心属于宋雨的?
他玩弄过宋雨最在乎的宋语,连宋雨现在最爱的宋蕉蕉,也是他的女儿。
所以,是宋雨输给他。
至于宋蕉蕉。
不过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头!
林铭这么想着,心情勉强好转,“我走。宋蕉蕉,以后你求我,我都不见你。”
即便她真的落魄,沿街乞讨也不会求林铭。
可宋蕉蕉没再犟嘴。
林铭不是宋雨,会无底线宠她。
她给他留点体面,或许他能舒坦点,从此远离她的生活。
林铭走了。
没过两分钟,宋雨的手术结束。
宋蕉蕉飞快跑到门口,等医生出来,边摘口罩边问:“宋雨的家属?”
她点头如捣蒜。
医生微笑:“手术很成功。”
小姑娘喜极而泣。
蓦地,两根手指抓住她一截小拇指。
熟悉的、粗糙的质感,令她浑身颤栗。她泪汪汪看向宋雨,他唇色惨白,额头渗着薄汗,病容彻底。
她哽咽,“舅舅……”
心肝本能的称呼,让他硬生生咽回到嘴边的“宝贝”,“蕉蕉,别哭。我没事。”
帮忙将宋雨搬回病床的护士笑眯眯的,“是呀小姑娘,这么大的手术,你舅舅拒绝麻醉,硬是没喊痛。”
醋精宋蕉蕉敏锐察觉护士姐姐对舅舅的爱慕,可她顾不上,哭得更厉害了,“舅舅,你不疼吗?你怎么这么任性!你肯定疼死了……”
护士感慨:“哎哟小姑娘,你和舅舅感情可真好。”
宋雨心里想:当然好,老子不小心睡了她,然后就决定睡一辈子。
宋雨没力气起身替她擦
', ' ')('眼泪,在移动中,两指抓住她小拇指,轻轻摩挲、无声安抚。
病房。
宋蕉蕉面朝宋雨坐在凳子,脸蛋红扑扑,透着一丝羞赧。
“舅舅,我没有哭一路。”
宋雨笑了笑:“嗯。”
她又拿出缴费单病例单,“这些都是我办好的。舅舅,我想请假照顾你。”
宋雨态度坚决,“不行。我请护工,你放假来看我就行。”
“我怀孕了,我想休学。”
宋蕉蕉突然扔出重磅炸弹。
“真的吗?”宋雨压低声音,“宝贝,你真的想要?”
“我想要。”她言之凿凿。
宋雨说:“如果你要生孩子,那索性休学一年。生孩子很辛苦,你会很累很累的。宝贝,要不别生了?”
然后她说:“舅舅,我没怀孕。如果你不让我请假,我趁你住院,去跟方蔚然做爱怀他的孩子。”
宋雨:“……”
趁你住院,
跟方蔚然做爱,
怀他的孩子。
宋雨耳边回荡心肝骄纵的话语,终于咬牙,“宋蕉蕉,等老子好了,操死你!”
宋蕉蕉没在意他用词粗俗,双手托腮,璀璨乌眸盯紧他双腿厚厚的石膏,顷刻间水波潋滟,“只要舅舅能好。”
才因为哭一路害羞的小姑娘,再次失声痛哭。
“我错了,蕉蕉。”宋雨熟练地滑跪道歉,“别哭,我会好的。”
她瓮声瓮气的,“哦。”
等哭完,她肿成核桃的双眼,盯住病服下舅舅大鸟的位置,鼓鼓囊囊一大团。
他们做了好多好多次,他依然能弄疼她。
“蕉蕉?”
他嗓音粗噶。
她却纯真无邪,“舅舅,你两条腿都这样了,还能勃起吗?”
宋雨:“……”
原本自信可以恢复干死宋蕉蕉的老男人,忽然迟疑。
他看向她粉嫩娇颜,“你帮我摸摸?”
她抿紧红唇,丝毫不觉得他的提议离谱。
只见她慎重点头,然后起身,拉好窗帘、锁好房门,再回到他身边,右手欲盖弥彰地扯过被子遮住他腰胯位置,左手摸进裤子,触及那丛茂盛阴毛,她用力揪扯。
做手术没喊疼的男人,闷哼出声。
她吓一跳,转而触摸他炽热的性器,指尖描摹它的形状。
舅舅最近越来越喜欢她,几乎靠近她,性器就是挺翘的。她原以为,胡乱摸几下,他就会有反应。
可惜,她尝试撸动两下,它非常安静。
宋蕉蕉:“……”
她是乌鸦嘴吗?
宋雨有感觉,她摸他,他当然有感觉。
但一看她表情,他就知道自己没硬。
宋雨眉眼冷沉,周身狠厉气息弥漫。
如果他从此不举。
他需要靠假阴茎、手指、舌头、牙齿,甚至脚趾让宋蕉蕉爽吗?
宋蕉蕉还想生他的孩子。
这是第一次。
宋雨决定爱宋蕉蕉以后,想离开她。
宋蕉蕉亦是慌乱至极。
因为是舅舅,无性相守她也愿意。
可这关于男人的尊严,舅舅……肯定更在乎。
他是舅舅啊。
宋蕉蕉不懂什么复杂原理。
当她用手摸不硬宋雨,她满脑子都是:必须要让他勃起、让他射精!
她抽回酸麻的小手,掀开薄被,将睡裤和内裤拨开,整个释放性器。
他猜到她要给他口交,沉声:“宋蕉蕉,先擦再舔。”
这会儿她乖顺至极,拆开新买的毛巾,洗过拧干,避开伤处,仅擦拭他的分身。
“舅舅,可以了吗?”
“嗯。”
宋蕉蕉做回凳子,上半身伏在病床,就着炽亮灯光,目光一寸寸观察舅舅的性器官。
换成之前,宋雨早就捂住她的眼睛,抱起她或者将她摁在床上,操得她娇喘连连。
然而此刻,他眼神冷静。
宋蕉蕉不敢去看宋雨,亲昵啄吻老觉得扎人的阴毛。
祈祷两秒,她双手抓握尺寸惊人的性器,含住湿润的硕大头部。
外甥女的湿热口腔,密密裹吸他的胯下之物。
宋雨看她小脑袋一耸一耸的,愈发觉得,她值得最好的一切。
包括,丈夫。
他十几岁在应龙手底下混,可以说几经生死,还差点瘫痪。
可他那时年轻,无所畏惧。
且找到妹妹的信仰支撑着他,每一次陷于死局,他都能走出来。
现在他三十八,即便还有女人因为他的脸和钱喜欢他,也无法掩盖他渐渐走下坡路的事实。
宋蕉蕉十八,重点大学的大一新生,漂亮天真,招人喜欢。
父母去世后。
', ' ')('他和妹妹被好心人赞助,可以继续上学。
他让妹妹去,自己去赚钱。否则,他们吃不上饭。
本来,他学习也不好。
后来妹妹走丢,他四处找,困于海岛更是天天和粗人干架。渐渐地,面对文化人,他也选择武力征服。
连蒋周都是高中毕业。
接回宋蕉蕉,为了给她做榜样,他尝试读书。
他认字就挺困难,再去理解方块字组合的意思,简直要他的命。
没坚持多久,他就放弃了。
宋蕉蕉小学时,问他问题,他还能回答。
宋蕉蕉读初中后,他怕她问,每次都找沈思泽和她一起写。
没两个星期,宋蕉蕉好像知道他的害怕,主动“赶走”沈思泽,乖乖在家里写作业,没问他任何问题,只是动不动缠着他要吃水果要喝牛奶的。
他为了照顾她,依然陪她写作业。
他以前不是很在乎——毕竟宋蕉蕉唠叨,他也全受着。
现在他记起来,小姑娘被他养大,看似骄纵任性,实际对他心细如尘。
她接受全部的他。
宋蕉蕉舔吸很久很久,向来最喜欢她的大鸟,依然没有跳动的意思。
她快要哭了。
一着急,她牙齿咬到他的肉。
宋雨闷哼一声,“宋蕉蕉,别试了。护士快要来给我换药了。”
宋蕉蕉吐出湿漉漉的性器,拔高音调:“不行!”
察觉脸上热流淌过,她不敢看他,低头继续舔吸柔软可爱的巨物。
结果一样。
瞥见宋雨按铃,宋蕉蕉急了,抬手关闭输液调节器,屁股滑下凳面站直,脱掉短裙下面的内裤和安全裤,故意塞进宋雨掌心,爬上病床,蹲坐在他下半身。
裙摆下,少女粉白无毛的阴户,亲昵地摩擦他蛰伏的巨兽。
宋雨厉声,“宋蕉蕉!”
哭肿的桃花眼吧嗒吧嗒掉金豆子,她恳求,“舅舅你别动,我努力不碰到你伤口。对不起……你别凶我……可我想你要我……舅舅,再让我试试……求求你……”
宋雨见她泪如雨下,身体踉跄,到底心软,抬起左手拽住她右腕,“你小心点。”
“嗯!”
宋蕉蕉吸吸鼻子,垂落左手,抓住安静的大鸟,抿紧红唇,挤着它戳弄她的入口。
她顶进去。
它滑出来!
宋蕉蕉没试第二次,直接生猛坐下,用湿淋淋的穴肉温暖着巨物,她右手轻转,触碰他腕骨,身体半倾,撩起上衣和胸罩,任两颗雪白乳球在他眼前弹跳,她颤抖着捏了下奶尖,待奶头颤巍巍挺立,她直接压在他身上,饱满乳粒隔着病服摩擦他胸腹,“舅舅,我是宋蕉蕉啊。你不爱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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