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阿麟洗好脸,两兄弟一人一柱香点起,插在亡母的相片前,随后一起出门,去隔壁街茶楼饮早茶。
走到茶楼门口,阿麟停下在旁边书摊上买了新一期的《小流氓》漫画,再跟着哥哥上楼。
茶楼二层靠窗专有给炤爷留的台,老豆不在,两个仔便占了那张台,叫了四件点心:虾饺、烧卖、粉果、肠粉,再两碗艇仔粥。
阿麟一边吃粥一边看漫画,嘴里含含糊糊讲:“柔道魔童好劲,我也想去学柔道。”
阿龙照应阿麟吃饭,学年幼时阿妈做的那样帮弟弟拿点心,对他说:“先把洪拳练好啦,当心惹老豆生气。”
妈妈当年瞒着继父,偷偷带他看病返来,躲在房里同交好的潮州婆讲:“我想去落胎,医生说我体虚,落了以后恐怕不能再生。阿炤劝我生下来,他愿意养,结果搞出个大头佛。”
妈妈倾吐的话音很细声,在门外阿龙耳内听来,却如炸雷轰鸣。
夜间全家人都熟睡了,阿龙从睡房出来,跪在客厅神龛前,流泪拜母亲供在那里的观音像。
往年旧历正月“观音开库”日,他跟随父母去庙里拜观音“借库”,听老人讲,观音非男非女,亦男亦女,慧眼慈航,普度众生,一定不会嫌弃他是男女兼有的畸形。
此后不多久,母亲便查出癌症,走的时候最后一声叫的是阿麟的名。
阿龙知她心中最挂住的始终是阿麟,第二是老公,第三大约才能轮到自己。
如今她不在,自己必须替她继续罩住炤爷同阿麟,将来才有脸去地下见她。
两兄弟刚刚吃完早餐,阿麟正跟阿龙讲最近街坊养的狗丢失的怪事,和胜兴的打手头目“红棍”大只亮缓缓从楼梯上来,抬头看见他们,打招呼道:“龙仔,麟仔。”
阿龙阿麟虽是堂口龙头的儿子,但洪门有规有矩,晚辈见了长辈,礼数务必周到。两人即刻站起来,叫:“亮叔。”
大只亮停在两兄弟的台边,阿龙阿麟本来准备吃完早茶直接去学拳的振邦国术馆上堂,因此两人皆着了印着“振邦”字样的白笠衫,下穿松垮垮的黑胶绸裤。
大只亮道:“练拳啊,好,好。”故意捏一把阿麟肩膀,又道:“麟仔还是瘦,多吃一点。”
转身去捏阿龙,道:“龙仔比阿弟练得好,身上有肉。”一边说,一边捏到阿龙腰上,隔着薄衫,手紧贴着皮肉,往下朝阿龙屁股上滑。
阿龙赶紧退开一步,装作给大只亮让路,躲过咸猪手。
阿麟好醒目,从旁边道:“亮叔慢慢饮茶,我们要上堂,先走了。”
两兄弟奔下楼,大只亮在靠窗另一张台旁坐下,看着阿龙和阿麟出了茶楼,在路边士多买了两樽维他奶,匆匆跳上巴士。
等巴士转弯,消失在视野,大只亮啐了一口:“呸,小姣婆,到我这里扮贞烈,平日跟老豆乱搞,不知多浪!”
去年圣诞节时,和胜兴在金陵酒家摆宴,吃圣诞大餐,堂口上下众兄弟欢聚,饮到酒酣眼热,炤爷忍不住饱暖思淫欲,把阿龙带到贵宾室里,在沙发上搞了一回。
没想到大只亮因为赌桌上连输三局,正躲在贵宾室露台上抽烟转运,听见淫声浪语,隔着玻璃,把屋内父子两人上演的活春宫看了个通通透透。
贵宾室中央那张长沙发正对露台,大只亮可看见两人侧面。炤爷当日穿了全套西装,现在没有除衫,只把皮带解开,放出根巨屌在外面。阿龙上身齐齐整整着了件后生仔里流行的皮机恤,下身脱得光溜溜,两条白雪雪的长腿架在老豆肩上。
两父子卧在黑色皮沙发上,上下一颠一动,震得沙发咯吱咯吱作响。炤爷全身压住儿子,拼命振腰,肏得又快又狠,两人的下身撞在一起啪啪响,还边肏边问:“阿仔,老豆的屌好不好?”
被压在下面的阿龙显然已经被肏到晕了,口里乱噏:“好啊,爸爸的屌最好,好喜欢爸爸的屌……”同时亦抬起腰往上送,迎合炤爷,又吐出舌头来给老豆吃。
听对话,父子早就搞过很多次了,大只亮在外面想,作孽。转念又一想,反正阿龙不是炤爷亲生的种,又生得和炤嫂一模一样,炤爷死了老婆,搞搞油瓶仔当老婆用很自然。
于是他继续往房内看,见炤爷低头吻住儿子,亲嘴亲得啧啧响,下身动作也搅出黏黏腻腻的水声,两处淫靡的声响混在一起,听得大只亮受不了,只好把自己的鸡巴也放出来,用手撸解决。
大只亮撸着屌再偷窥了几分钟,炤爷依旧啪啪地狠插,没有要射的意思。他本以为炤爷在肏阿龙的后穴,这时沙发上的两父子突然换了个体位,炤爷坐起来,靠在沙发上,面对露台,随后把阿龙也从沙发上拉起来,让他背靠在自己怀里,捧起他的臀部,重新把鸡巴肏进去。
大只亮这才看清,炤爷那根紫到发黑的巨屌,居然是埋在阿龙两腿间一个白皙粉嫩的小屄里进进出出。白嫩的小屄里春潮泛滥,流出来的淫液把炤爷的黑紫大鸡巴弄得水光发亮,每抽插一下,都有水滴四处落。
大只亮
', ' ')('看呆了,两眼都舍不得眨,死死盯住父子两人尽情交欢的动作,鸡巴硬了又硬,差点要爆。阿龙居然是个生了屄的畸形双性人,难怪炤爷要搞他。就是不知道双性人的屄和女人的有什么不一样,看起来比较细小,好奇肏起来是什么滋味。
炤爷最后还是肏了快半个钟,才射出来,猛冲的精液从肉棒和嫩屄交接处往外溅,流到沙发皮面上。大只亮也跟着里面的两人一起高潮,把精液喷到露台玻璃上。
室内两父子搞完了,整好衣服,开始压低声音讲话,丝毫未发现露台上有人从头看到尾。大只亮憋住喘气,偷偷把软了的鸡巴塞回裤子里,心里不住想,我什么时候能有机会搞一搞阿龙?有炤爷坐着龙头的位,当然搞不了,但若是我坐了龙头位,岂不是可以随便搞?
大只亮缩回露台角落,等听到炤爷和阿龙出了贵宾室,才偷溜回大厅。酒宴和赌局如今都对他失去了吸引力。他推说饮大了头痛,提前离席,走出酒店,叼了一枝骆驼香烟,却并未返家,而是往渡船码头去了。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