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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家豪伏在阿龙背上,先开始小幅度地肏,肏得并不快。
阿龙的后穴比前穴紧得多,鸡巴一顶进去,就被肠道内的肉褶咬住,舒服得骆家豪这种经验丰富的老咸湿也得强忍住才能不立即射出来。
润滑剂已化开成水,缓慢进出的暗红色大肉棒和被强行撑开到发白的小穴口上都沾染得湿湿亮亮,晃动的春袋撞上臀部,便发出轻微的水声。
骆sir先浅浅地抽插,每次抽出小半截阴茎,就立即插回去,肠道内壁还有点紧涩,肉褶热乎乎地咬住了鸡巴,跟着鸡巴来回动。
这样肏了几分钟,骆sir由衷夸:“龙哥的后面好紧,吸得好爽。”环抱在阿龙腰上的双手往上爬,探进衬衫底下去摸胸口。
阿龙只靠一只右手撑在窗沿上,一根粗硬的屌在后穴里不停顶弄,胀得发麻,轻蹭在前列腺上,一层层发痒,搞得全身都汗湿了。
骆家豪的手爬到他胸前,抓住柔软的乳肉,使劲揉,一边揉一边又用指尖捏住乳头玩弄,没几下就把两边乳头都搓硬了。
警官觉得那两颗小肉粒好玩,便一直用指尖拨弄,胸前和肠道内的快感混杂,令阿龙不住喘,他怕声音太大,只能咬住左手。
两人靠在窗口搞,楼下众人玩乐的声音稍响,或是有别的船从旁边经过,阿龙就一阵紧张,骆家豪反而更开心。
后穴被肏了一阵后,渐渐适应,润滑剂也流进肠道内很多,紧致的小肉洞逐渐变柔软,鸡巴进出时触感不似之前那么涩,肠壁缠绵地裹住肉棒。
骆家豪爽得呼吸愈发急促,更用力摆动腰,加快抽插的速度,春袋打在臀肉上“啪啪”的声音亦变响。
那颗伞冠翻翘的大龟头碾过湿润的肠壁,来回刮蹭到前列腺,一阵阵酥麻的快感似温热的水波荡漾,刺激得阿龙掩住口拼命忍下呻吟,仍从指缝中漏出几声“呜呜”声。
这时窗外突然驶来一条疍户的小船,船头上点的水火灯闪闪烁烁,能看见一家男女老少都在舱外。
疍船越驶越近,阿龙怕被看见,挣扎想离开窗边,骆家豪死死压住他,道:“不要惊,背光,他们看不见你脸。”
水火灯的光线晃到阿龙脸上时他惊得全身肌肉都僵硬,后穴一阵绞紧,差点把骆家豪夹射。幸好疍船没有继续靠近食舫,转弯驶远了,阿龙才放松。
骆sir玩了一阵阿龙的胸乳,分一只左手下去摸他前面男性器官,本来因为后穴里正在被搞,阿龙前面鸡巴亦有点抬头,被骆sir握到手里撸了几下便全勃。
骆家豪嘴唇紧贴在阿龙耳边,问道:“龙哥有没有搞过女人?”阿龙摇头。
警官笑笑,探出舌尖舔入阿龙耳孔,似下面肏穴一样抽插,右手继续掐揉乳头,左手使劲来回撸动阿龙的鸡巴。
抽插后穴的动作亦越来越快,力度和幅度都渐渐增大,现在变成抽出大半截鸡巴再飞快捅回去,撞得阿龙的身体也来回摇摆,两条大腿发抖。
骆家豪细细咬过阿龙的耳廓到耳垂,把发红发烫的小软肉含在嘴里舔弄,对他道:“被我搞比你自己去搞女人爽得多。”
而后骆家豪将嘴唇移到他后颈,今晚他长发用根红色橡筋扎起,白皙的脖颈皮肤都暴露在外,骆sir可以随意吮吸啃咬,咬得他又痒,又打冷颤。
此时阿龙前面阴茎已被撸到一弹一弹的要射,骆家豪却突然用力捏住根部,道:“不许射,忍住。”
射精感被强行打断,阿龙憋得流出眼泪,肠道里那根硬屌还在一次次顶在前列腺上,酸麻的快感沿着下体往全身发散,他好想射出来。
骆家豪的右手慢慢滑下去,一路揉捏抚弄他的胸腹肌肉,最后摸到他两腿之间的女阴,用一根手指轻轻抚过那条微微张开的小肉缝。
阿龙在自己的手掌底下呜呜咽咽哭起来,身上的汗水一滴滴滑落到地上,骆家豪硬挺的大鸡巴又开始在肠道内搅动,换着角度肏,硕大的龟头捣进最深处,敏感的肠壁被肏得抖抖颤颤。
前列腺那点已经被肏得发麻,快感堆积无处可去。骆家豪却在此时又用手指玩弄起他的小屄,指尖反复拨弄两瓣阴唇,肉缝里很快渗出水珠。
阿龙带着哭腔细声道:“不要再搞了…”可是骆sir全身的动作丝毫不停,右手又揉了几下他的嫩屄,三根手指直插进阴道里抠弄,挤出一股淫水。
左手仍在撸他的阴茎,只是故意掐住他的马眼不让他射。
后穴里的大鸡巴转着圈狠肏,把他脆弱的肠道肏遍肏透,肏得他两膝盖发软,整个人都要往下跪倒。
又肏了一阵,骆家豪总算玩够了,松开左手让阿龙高潮,阿龙的尖叫被他自己硬捂在嘴里,下体的三重快感叠加在一起,电流般冲上头顶,前面阴茎射出精液,下面小屄同时喷出淫水,后穴肠道亦在高潮中收紧,把骆家豪的屌紧紧绞住。
高潮后的阿龙浑身软得再也撑不住,骆家豪揽住他,转身挪到包厢中间的圆桌上,让他趴在桌上,掐住他的腰最后冲刺起来。
此时
', ' ')('的后穴已经湿软的似前穴一般,穴口不停收缩翕动,肏进去时只感到内壁火热,所有的肉褶都在颤抖,一阵接一阵痉挛,缠裹住骆家豪的肉棒。
骆家豪全身压在阿龙身上,只扭动胯部,深埋在后穴里的大屌享受完阿龙肠道内最舒服的几次收缩,又重重地肏了几十次,才射出来。
射完精,骆家豪慢慢支起身体,抽出变软的鸡巴,龟头带出一大股浓白精液,滴落到地上。
圆桌上原本摆有叠好的干净手巾仔,骆家豪抽了几条过来,给自己和阿龙抹身。阿龙一动不动,喘息了半日,再慢慢起来整理衣裤。
他后穴被肏开,现在合不拢,穿上裤后,依旧感到黏湿不适,是骆家豪的精液从肠道深处缓缓往外流。
骆家豪笑吟吟,又从背后揽住他,吻他脖颈。
阿龙突然感到脑后头发一松,那根辫散了,原来骆家豪咬住那条红色橡筋,硬拉下来。
阿龙抬头看他,问:“你做什么?”骆家豪把橡筋吐到手里,对他道:“送给我做定情信物咯。”阿龙皱眉道:“你和我有情?差佬和烂仔有情吗?”骆家豪道:“猫鼠同巢,当然有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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