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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祥射完精,起身到桌边拿手巾抹了抹鸡巴,再倒一杯茶饮。
门外阿凤还在砸门,一直喊:“爸爸!开门!开门!”
曾祥不理他,饮了茶,又去拿了一瓶九江孖蒸来饮。
阿龙被缚在椅上,奸到现在,手脚都麻木了,小屄已被奸肿,阴唇外翻,露着发红的肉洞,精液似源源不断在往外流。
曾祥饮了两杯酒,休息了一回,看着阿龙两腿间不住流精液,道:“污糟邋遢。”
于是又过来,一手捏住一瓣阴唇,一手拿着那瓶白酒,往小屄上浇下来。
阿龙的小屄饱经蹂躏,此时红肿着,皮肤和黏膜都非常敏感,被酒精一刺激,如同无数细密的小针在扎,痛得他尖叫一声,拼命扭动身体挣扎。
但他的手脚仍被麻绳紧紧缚住,再挣扎也徒劳,反而令手腕脚腕被麻绳磨破的伤口又多了些。
门外的阿凤听见哥哥尖叫,愈加用力砸门大吼要老豆开门,曾祥依旧不理,自顾自先用酒冲了一下阴唇,又将酒往小穴内倒,似要把精液冲掉。
阿龙疼得发抖,看着曾祥用一根手指插入阴道,挤了一股白浆出来,再用酒去冲小穴,直到把一瓶酒都冲尽了,仍未冲干净。
曾祥失去耐心,一面骂阿龙邋遢,一面把空酒瓶砸到地上。外面走廊内有人在叽叽咕咕,似是楼上租户下来劝住阿凤。
此时曾祥才察觉自己贴身衣物皆汗湿了,便把阿龙从椅上解开,拖着儿子一路进了浴室。
武馆浴室很大,曾祥把阿龙丢在地上,自己除了衫先冲凉,冲罢,再拿花洒冲阿龙。
阿龙睁着眼,仍不动,曾祥用热水冲他阴部时,才喘两声。他胸前和腰上腿上俱是被父亲抓出来的红印,被热水一冲,颜色更明显,不堪入目。
曾祥一手拿住花洒,一手拨弄儿子的阴户。明明是他的仔,潘志炤凭什么日日搞夜夜搞,当然应该由他自己来搞。
他草草冲了一遍阿龙身上,关了花洒,把儿子翻成侧躺的姿势,扳开大腿,露出后面的小穴。
后面这个洞他也要搞,儿子身上每个洞都是老豆的。
阿龙被热水一冲,愈加浑身无力,软绵绵地侧躺在地上,他感觉到一双粗糙的手捏到他臀上,便知道还要被奸第二次。
那双手掰开臀部的软肉,手指按在后穴口上,抚弄褶皱,然后缓缓地插入了一个指尖,在穴口浅浅抽插。
后穴很紧,曾祥拿香枧在手里,打了许多泡沫,再往里插,才慢慢将一根手指插到底。
揉弄了半天,又插入第二根手指,用两根手指撑开小穴做扩张,转着圈搅动肠道。
阿龙心知反抗无意义,干脆任曾祥随意摆弄,他把全身肌肉都放松了,希望父亲早点搞完。
曾祥稍稍扩张了一阵后穴,便急色,把儿子一条腿抬起来架在自己肩上,握着又硬起来的鸡巴从侧面往小穴里捅,靠着泡沫润滑,竟然真的硬挤进去。
因为前面已经肏了半个多钟,这次他性欲不如之前强烈,顶进肠道后,只是缓慢抽插,倒不似在强奸,仿佛是做爱。
阿龙在水汽中闭上眼睛,身体随着父亲肏后穴的动作摇晃,他的前列腺亦被顶到了,生理性的快感无法控制。
紧致的后穴渐渐变松软,甚至分泌出肠液。曾祥又肏了几分钟,两人肉体交合处便发出湿漉漉的水声。
曾祥喘着气道:“小姣婆,是不是又爽了?讲你最会发姣还不认。”
阿龙一声不吭,整个浴室内只有两人身体碰撞声和后穴被肏弄的水声。
突然外面砰一声巨响,阿凤跑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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