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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宫戏院同旁边的赌档一样,也是一栋两层旧石屋,门前悬红布,挂红灯,墙上贴一排传单。除了本地的舞女,时不时还有东南亚、日本、欧美的艳舞团来巡回演出,夜夜都挤满人。
今夜因为打出双性人的广告,来的人更多。刚进门的来客抬眼望去,室内满满全是男人的脊背。
小舞台上是镁光灯下紧贴在一起摇晃的两具赤裸肉体,被压在下面的人戴着夸张的舞会假面,顶上的羽毛颤抖得像被狂风吹。
戏院里本来摆了许多折椅给观众坐,但现在气氛热烈,所有人都立起来挤到台前,随着台上人的动作阵阵欢呼。
来人亦想挤过去,无奈人实在太多,把舞台包围了数层,他转了几圈,寻不到间隙,只好站在外围远远望舞台。
台上,种马肏得极落力,坚挺的大龟头次次碾在子宫口,被强行抹了淫药的阿龙亦被药力催动,终于忍不住呻吟哭叫,在椅上扭动。
种马一边动腰顶送鸡巴,一边用手玩弄每处敏感点,左手拧住涨红的阴蒂,不停用指甲刮擦,右手探入阿龙后穴,挠着前列腺的位置。
阿龙全身抽搐,被汹涌袭来的快感逼得喘不过气,先是前面阴茎勃起,从马眼中断断续续泄出一波精液,而后子宫一阵紧缩,尖叫着从阴道中喷出一股温暖的淫液。
台下众人从未见过双性人用男性和女性的性器同时高潮的奇观,登时爆发出如雷的鼓掌欢呼,甚至有人兴奋至极往台上扔钱。
种马又肏了几分钟,最终射了精,拔出鸡巴,被撑开的小肉洞内大量浓稠腥白的精液涌出来。两边小弟一起抬起阿龙两腿,让观众欣赏惨遭蹂躏的肉穴。
此时阿龙倒忘了羞耻,被种马抵着宫口内射时,他只想到对方总算射了,他可以得到少许喘息。
台侧却有人立刻递上来一樽小巧玲珑的球型玻璃金鱼缸,里面还游着一尾红色金鱼。种马接过鱼缸,端到阿龙面前,阿龙望着他,不知他要做什么。
后面两人又上前,用力按住阿龙两腿,阿龙心中隐约感到不祥,抬眼望种马,只见他伸手入鱼缸内,捉住那尾金鱼,将它捞出水,随后捏紧鱼,往阿龙的腿间塞了进去。
冰凉滑腻的触感令阿龙叫出声,种马不理他,继续用指尖捏住金鱼,朝张开的小肉洞里挤。鱼本身很小,鱼头远不如男人的鸡巴粗,很容易便被塞入阴道。
可怜的金鱼离了水,在阿龙体内垂死挣扎,反而越钻越深,最后卡在阴道中间进退不得,头尾都在乱动乱跳,鱼鳍张开,刮在柔嫩的内壁上,又痛又痒又酥麻。
全身一丝不挂的双性少年,刚刚被狠狠肏过的畸形女阴中又被塞了一条金鱼,红色的鱼尾在腿间跳动,乳白的精液顺着大腿往下流。
整个戏院的男人们都被这种淫亵画面勾引到燥热难当,裤裆紧绷,一个个似疯癫般狂叫。
阿龙亦被金鱼搞得连声尖叫,两腿踢蹬,旁边小弟按不住,整张椅子翻倒在台上,发出一声巨响。
台下观众愈加兴奋,有几个人冲破保镖封锁扑到台沿,伸手拍台面叫好,将钱往阿龙身上丢。
阿龙忽然意识到这是个机会,愈加用力挣动身体,两个小弟和种马都扑过来试图按住他,被他踢了几脚,顺势借力往台沿翻滚。
台边的人激动到顶点,拽住舞台上铺的那块地毯边缘往下拖,阿龙被地毯卷住,最终连人带椅整个滚落到舞台下。
那张折椅很旧,螺丝松了,落在地上,瞬间散架,缚住阿龙两手的绳子亦解脱。阿龙想站起来,周围男人们纷纷伸手把他从地上扶起,每只手都往他赤裸的身上摸。
好在这些人只是普通市民,买了票来看色情表演,阿龙落下台,他们还以为是节目的设计,咸猪手一下便很满足。
阿龙推开他们,用地毯裹住身体,不顾体内仍在蠕动的金鱼,飞快穿过人群,往门口跑。保镖们从旁边包抄上来,欲在门前堵住他。
突然有人从黑暗中冲出,抡拳将几个保镖击倒在地。阿龙张口叫道:“阿凤!”弟弟迎上他,伸手拽住他手,两兄弟强行从那扇破木门闯出戏院。
龙宫戏院西边是勇义连总部赌档,东边是啋记香肉店,他们当然不敢往西跑,便一路往东,冲到巷口。
戏院保镖已经去赌档叫人,身后喊声震天。阿凤拉住阿龙,慌不择路,一头撞进巷口的白粉棚仔。
棚主刚要阻拦,被阿凤一拳打倒,棚中其他人都是吸毒吸到魂游天外的道友,躺得横七竖八,似根本没有看见两个人冲进来。
后面有几个人追上来,阿凤抓起点燃的烟灯就掷过去,烫得那几个人嗷嗷怪叫。阿龙顺手拉起一个白粉仔,剥了他衣服鞋子自己穿上。
两兄弟跳出白粉棚仔,想沿着巷道再往东边走,却看见勇义连的打仔从四面八方涌来,手中各执木棍砍刀,将阿龙阿凤团团围住。
那个棚主从地上爬起追出,却又被阿凤砸了一拳,掐住脖颈不放,当做人质挡在身前。阿龙从墙边捡起一根生锈断掉的水喉铁管,又从衣服
', ' ')('上撕了一段布条下来,将铁管缠在手上。
肥梁带着儿子梁烈,立在对面一栋楼二楼露台,往下望,高声对阿龙阿凤道:“我早估到你们和胜兴会派人来龙宫戏院救潘如龙,怎么只来了一个,别人无胆吗?”
阿凤抓紧棚主,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支手枪,用枪口抵住那人太阳穴,厉声高叫:“你们快让开,否则我开枪打死他!”
棚主不过是勇义连低等小弟,死不足惜,当下涕泪交零,连声哀求。前面几个打仔犹豫,肥梁在楼上吼:“等什么?砍他!”
众人挥刀趋前,阿凤毫不犹豫朝前开枪,他从未练过射击,但距离太近,一枪过去,居然真的命中一人。那人惨叫着倒地,周围人一阵惊恐。
此时远处传来更多人声噪音,阿凤一手锁住棚主,退至墙脚,对哥哥道:“和胜兴同振邦的兄弟都来了。”
阿龙与鸡头荣出车祸时,另一辆车内的兄弟即刻下车反击,但因寡不敌众,大多殒命当场,只有一人负伤逃回波楼报信。
和胜兴总部顿时大乱,几个高层急到手揗脚震,不知如何是好,阿凤阿麟同鸡头荣老婆更惊,荣嫂跪地哗哗大哭。反而是楼下舞厅的大班珍妮上来,镇定道:“先call白车,救荣哥!”
众人这才冷静下来,分头做事:一班人赶去车祸现场救人,另一班人联系各处大档番摊等产业,召集人马,谨防勇义连偷袭。
一夜忙乱完,到第二天早晨,管事们再回到波楼,商量怎么营救阿龙。阿凤阿麟两个立刻跳出来道:“我们要去!”
白昼入城寨太过显眼,和胜兴决定等到入夜再行动,阿凤心中焦躁,先回武馆求师兄弟们亦来帮手,又走到勇义连平时派戏院传单的大楼下,居然真的拿到所谓双性人表演的传单。
当晚,阿凤坐在和胜兴的汽车内,穿过新建的海底隧道往城寨疾驰,几个叔父临时教他如何使用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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