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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爽完没有?爽完给我爬起来。”简绥当然没有怜香惜玉的想法,他满心的暴戾尚未完全发泄,只想继续羞辱脚下的狗。
简文荷艰难地支撑着自己爬了起来,他双臂扶在冰冷的地板上,头发、面庞、赤裸的身体上满是尿渍,狼狈到了极致。
简绥面露轻蔑道:“你这贱狗真是脏,主人带你去洗一洗。”语毕,他粗暴地抓住了简文荷湿漉漉的头发朝厕所拖去。
顿时,简文荷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头皮几乎要被扯掉的痛苦让他忍不住连连哀叫:“不要……饶了我……饶了我吧主人,好痛!”
就这样连滚带爬地,简文荷被拖到了厕所。他白皙的皮肤上满是被蹂躏过的痕迹,磕磕碰碰,不免留下了淤青。此时,他已经开始畏惧这场性爱游戏,但到了这个时刻,也没有临阵脱逃的道理了。简文荷知道,简绥还不会这么简单就放过他。
另一边,简绥将简文荷丢在地上便不再管他,任由他瑟瑟地揽住膝盖。余光能很轻松地发现,这个男人正在止不住地颤抖。倘若简文荷说的是真的,这真的是他第一次约调的话……这样的玩法确实太过粗暴。
只是恍神了一秒,下一瞬简绥便自嘲地笑出声,简文荷如此放荡,怎么可能是第一次,他是操的哪门子心?
他恢复了冷酷的神态,打开了淋浴,调整好水温后便直直地向简文荷冲去。简文荷也不躲,其实他比简绥更加想要洗去这一身的污秽。
此刻他的神志略微清醒,越来越觉得这一切是如此的荒谬。他怎么可以和自己的继子玩这么荒唐的游戏?温水的冲刷让他恢复了片刻宁静,他甚至有些享受这瞬间,而不愿睁开眼睛。
直到,一个陌生的部位受到了触碰,简文荷硬生生打了个寒颤,睁开眼睛,正看到简绥面无表情地紧盯着他,另一只手,却在肆无忌惮地戳弄他的后穴。
“这儿,你洗过吧?”简绥随意地问道,像是一件无足轻重的小事。
简文荷面色惨白,答道:“我没有洗过。不是约好了,无性调教吗?”
简文荷没有被人插入菊穴的打算。他不是gay,因此对性交不但没兴趣,甚至还很抵触。作为一个男人,却雌伏在另一个男人身下,是对他最大的羞辱。
简绥露出笑容,道:“我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你不过是条贱狗,有什么拒绝的权利?”他特意顿了顿,欣赏了一秒简文荷面如死灰的表情,“既然你没洗,那就由我来帮你。不过,作为贱狗,你没能保持你那狗屁眼的清洁,也该受到惩罚。”
简文荷此时再也不想玩这场游戏,也不再在乎那场约定,他只想逃离这个地方,逃离这个魔鬼。
他慌里慌张地站起身来,试图以平等的身份和简绥对话:“小绥,我、我……我之前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妈妈的事,你不信,便不信吧。即便你不认我这个继父,我还会继续照顾……”话音未落,下一秒,简文荷便捂住了自己的肚子,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他忍不住发出了脆弱的低吟。
他一向文质彬彬,从未与他人有过肢体冲突,此刻突然被拳击腹部,只觉得五脏六腑都痛了起来。因为无力支撑,他靠着墙缓缓滑坐到了地上。淋浴头早已不再工作,温水落在瓷砖上迅速地冷却下来,他赤身裸体地坐在一片冰冷里,只觉得浑身发抖,而心中的冰寒更甚之百倍。
简绥慢条斯理地活络了下自己的拳头,嗤笑道:“你算什么?想结束也要看看我同不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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