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style="font-size:16px">密室里多了一间玻璃的手术室,姜一律再次咬破了舌头准备求死,可有一次被警报系统给预测到了,抢救回来。
顾维凛看着他冷笑,“你这个懦夫。”他当初都没有求死,这个人竟然一心求死,也太懦弱了。
姜一律几乎不怎么能说话了,仿佛语言退化一样,他呆呆地看着顾维凛,顾维凛越发刻薄了,他透过这张脸回想十几年前,他第一次见到顾维凛的时候,那个时候的顾维凛高高在上,精致冷漠傲慢,睥睨一切,他几乎一眼就爱上了。
那个时候他十七岁,几乎夜夜做春梦,梦里都是顾维凛。
后来有一次顾维凛在车上睡着了,他几乎是屏住呼吸,轻轻地张开嘴巴,虚空的亲吻顾维凛,他的渴望是如此的明显。可是无人知道,无人怜悯。后来他入狱了,在狱中也是想着顾维凛过来的,再后来他得到了顾维凛,将他囚禁在密室里,夜夜笙歌。
第一次姜一律将顾维凛抱在怀里是一个黑夜,他眼睛模糊了,他仰起头,尽量不去看顾维凛,他想他应该记住这一切。
他还不敢面对顾维凛,可是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他灼热他惊慌,他无与伦比的激动和反常。他把顾维凛禁锢在怀里,看着脱得几乎赤裸的躯体,他摸上去,肌肤滑腻,让人舒服的喟叹,发出满足的气息,欲望上头,“终于抓到你了。”他将的肉棒插进了一直朝夕梦想的蜜处,他在顾维凛的身上开疆扩土,肆意驰骋。
他将他囚禁,报复,做爱,折辱,也卑微的爱着他,求着他给与一点爱意。
黑暗和密室是最好的保护色,它能轻易掩盖掉一切肮脏,禁忌的欲望,也让他飘飘欲仙。
那个时候他是多么的快乐,他爱着顾维凛。
现在爱情几乎已经消失殆尽,他想那个时候他囚禁顾维凛的时候,顾维凛对他也是一样的恨吧。事出有因善恶有果,他付出了代价,那么顾维凛也该。
于是姜一律对顾维凛道:“我们的孽缘就这样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 </p><p style="font-size:16px">这句话让顾维凛心头一颤,继而涌上无尽的愤怒,这个人几乎毁了他一生,他现在虽然自由了,可是再也没有以前那种肆意的感觉了,他的骄傲被打碎了,这人还让他屈辱的生下一个孩子,在他失忆的时候,这个人把他当成了禁脔,在顾家上下他几乎没有丝毫面子可言,现在轮到他报复回来了,姜一律最好给他受着。
顾维凛靠近姜一律,他的眼底藏着一丝悲伤,但谁也看不见,姜一律的声音很小了,他靠近一点,姜一律说:“爸爸,唯维是无辜的。”
“唯维也是你的孩子。”
顾维凛靠近了,姜一律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一根七厘米的手术刀划破了顾维凛的气管,血液喷溅而出,如同瀑布一样喷洒了满脸。
顾维凛的气管被割破了,他挣扎着,可还是无力地倒下去,倒在了姜一律的病床上,在床单在开出血色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