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去浴房洗热水澡?”我吃惊地问。
阿凉有些不安道:“对不起,二少爷,我不知道您要我洗热水澡,我以为浴房不是我能去的。”
“算了。”我把新买的衣服放在床边的桌子上,又吩咐阿凉道“把衣服脱了。”
阿凉沉默地从地上站起来,迅速脱掉衣服,直到全身一丝不挂,复又跪回地上。他低眉顺目,长长的睫毛微微抖动,乌黑的发未干,贴着他的肌肤垂下,滴着水。他清瘦的身体上布满伤痕,肤色却是小麦般的金黄,带着一种沐浴后的清新和诱惑,让我不自觉得沉迷。
我从来没有想过一个男人可以对我产生这样的吸引力,让我的欲望莫名地抬头。就连他刚才脱衣服时的动作都是那样的妩媚,如今他赤裸的恭顺的跪在我面前,似是早已准备好奉献自己的身体。
我命令道:“抬起头,站起来。”
他照做,并且脸上浮现出妩媚的笑容,让人可以完全忽略他眸子里流动着淡淡的哀伤。
他为什么会与完颜纯那个恶魔长得如此相像?看到这张面孔,我的理智迅速消失,再加上原本升起的欲望,我已无法克制身体的冲动。我扑过去,把他摁倒在桌上。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粗暴的像一头野兽,我只是想让他换穿一下新衣服而已。但是现在,我无法停手,我的分身已经坚挺,急需宣泄的出口。
他并没有挣扎抗拒,反而主动迎合我的动作。他柔软的腰身向后倾倒,仰面躺在桌子上,分开双腿,露出隐秘的小穴,引诱着我进入。
那一瞬间,我迷失了,完全出于本能地解开裤子,一挺身,刺入。
没有任何前戏和安抚,就是强暴,他的小穴因为我的贯穿而撕裂。我却因为有了那些绽出的血液的润滑,能够进入更深,在他体内疯狂律动。
他的手撑在桌子上,闭着眼睛,紧咬嘴唇,细细地呻吟,像是强忍痛苦。
我的神智却早已沉浸在一种报复似的快感中。完颜纯!你早晚也有这一天的,你伤害我的,我要加一百倍还到你身上!我这样想着,无意识地重复着完颜纯那日对我做过的一切,一次高潮不够爽,又变换不同的体位,甚至让他跪趴在地上,像马儿一样被我骑在身下。
他自始至终没有说话,任由我残忍地玩弄他的身体,直到痛得晕厥过去,倒在我脚下。
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清瘦人儿,我这才清醒过来。他不是完颜纯,他是阿凉。
我猛然想起,我只是把他叫来,让他换上新衣而已。
我怎么会作出刚才那样的兽行?我心神混乱懊恼一身冷汗颓然地坐到床上,不知该如何是好。
阿凉却在这时醒来,有些慌恐地从地上爬起,不知是害怕还是痛楚,身子颤抖得厉害。他小心翼翼地哀求:“对不起,二少爷,我刚才不是故意的,请您原谅我,我以后会小心伺候的。”
我无奈的苦笑,难道他害怕我会惩罚他?难道他被强暴到晕厥,还是他的过错,是他伺候不周?辽国的奴隶都是这样吗?还是他原来的主人就是如此残暴?
他见我迟迟不说话,更加惶恐,跪爬两步,来到我身前。看他的姿势,我已猜到他想用口交来讨好我。我不知是厌恶这样下贱的他,还是更厌恶我自己,我摆摆手:“走开,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他轻轻嘘了一口气,伸手想要抓过他那套破烂衣衫穿回身上。
“等一下,不要穿那个。”
他的手一顿,又立刻收回,眼神暗淡,似是要这样赤裸地跪爬出去。
我赶紧指了指桌上的衣服道:“穿那个。衣服和鞋子都是给你的。”
他听到这句,眼睛里露出惊喜,面上自然地绽放微笑,那是之前做作妩媚的笑容根本无法比及的动人,一种难以形容的清丽,就像月夜下盛开的昙花。
“谢谢二少爷的赏赐。”他捧着衣服,摸了又摸,一时舍不得穿上,感激道“这是我收到的最好的赏赐。”
“以前也有人送过你东西?”我禁不住问了一句。
“嗯。”他小声道“以前在黑水宫,一些侍卫和仆役要了我的身子后,多少也送我一些东西。”
“侍卫和仆役,他们经常和你做这种事情?”
“不,”他慌忙改口“对不起,您是高贵的主人,我不该拿您和他们比的。您不嫌弃我卑贱,而且比他们温柔许多,还赏赐给我如此贵重的礼物。”
我惊住了,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阿凉从小到大过的是怎样的生活呢?感激地接受一套廉价的衣物,作为被强暴的最好的补偿?身上淌着血,痛得颤抖,脸上却仍然带着微笑?
“你以前的主人要过你吗?赏给你什么东西?”
他的笑容忽然凝固了,头静静地低了下来,抿了抿嘴唇道:“他嫌我肮脏,从未让我正式侍寝,而且他说我不配,包括他赏给别人的东西我都不能碰的。”
他说这句话时,我分明看到他眼里闪着莹莹的泪光,我的心一揪,情便不知不觉地种下。可惜直到很久以后,我才发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