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晋燕听见“斓斓”两个字,表情立刻冷下来,直接警告他:“再乱叫拔了你舌头。”
“啧,又吃醋。”邹泽译贱兮兮地撞了一下他的肩膀,“我看之前盛执焰也没少喊,你怎么额不去得拔他的舌头,就知道欺负我。”
梁晋燕:“再嘴贱你就别带人走了。”
邹泽译听过这句警告之后规矩多了,不在他雷区蹦迪了。
短暂沉默了几秒,邹泽译问他:“生日过得怎么样?”
梁晋燕:“就那样。”
邹泽译:“你就装吧,心里乐开花了吧。”
梁晋燕:“有什么乐的,你不知道她的目的?”
邹泽译“哎”了一声,“你这人有时候就挺无聊的,别想那么多,享受当下不就行了。”
邹泽译觉得梁晋燕这个人最大的问题就是太内耗了。
甘斓每次一为他策划点儿什么小惊喜,或者为了讨好他做点儿什么事情,他都会第一时间想到她是别有目的的。
一这么想,当然高兴不起来。
但如果甘斓不费心讨好他了,他也不痛快。
真不知道他到底想怎么样。
邹泽译想,这要是未来有一天,甘斓真跟梁晋燕谈个恋爱,得被他这些小心思折磨死。
“你多学学我。”邹泽译拍着胸脯,朝梁晋燕挑眉,“看我每天过得多高兴。”
梁晋燕不以为意,“你天天刺激别人,是挺高兴的。”
邹泽译的表情僵了一瞬,很快恢复:“那可不,我高兴死了,看她难受我就开心!”
梁晋燕:“你最好是。”
邹泽译动了动嘴唇,正要继续说的时候,被梁晋燕打断了:“你一会儿带她去哪里?”
“今晚裴家跟我聊官司。”邹泽译如实报上,“就在鎏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