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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刚吻过去,赵连雁就猛地追了过来,手按住她的后颈,追着她的脖子舔咬,从颈子咬到锁骨、胸乳,每一下都带出一个浅红的牙印。
他的呼吸又急促又热烈,滚烫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肌肤上,能凝聚成实质般,热潮,又黏腻。
“我……我轻不了……漾漾。”他把肩膀放在她下巴处,柔声低语,“马上……要是太痛,你就咬我。”
他伸手摸着她的臀肉,温热软绵的肉团儿在他手中任人搓捏,直让人心起欺负之意。
江漾贴在他的胸口处,难耐地磨了磨腿心,脸颊已经烧得一片通红,眼梢红得像点了胭脂,赵连雁最后亲了亲她的眼角,继而便抬她双腿。
他将她一条腿架在肩上,把腿儿上罗袜卸了,红色的玛瑙珠子便露了出来,在萤白的脚踝处晃着,荡出了“叮铃”的响。
赵连雁亲亲她足尖,一厢褪自己的衣物,一边哑声问:“怎么想起戴这个东西。”
江漾把手掩在眼上,轻轻用脚踢了他一下,他不多在意,只当小姑娘爱俏,含住她雪白的足尖咬了一咬,隔着亵裤顶她的腰。
他倾身而上,火热的身躯便挤了上去,严丝合缝和她贴在一起,他身形健阔,身上的每一块儿肌肉都偾张紧实,身姿高大又挺拔,犹如充满张力的弓,好像下一刻就要爆发。
江漾半阖着眼看他,赵连雁长得实在俊俏,鬓若刀裁,鼻梁挺拔,眉目如墨画,乌浓的凤眼此时灼灼地看着她,实在令人心热不已。
她扭了扭身子,腿心瞬间就被一个炙热又粗长的物什顶着,赵连雁低叹一声,开始隔着亵裤磨着她的花心。
他把脸塞在她的乳上,鼻梁就那么顶着她的朱果,难耐地喘着,“漾漾,你快把我的亵裤打湿了。”
他牵着江漾的手,引着她的手摸向下面的阴茎,粗长肿胀的根部早就高高的耸了起来,把亵裤顶起一个大包。
亵裤的薄料早被两人交合处吐出的水儿洇湿不少,贴在阳物上面,几乎遮挡不住什么,阳物赤红的一条,硬如铁杵,龟头更是大而圆润。
江漾颤着手去摸它,只觉得热如火炭一般,阳物被她嫩滑的手一摸便吐出了一小股儿水,腥膻的气味瞬间就弥漫开,更让人脸红心跳。
江漾羞得闭上了眼睛。
赵连雁笑了笑,大力的亲了一下她的腮,发出‘啵一声响,亲热道:“别羞啊,你看它的嘴儿,它在亲你呢。”
伞头不停地吐出些粘液,马眼好似真如他所说,一张一翕的,在亲吻她的指尖,江漾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跳着,乱成一片。
赵连雁知道她怕羞,也不逗她了,他左手抚弄她纤细的腰肢,继而又滑入到腿心处,探进了那桃源密地里,用指尖轻插着,摸了一把的黏腻湿滑。
他勾了勾那花穴,把花唇翻搅开,找出那颗又红又小的阴蒂,不停的戳刺着,那穴口湿哒哒的,没一会儿就溢出些阴精来,赵连雁把手指上的水抹在她脸上,贴着她的耳道:“那根大东西忍不住要亲你下面了。”
肥嫩的花户被他的手指插得汁水四溅,快感一波一波接踵而至,他又说着这种令人遐想的荤话,江漾闭上眼睛,颤声道:“你、你到底能不能快些啊!”
赵连雁听见这话,微微一顿,勾起了个极为邪气的笑,俯在她耳旁道,哑声道:“莫催,这就、这就好好疼一疼你。”
刚收拾好的床帐又是一片狼藉,赵连雁鼻息粗重的将她两腿岔开,把热物顶在她的阴户处,开始不正不经的快速摩擦起来。
江漾咬着胳膊呜咽几声,由着他动作。他本钱颇足,粗圆如鹅卵般的茎头就抵在她穴口有一下没一下地挺动着,欲念在二人之间交缠萦绕,燃烧起一片灼灼火热。
那温温热热两瓣儿花唇下面的小口好似在吐着暖气儿,每一下都喷在马眼上,赵连雁额上青筋直跳,将阳物放在穴口濡湿,把阴茎抹的湿淋淋油亮亮的,才敢往里入。
“嗯……”那粗硕的头才刚进去一寸,就被卡住不上不下,无数褶皱嫩肉在嘬着他的蟒首,赵连雁呼吸一滞,忍不住发出了一声呻吟。
他此刻大汗淋漓,腰眼发麻,眼前乍然就起了一道白光,就这须臾之间,他暗道不妙,快如闪电般抽出阳物,一大波的阳精白灼瞬间就喷满了江漾的小腹。
虽然是初次,但这般快,实在是有些丢脸。几息之后,他怔怔撑在床头上,看着江漾满面潮红却有些迷茫怔愣的脸,顿觉颇下不来台。
江漾看着小将军潮红的脸,吃吃一笑,眼眸里波光流转,又因潮热泛粉,整个人都媚意横生,她轻轻笑道:“刚刚是谁,好不威风,现在怎么这样啦。”
赵连雁咬着她的颈子,脸色有些红,颇有些气急败坏地开口:“小呆鹅,你今儿晚上,别想睡觉了。”
他趴在她身上用力亲了两下,俯身下去,眼神灼灼盯着那个花穴口,口干舌燥地舔舔唇,喃喃道:“乖漾漾太紧了,我先用舌头给你松一松。”
江漾听见这话,顿时倒吸一口气,还没来得及退
', ' ')('却,就被他抓住小腿儿,埋头舔舐起来。
她霎时就蜷起了脚趾,发出了一声清亮婉转的促喘。
赵连雁听见她爽到泣般的声音,更觉欢喜,毫无负担地拉扯开她的双腿,抱住雪臀,摆出蓬门大开的姿态,跪在她腿间舔吃起穴来。
舌尖慢慢划过肥嫩的阴户,在花唇和阴蒂上灵巧挑动,舌苔上的细小颗粒迅疾地磨着细小的花蒂,舔过艳红的花唇,把花户整个包在口齿之中。
江漾的腿在他手里不停的打颤,整个人都要迷失在这强烈的快感中,她重重喘息着,阵阵酥麻如过电一般,传遍她的全身。
被唇舌服侍,不仅是快感上的满足,更是心灵上的相交,这代表着,他能接受他的全部,心甘情愿低下头颅赐予她极致的快乐。
他一下下用舌头舔过她的穴口,整张俊脸都埋进她的腿心,甚至把舌头伸进花口里模仿着性交抽插,用粗粝的舌苔卷搅着,深吸猛舔,直惹得她连连呻吟。
她忍耐着,蜷起手指,咬着胳膊,被激烈的快感激得全身发颤,齿间溢出破碎的声音,最后弓起腰,哭叫起来,卸了一波一波的蜜液。
赵连雁抱着她打晃的身子,把喷出来的蜜液嘬吸干净,可她流得太多太急,一大半儿都撒在了床榻上,满厢都是她的盎然春香。
“好多水……漾漾,是不是喜欢被这样弄?太……太多了。”他把手中的一掌蜜液抹在她的胸乳上,在她身上低低的笑着,“可惜……以前觉得过于猛浪了,没帮你做过这事儿。”
江漾爽得哭了出来,拿小手推着他的胸膛,赵连雁反手一拉,便抓住她的指尖便开始舔弄。
全身上下都是他的味道,这样才好。
他身下也不歇着,把早就重振旗鼓蓄势昂扬的阴茎重新贴上去,蹭在打开的花穴上,被舔得熟红的软肉早就迫不及待地来接纳他,刚进去两寸,花径里的软肉又是一通含吮,让人食髓知味。
“别、别咬的这么紧……”粗长滚烫的阳物一寸寸插进去,硬如铁杵,幸而江漾穴里温湿,进去的不算艰难。
他挺身插送,小穴里湿滑黏腻,层层褶皱吞吃着男人的阳物,在越来越激烈的抽插中发出涟涟的水声,淫靡非常,进进出出间,皆是啪啪肉响。
赵连雁粗重喘息着,几乎要溺在这温香软玉中,没控制住力道,近乎凶猛地耸腰蛮干起来,肆虐的在她腿间抽插挺动。
江漾软成了一摊春水,白嫩伶仃的腿就圈在他的腰间,大腿根和花户处被他蜷曲硬泽的耻毛磨得又痒又麻,偶尔还顶在中间的花蒂处,浪潮般的欢愉涌上心头,让她连哭叫的力气都无了。
溶溶月色笼罩满城,岑寂的夜里,国公府里还有一盏灯火在哔剥跳跃。
火光透过通透的琉盏,于屋角映射出,投在屏风之上,照出了两个交缠的人影,急促的喘息和江漾难以压抑的呻吟,在罗帐深处传递出来,时断时续。
江漾抓着纱帐,全身如同散了架般,两弯藕臂无力搭在他的脖子上,花穴酸胀不已,胸口和腰间全是赵连雁的白灼,已经第三次了,而此刻他还在酣战,丝毫不觉疲累般,柄尘长驱直入,直进直出。
卵大的圆头直直抵在她花腔芯子里戳弄,里面的肉勾都快被他捣化了。
江漾被搅得春水泛滥,有些受不住,只觉得要被他给贯穿了般,每一次尽根挺入,都似乎要破开她的宫腔,进到肚子里似的。
她眼前发黑,却说不清这铺天盖地的快感到底是痛是爽,只能双眼泛泪,莺莺叫唤:“慢……慢点……”
赵连雁找回神智,但神情却依然灼灼,充满渴求,他抱起江漾,将她抵在床柱墙角之间,鬓汗涔涔,凤眸里沉如黑潭。
“你让我……如何慢下来……咬得这般紧,分明是舍不得我停下来。”他捏着她的臀肉,重喘数声,把她的手带着,一起摸向她的腰肢处,肉杵在小肚子上贯穿出一道凸起,随着他的的插弄显现出来。
他低低笑着,按着她的腰插个不停,餍足道:“你看,你把我全都吃进去了。”
她身子里又软又暖和,里面也死死咬住他的阳物不放,赵连雁简直要溺毙在这温柔乡里,像是要把没有做的全都补齐一般,毫无结束之意。
她肯定也是喜欢的,不然怎这般娇媚憨态,沥沥莺啼,纵把他身上挠了数十道红印子,他心里也是欢喜的。
赵连雁欲罢不能,把她高高抬起,再重重落下,花穴吞吃他阳物不休,一阵绞紧,简直要把他榨干了去。
他心甘情愿。
他舔去江漾额上的汗珠,又从面颊吻至下巴,热切中还带了一丝恳求:“漾漾,你亲亲我。”
江漾被他翻来覆去肏了半宿,整个人都瘫软无力,只能夹着他的腰被他抱着,偏他还精神勃勃,似马似狗般,把越来越大的凶猛阳物往她宫胞里塞。
现在还委屈上了。
他玉面上像是敷了深粉,眉目深邃,眸光含情,大片青丝黏在胸膛上,几滴汗珠随着墨发蜿蜒流出,坠在沟壑起伏的腰腹
', ' ')('处,渐渐往下延伸至茂密的丛林中。
色欲至极。
江漾喉中微动,像是失迷在了他的含情眼中,微微扬起颈子,往他的胸膛处落下了虔诚的一吻。
赵连雁腹下紧紧绷着的一根弦乍然断裂,他喉中发出了低闷的一声喘息,剧烈的快感涌入心头,他直直冲撞起来,开始猛烈顶弄。
甬道软肉被激烈的捣弄惹得水流四溅,花穴如一汪泉眼般,蜜汁横流,她鬓发湿乱,再也承受不住,泣叫着流出大股大股蜜液,喷射在二人交合之处。
赵连雁被绞缩的一激,精关难守,想退却射在她腹上,不料江漾却夹紧了他的腰,硬生生不让他退,穴里一阵阵缩紧,绞得他欲生欲死。
一个不察,便全然射进了她的穴中。
他放开她的腿,缓着呼吸退了出来,看见她柔嫩的小缝里溢出一丝丝浓稠白灼,心里懊恼,敲着她的额道:“小呆鹅,你这是做什么。”
江漾软嗒嗒靠在他怀里,低低细吟一声,咬了咬他的锁骨,轻声道:“这样……射进去,舒服一些。”
赵连雁被她一噎,竟是脸红不止,他缓了缓心神,紧紧抱着她,柔柔低语:“想要孩子吗。”
她在赵连雁怀里微微痉挛着,慢慢平复强烈高潮的快意,下巴抵着他的肩膀,闭上眼睛,费着心骗他。
“不太想,你明天帮我去煮药好么。”
赵连雁亲亲她的额,咬了咬她柔嫩的耳朵,被她‘舒服’一词搅得心荡神摇俊脸通红,他平复一番,规劝的声音却也极一本正经:“下次可不许这样了,凉药伤身,你若……若觉得射进去刺激舒服。”
他低低笑着,一下没一下地啃着她细颈,轻声道:“江湖上有一方子,男子服下也可避子,我派人去寻。
两人身上皆是汗津津的,黏黏腻腻,他却不舍放开,哄着她:“待你何时想要孩子了,就告诉我,好吗?”
江漾微不可及点了点头,靠在他怀里,眼睛已经闭上,逸出了均匀的呼吸。
赵连雁轻手轻脚下床,帮她擦了擦身子,又换上软锦轻棉,把她放在蓬松的被褥里,侧拥过她。
他低头吻上江漾的头发,嘴角上扬,想着她今夜种种情态,抬起了她的手,捉在脸上,抵足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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