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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修精奢的酒店套房内透出一股子金钱的味道,中央一张大床上,两个人正死死纠缠着。上方的那个人掰开身下人的双腿,慢慢抽出来,又狠狠地整根没入,把身下人抑制不住的呻吟都撞得支离破碎。
宿池只觉得自己腰都快折了,也不知道今天严征发什么疯,一来就折腾他,甚至于连澡都没洗。而他现在上身全裸,下半身裤子松松褪了一半,严征却衣冠整齐,只拉开了裤链,皮带上微凉的金属扣时不时硌着他,让他生出极其羞耻的感受,被塞满的穴口又禁不住绞紧。
身上的人顿了一下,喘息蓦地粗重起来,随后一双大掌扣住他不断颤动的腰,更加粗暴地挺进,宿池股间一片泥泞,交合之处不断发出“噗嗤噗嗤”的响声,他被撞得上身不断向前耸动,之前被射进去精液全被打成了白浆,在抽插中满溢出来。
“别……别……”宿池声音中不禁带了点哭腔,他伸出胳膊想要往前爬着逃开,却在这不断积累的快感中勉强分出一丝理智,想到两人的身份,他又把胳膊放下了,只是攥紧床单的手指用力到发白。
他咬了咬牙,扭着屁股放浪地呻吟起来,严征粗大的性器将穴口撑开一个洞,龟头几乎肏开了甬道内的每一寸嫩肉。宿池在这粗暴的性爱中仍然爽的头皮发麻,他全身绯红,细汗把额前的发都打湿了。
严征一只手捻上他胸前的乳粒,将他抱了起来,两人换了个姿势,宿池一时不查,整个人都坐在了严征身上,硕大的龟头几乎是瞬间就破开了身子深处某个柔软的入口。
“啊啊啊啊啊——”
那感觉太过强烈,宿池瞬间就哭喘着射了出来,但他今晚已经高潮过三次了,这回只射出些稀薄的精水,同时身体里涌出一股热潮,尽数浇在死死卡在子宫口的龟头上,严征掐着他的乳头,在他耳边喘息道:“太骚了……”
“爽吗?”他一只手还死死按在宿池腰上,让他没办法逃离:“你说说,我是不是肏进你的子宫了?”
宿池摇着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严征最后卡着他将精液全射在了里面,一股股热流打在敏感的内壁上,这无疑又是一种折磨。
“呜……”等严征从他体内退出来,精液混合着淫水瞬间涌出,这仿佛失禁一般的感觉让他又情不自禁地抖了一下,将床单都打湿了一块。
宿池趴在床上还未从高潮的余韵中回过神来,严征已经站起身穿戴好衣物,半点都看不出来是刚刚那个在床上把他往死里肏的男人。
“等会儿你洗个澡就可以回去了。”他严征将西装外套搭在小臂上,因为低头的缘故,眉眼有些看不清晰,但宿池从他微凹的嘴角判断出他的心情大概还不错:“我先走了,房门离开的时候关上就行,会有人来收拾。”
严征也没等他回应,径直拎着公文包离开了,等门锁“咔哒”的声音响起,宿池才慢慢爬起来,从一旁的盒子里抽出几张纸匆匆将流的满大腿都是的液体擦干净。
衬衫被揉得皱巴巴的扔在一边,宿池将它又套回了身上,好歹严征没在他脖子上留下痕迹,用外套遮一遮基本看不出什么端倪。
他脚接触地面的一瞬间几乎腿软的站不住,宿池又扶着床头柜穿了两口气,好歹慢慢地缓了过来。他低头整理了一下衣物,又在身上喷了点男士香水掩盖气味,便直接拎着随身物品离开了酒店。
严征从不喊他留宿,不过这也正合了他的心意,明天还得给宿滦做早饭,夜不归宿怕是会引人怀疑……想到家里那个小崽子,宿池不禁又有些头痛,虽说宿滦向来也不关心他到底在不在家,但好歹是恩人家里唯一的儿子,他自小被宿氏夫妇收养,如今宿家一朝没落,他怎么样都该代替他们供宿滦读完大学,也算还了未尽的人情。
宿家之前虽说算不上什么大户人家,却也称得上富足,四年前在宿氏夫妇因为车祸去世之后,家中财产几乎被各路亲戚分抢一空,他在几乎走投无路的时候被星探看上,凭这张脸在娱乐圈混口饭吃。
但好事坏事都是连在一起的,宿池自然而然地遭遇了潜规则,经纪人把这个消息告诉他的时候,他没纠结多久就接受了,因为他实在太需要钱了,经纪人对他也不算差,帮他挡掉了大部分百害而无一利的潜规则,最终接受了严征助理递来的请求。
经纪人对严征也不太熟悉,只大概知道一个模模糊糊的身份,似乎是某个公司的高级总监,但金主的事毕竟不好多过问。接受请求没多久,他们便签署了合同,宿池变成了严征的床伴,他原本还担心严征会对他拥有两套器官的身体心怀芥蒂,却没想到严征尤其喜欢他的前穴,每次不肏开最里面的软肉不罢休。
没错,宿池是个双性人,虽然现在世界上双性已经不算稀奇,但毕竟占少数,仍然有人无法接受。
想到之前那些激烈的性事,宿池又不禁有些头脑发热,方才严征射在深处的精液在走路的时候又流了出来,将内裤濡湿了一块,紧紧黏在穴口,有些不舒服。他舔了舔后槽牙,强压下身体的冲动,从包里摸出钥匙,深吸了一口气,打开了屋门。
', ' ')('现在已经凌晨两点了,平时这个点宿滦早该睡了才是,今天他的房里却透出一丝光亮,宿池心中一惊,恰巧这时宿滦推开了门,宿池见他手里端着杯子,应当是出来倒水的。
宿滦看到他,表情没有太大变化,只是略显淡漠地扫了他一眼。睡衣包裹着年轻有力的躯体,大概是身体长的太快,手腕脚踝都露出了一截,显得有些小了。
“你怎么还不睡?”宿池问道。
“下个星期考试了,这几天我想再多看会儿书。”宿滦捏着杯子往嘴里灌水,喉结因为吞咽的动作上下滚动,尚未成年的青年因为这个动作竟然显出了几分性感,宿池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心里有鬼,身体又隐隐有些不受控制。
他强迫自己移开目光,在心里一遍遍提醒自己他是你名义上的弟弟,是恩人的儿子:“那也注意身体,别太刻苦了,实在不行还有我养……”最后那个“你”字还没说完,又被他憋回去了,想到两人现在的生活处境,他忽然有些不好意思再说出口。
还好宿滦看起来没将他的话放在心上,只是“嗯”了一声,也没问他为什么这么晚回来,只说了一句:“我先回房了,等会儿就睡。”
看着他的背影,宿池不禁叹了口气,宿滦对他这个外来人不亲近也是正常的,现在一下子又遭逢这么大的变故,性格便变得愈发沉闷起来。
宿滦马上就要高三了,正是劳累的时候,他便想办法让他不因为经济原因影响学习。
只是……原本稚嫩的青年也逐渐长开了,宿池不禁搓了搓脸,觉得这样下去自己快把持不住了,等宿滦经济独立、娶妻生子之后,自己就退出他的生活,那个时候,自己大概才会真正死心吧。
另一边,宿滦回到房里之后,他将明天上课要带的书本和笔记全部收进包里,躺在床上却又想起刚刚在宿池身上闻到的味道,那是一种浅淡的香味,但除此之外更让他在意的,是掩没在香味下的一股……骚味。
虽然从小良好的家教让他对这个词本能地产生抵触,但他竟觉得没有哪个词能比这个更合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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