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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滦走过小区的拐角后,在那条笔直的道路尽头看到了一辆欧陆。
他走进一点后确认自己没有看错,车里的灯亮着,却迟迟没有动静。虽然他们居住的这个小区环境配置都算完善,但是毕竟只是个中档小区,出现这样的车实在算得上稀奇。
他摸到了兜里的钥匙,将环扣在食指上绕了一圈,朝家里的门栋走去,那车却突然有了动静,一个身穿衬衫的男人从驾驶位走了出来,绕过车辆从副驾驶上抱出了一个人。
那人皮肤白皙,脸上带着红晕,被人用大衣裹着轻轻松松地就抱了起来,尽管看起来不算过分瘦弱,但还是给人单薄的感觉。
宿滦脚步一顿,目光顺着那人的腿滑上去,停在了他从大衣中露出的半个脑袋上。
那不是宿池又是谁?
宿滦一瞬间目光沉了下来,抱着宿池的那个男人让他把脑袋靠在肩上,似乎在低声问着他什么,宿池闭着眼睛,嘴唇嗫嚅着回复了几句,看起来很信任他的样子。
眼看着他就要抱着宿池走上楼,宿滦毫不犹豫地大步走了过去,伸手拦在了他面前。
“这位先生,请问你和他是什么关系?”
宿滦指了指他怀里的宿池,虽然这么问着,但语气却没有半点客气的意思,严征瞧着这个莫名奇妙出现的人,明显感觉到怀里的身体瞬间僵硬起来。
“当然是……朋友了。”严征哼笑了一声,收紧抱着宿池的手臂。
“宿池。”宿滦看着把头埋在男人怀里当鸵鸟的某人,冷然道:“你自己说,你跟他是什么关系。”
宿池慌乱地抬起头,严征一时没有注意,被他挣脱出来,但宿池没有料到自己腿还是软的,踩在地上一个踉跄,又摔回了严征怀里。
“我……”
他支支吾吾地说不出话来,本想顺着严征的话说下去,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不对劲,他对着宿滦素来也撒不了慌,只能尴尬地立在两人之间。
宿滦也不想等他回答了,抓住他的手腕对着严征冷冷道:“放开他。”
“我凭什么听你的?”严征圈住宿池的腰,勾着唇笑道,眼底却是一片阴沉。
宿池觉得自己简直就像暴风雨中心的一颗草,稍不留心就会被连根拔起拦腰折断。
“严先生。”他小心翼翼地拽了拽严征的衣服,低声道:“他是我弟弟,您别生气。”
弟弟……?严征的表情一下子微妙起来。
他依稀记得,宿池的资料被送到他手上的时候,上面好像确实说过他有一个弟弟,当初他和自己签下包养合同,也是为了能供弟弟上完学。
本以为他弟弟还只在读初中或高中,没想到看起来已经这么大了。
如果只是家人的话,严征一下子觉得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幼稚。就在他这么犹豫的片刻,宿滦便手腕发力,一下子将宿池拽了过来,宿池吓了一跳,等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稳稳当当被宿滦抱在了怀里。
宿池的内心有些复杂,为什么他一个成年人可以这么轻易地被抱来抱去的。
“失陪。”宿滦只丢下了这么一句话,便转身走进了楼道。
看着青年还背着包的宽阔背影,严征略为不爽地“啧”了一声。
宿池被宿滦抱进了浴室,他能感觉到宿滦身上的低气压,也不知道怎么开口,一路上安静如鸡,直到宿滦按着他的皮带想将他裤子脱下来的时候,宿池才挣扎着按住了他的手。
“我自己来吧。”
“你还站得起来么?我刚刚抱你回来的时候,屁股里流出来的东西把裤子都打湿了。”宿滦微凹的嘴角看起来有些嘲讽,他隔着裤子的布料按了按宿池的穴口,那上面已经有了一块濡湿的痕迹,看起来无比引人遐想。
“宿滦……你别,唔……!”宿池狼狈地想要推开他,却蓦地感受到滚珠又往里挤了一点。
宿池咬着唇想让自己不那么失态,勉力睁开水蒙蒙的眼睛,却见宿滦脱掉了校服外套,将里衣的袖子卷子,打开了花洒。
水流直接冲刷在了宿池身上将他浇了个透湿,衣服变成了半透明的紧紧贴在皮肤上,宿滦一手拿着花洒,一手将宿池的外裤连着内裤一同拽下,那个翕张的红肿穴口立马显露出来,阴蒂红艳肿大,还不断向外涌着白色的黏液,一看就是被人肏烂肏开了,还射了满肚子。
“你在干什么……?”宿池窘迫惊恐地想要逃离他的桎梏,满脑子都是被他发现身体的秘密的绝望,却没料到宿滦只是顿了一下,用手指将穴口撑开,别人射进去的精液混着透明的淫水霎时涌了出来。一种不知道从何而起怒气侵占了他的大脑,宿滦将两指粗暴地捅进了那个饱受蹂躏的肉穴中,却蓦地摸到了一个东西。
宿池呆愣地看着他,没料到他会这么干,但粗粝的指节摩擦肉壁的感觉却愈发强烈,他不禁搅紧了穴口。宿滦却发狠般的探得更深,将那个东西猛地扯了出来,上面凸起的颗粒和顶端的滚珠再一次摩擦过敏感的甬道,裹带出一大股液体来。
', ' ')('“啊啊……呼,呼……”
宿池被掰开的大腿根不住地颤抖,穴口水淋淋的,几乎可以看到里面媚红的嫩肉,如此失态的模样被看得一干二净,宿池几乎羞耻得哭出来,他往后缩着想要用仅存的衣服遮住身体,却被宿滦拖回去,再一次地用手指塞进了肉穴中,只是不同的是,这回宿滦直接塞进了四根手指。
“还在里面塞了东西堵着,你就这么想怀孕吗?”宿滦声音里有透出一种不同于往常的阴沉:“那个人是你的男朋友?还是说,随便来个男人都能操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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