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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出口之后宿池脑子一懵,顷刻便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但随后如狂风骤雨般的性爱将他卷入欲望的浪潮中,后悔也来不及。
之前严征就说过他这个床上爱叫敬称的毛病,每回他这么喊了,总会换来更凶猛的肏弄,但他总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平时叫习惯了,在这种时候也改不过来。
他模模糊糊地想着,还好这回没叫错人,要不然自己非得死在床上不可。
——虽然现在的情况,也差不多了。
硕大的龟头凿进深处软嫩的小口,穴心被狠狠撞击碾压,宿池缩着双腿满脸通红,隐秘又凶猛的快感流淌了全身,酸痛与麻痒共同填满了雌穴。
“太深了……啊啊……呃,等,等会儿——”
宿池慌乱地想要逃开,身后那具充满着力量与爆发力的身体牢牢制住了他,相比之下,他挣扎的力道不值一提,祁元白掐住他的腰,整根粗壮的性器其根没入股间,激得宿池发出一声微弱的呻吟。
“你这里,被干进去多少次了?”
龟头撞开了宫口,尖锐的快感压倒般地袭来,宿池眼角控制不住地流出生理眼泪,水雾弥漫的眸子里全是失了魂般的迷茫。
“数不清了。”他呜咽道:“太多了……”
子宫被彻底填满,窄小的地方被硕大的伞头撑开,宿池急促地吟叫一声,浑身泛红瘫软。
祁元白从背后拥着他瘦削的脊背,火热的气息包裹着他,“你还真不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能少遭点罪。”
宿池撑开眼睛,发红的眼眶看起来分外可怜,“什么?”
祁元白咬住他的耳朵代替了回答,宿池吃痛地颤了一下,腹部仿佛要被过长的阴茎肏出一个弧度,糜烂的肉穴含着根茎,软软地箍着肉棒。祁元白刚刚的话蓦地让他意识到一个事实,他从严征的床上下来,又转而上了祁元白的床,这件事明明如此荒唐,身体还是会不自觉地去迎合淫秽的交合。
“你在想什么?”祁元白掰过他的下巴,看到他的唇被咬出了鲜艳的颜色,“怎么,跟我上床就让你这么难受?”
他的手指挤入了唇缝之中,夹住了他柔软的舌,让宿池嘴里只能发出“唔唔”声。
“严征操你就那么开心,赶着送上门?”他问道。
话还没说完,却看到宿池的脸色蓦地发白,祁元白突然意识到什么,向来良好的教养也没抑制住他暗骂了一句脏话。
肉棒将子宫都塞得满满当当,深处溢出黏稠的淫汁浇灌在龟头上,祁元白拖住他的腰身,忽地狠狠挺肏进去。
宿池头晕目眩地发出喘息,断断续续地仿佛听到他道:“你不要想太多了,这次是我逼迫你上床的。”
尽管因为连续的肏干而不大清醒,宿池还是本能地生出一股委屈的情绪,为什么这人这时候还这么凶?
性器在湿软的雌穴中翻搅出黏糊的水沫,一连串激烈的抽插过后,他的穴心发麻,唇角淌下未来得及吞咽的唾沫,沾湿了祁元白的手指。
“是我对你有非分之想。”他顿了顿,道:“所以,你一点错都没有。”
宿池的眼前模糊起来,不知是因为激烈的高潮压迫出的眼泪还是其他的什么,双腿被掰开到最大,外来的入侵者肆意玩弄着柔软的蚌肉,心里有根弦忽然就松开了,被快感占据的大脑什么都无法思考,唯有在体内顶弄的肉棒才是真实的。
那炙热坚挺的巨物在里面翻插搅弄,乱七八糟的体液流得满床都是,拥住他的人仿佛要在他体内打上什么标记一般,又凶又狠地撞上敏感点,浓稠的热液浇灌进了蕊心之中,濡湿了汁水横溢的花瓣。
宿池的意识沉沉浮浮的,后来甚至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昏睡过去,身体里像是藏了一团暗火,烧得他五脏六腑都灼热起来。
耳边迷迷糊糊地听到一些交谈声,他有点难受,唇边发出一些破碎的梦呓声,那些嘈杂的声音立马清净下来,意识于是又重新堕入黑暗之中。
祁元白站在床边,表情有点难看,他的经纪人在一边看戏一般地瞧着他变幻的脸色。
助理这阵子休假去了,他一个电话把她叫了过来,顺带捎了个私人医生。
医生刚刚开完药已经走了,她听到他们的对话,心里都觉得分外惊奇,看样子他把这小美人折腾得不轻,拐上床就罢了,还弄得这么激烈,别人都发烧了也不放过,做完之后还不清理,实在是渣男行为。
她最开始还觉得小美人的脸有点眼熟,后来便想了起来,这不是他们之前那个剧组的新人吗。
当时她还在想祁元白会不会欺负他,没想到是真欺负了,只不过换了种方式……
这大少爷顺风顺水了这么多年,唯一栽的跟头便是曾经和家里闹得不愉快,如今看来这大概也算一个了。
宿池大概是觉得被子里太热,一只胳膊摸摸索索地探了出来,祁元白看见后又给他塞了回去。
“你现在打算怎么办?”经纪人压低声音问道。
“什么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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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人都折腾成这样了,还要留着啊?”她道:“我跟你说,你这叫那什么……利用权力欺压别人,会引起反感的,要不想他跟你鱼死网破,还是趁现在放手比较好。”
祁元白本想反驳她,但现在这场面实在是没有什么说服力,只得把话都咽了回去,回道:“等他醒了再说。”
他也没想到宿池突然就发起了烧,一点征兆都没有,早知如此,他就不贪图这一次了。
“我说祁大少爷,你到底有没有听进去我的话——”
祁元白回头做了个噤声的手势,她后半句话便没说下去了。
眼看宿池挣扎着就要醒来,祁元白下了逐客令,“你先回去吧,到时候我自有安排。”
“行吧,我不管你了。”经纪人实在没辙,“别弄那么狠了,还有你会照顾人吧,要是不行我回头帮你找个保姆。”
“不用,快走。”
经纪人拎着包,离开前还不忘探头刺了他一句:“我真服了你了,温柔点会死吗,怪不得别人不跟你,还得用这种方式把人留着。”
祁元白:“……”
她离开之后,宿池已经艰难地撑开了眼皮,滚烫的体温让他呼吸都有些不畅,待看到床边一个站立的身影,一时没能辨认出来。
他摸了摸额头,恍惚地想怎么又发烧了。
大脑还是浆糊的状态,他以为自己在家里,声音闷在被子里道:“宿滦,你能不能帮我去倒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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