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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并没有完全昏过去,他一直处于半梦半醒的状态,能感受到宿滦的动作,但偏偏身体不受大脑控制,只能徒劳地看着自己被宿滦搬上床。
手腕上忽然被扣上了什么东西,咔哒一声,宿池心脏一缩,努力想要找回自己的声音,“你……你干了什么?”
“我在你杯子里抹了点迷药,剂量不多,不会伤到身体。”
宿滦亲了亲他的眼睛,声音在这时候竟然轻柔了下来,但宿池却只觉得慌乱与惊愕在心里蓦然炸开,他焦急万分,舌头却像打结了一般,出口的话断断续续的,“你不能……宿,宿滦,快放开我……”
他的眼前开始模糊成色块,唯有宿滦靠近他的眸子依旧清晰,那里面藏着的极深的欲念,如同地下汹涌的暗火,顷刻间便生出燎原之势。
已经到这一步了,他怎么可能会放开,宿滦一颗颗解开他衣服上的扣子,布料摩擦的声音在此时显得格外暧昧,宿滦双手揉着他挺立的乳尖,忽然说道:“哥哥,我下的药里面可没有催情的成分。”
宿池尴尬万分,那那双作怪的手却始终缠着他,乳粒在他的揉弄下迅速充血肿胀起来,小孔上传来一阵阵骚痒,粗粝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发起抖,手铐限制了他的行动,在动作中发出哗啦的碰撞声。
他的意识越来越混沌,裤子被扒下的时候清醒了一瞬,恍惚中似乎有什么顶开了他的双腿,下半身暴露在空气之中,一个柱状物推入了前穴,身体内部蓦地接触到冰凉的物什,宿池打了一个哆嗦,那东西将甬道塞得满满当当,头部膨大的软硅胶卡在穴心。还没等他适应,又被拉开双腿,后穴也塞进了一个同样的东西。
挣扎的力道在药物的作用下变得微不足道,宿池反而把自己折腾出了一身汗,气喘吁吁地被反身按在了床上,宿滦看到他通红的脸,近乎残忍地把那东西全部推了进去。
“啊……”宿池口中发出微弱的呻吟,按摩棒在身体里很快被捂热,随之而来的是全身都火热起来的温度,他很快发现那东西好像不只有一个头部,在穴肉的包裹之中逐渐清晰起来。
很快,宿滦便验证了他的猜想,按摩棒震动起来的时候,旋转的龟头争先恐后地挤压着深入的软肉,宿池又惊又怒,宿滦到底是从哪儿买来这些东西的!
他膝盖发软,徒劳地抓着手下的床单,宿滦掰过他的肩膀,压上他的唇,舌头卷过口腔中的津液,压抑又滚烫的呼吸传递过来,宿池无力地被他掐着腰拖入怀中,脑中一片混乱。他隐约觉得宿滦像是放开了什么枷锁一般,带着疯狂而不顾一切的力道。
宿滦的手顺着脊背一路向下,拖着按摩棒露出来的那一截往里按,宿池身子一跳,每深入一寸,他便抖动得越厉害,穴口开始断断续续地滴出水液来,宿滦咬住他的耳朵,“真会流水,把我的手都打湿了。”
宿池浑身都泛起红色,既羞耻又生气,他不明白一向冷静又听话的宿滦为什么会干出这种事,忽然想到他上次跟自己说过的话,大概是早有准备了。
他的心仿佛被劈成了两半,一面为他做出这样的事而惶恐,一面又不可否认地生出可耻而隐秘的欢喜来。
他曾经那么喜欢宿滦,都没有主动勾引过他。
他压抑了这么久,现在却轻易被宿滦打破了。
宿滦架起他的腿,欣赏着他股间颤动的美景,粗黑的按摩棒被夹在白皙的大腿中,给人极大的视觉刺激,红艳的穴口已在震动中溅上透明的淫液,他伸手拨动着阴唇,上面覆着的一层淫水让他的手指便得滑腻不堪,他全部涂在了宿池的身上,从锁骨到肚脐,宿池又被他摸了个透彻。
宿滦释放出了自己的性器,盯着他的脸伸手开始套弄,涨红的柱身呈现出与年龄不符的巨大尺寸,他碾过顶端的小孔,发出几声低沉的鼻音。
宿池原本吃力地想要别开眼,但被宿滦扣着头转了回来,他的眼前出现了这根属于他弟弟的勃起的肉棒,鼻间甚至能闻到充满欲望的腥膻气息,他僵硬着看他自慰,但半天都没能射出来,宿池心中存了一点小小的希冀,问道:“我用嘴帮你……你能不能不要做到最后?”
“哈……”
宿滦露出一个笑,像讽刺又像自嘲,他心里突突一跳,宿滦已经掰开他的下巴让他张了嘴,粗硬的肉棒直接插入他的口中。
“想不到哥哥这么主动,那你帮我吸出来吧,放心,等会儿再让你后面爽。”
这话简直不像他能说出来,宿池鼓着脸颊含住口中的鸡巴,眼角都被激出泪花来,他费力地舔弄着马眼与伞头边沿的褶皱,牙齿小心地避开,不让自己碰伤了他,宿滦被他这顺从又勾人的模样弄得呼吸凌乱,手臂上桡骨尽现。
片刻后,他终于不再忍耐,径直在他口中抽插起来,宿池缩起的喉咙吸着龟头,带来一阵让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喜欢的人在为自己口交,这比以前仅仅靠着想象自渎不知道刺激到哪里去。宿滦目光沉沉,眼底泛红,他等这一天太久了,他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压抑欲望,但真正得到这个人的时候,所有的理
', ' ')('智都如同被熔浆冲破的薄薄冰层,顷刻间碎裂成片。
宿池只觉得他的动作愈发粗暴,舌面生疼,他只能任凭他肏着自己的嘴巴,唾沫从闭合不拢的唇边流下,沾湿了下颚与肉棒。
两穴中的按摩棒嗡嗡作响,身体从里到外地泛出难耐的骚痒来,宿池鼻间口中全是浓烈的腥气,他觉得宿滦快射了,愈发卖力地吸吮起来,但宿滦停顿了一下,顶入了几个深喉,忽然抽了出去。
宿池茫然了一瞬,然而下一刻宿滦便抽出了雌穴中旋转震动的按摩棒,换成自己的性器狠狠地捅了进去!
“等……啊啊啊——”
宿池瞳孔骤缩,还没来得及说话,声音便被这一下撞碎了,宿滦的动作又凶又急,插进去后,那些软嫩的穴肉争先恐后地附上了肉棒,温热的液体完美地润滑了甬道,加上按摩棒事先开拓过,即便是这么粗暴的插入,也没有遇到任何阻碍。
“哥哥。”宿滦尽力平复着呼吸,但不稳的声音仍然透出他骨子里的兴奋,“现在你彻底属于我了。”
“你,你别这么叫我……”宿池惊惶地想要爬开,眼里既有害怕又有痛苦,“你出去,快出去……我可是你哥,你怎么能这样。”
然而这话没唤起宿滦的良知,又或者现在无论说什么都只不过让欲火烧得更旺,他抓住他的大腿残忍地捅开深处的软肉,宿池的身体根本使不上力气,他喘息着打开双腿,又被自己的弟弟干软了腰。
宿池恨不得自己现在昏过去才好,但迷药的效果不够,手铐在床头清脆的撞击声让他时刻意识到自己的状态,宿滦大开大合地肏弄着软穴,一面唤着哥哥一面干他,那些水液都被打成泡沫从穴口溢了出去,宿池痛苦地咬着唇想要捂住耳朵,宿滦伸手解救了他斑驳的下唇,让所有情不自禁的呻吟流露出来。
宿池眼眶里溢出一连串的珠子,边抽噎着边骂,“你,你滚开……宿滦,你这个混蛋……呜啊……轻一点,太重了呜……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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