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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池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分外过分的梦,梦里宿滦把他压在床上,火热的性器贯穿了他,连子宫都被完完整整地填满,而他淫荡地夹住屁股吞吃着肉棒,即便被干得哭声沙哑,仍然没有丝毫廉耻地勾引着自己的弟弟。
他恍然觉得自己回到了每晚想着宿滦自慰的那个时候,但从香艳的梦中醒来之后,昨晚的记忆顷刻涌入脑中。
脑子还昏昏沉沉的,但身体的酸痛感提醒着他一切都是真实的,而并非他的臆想。
他被自己的弟弟上了,还是在宿滦十八岁成人的这一天。
明明是怀着为他过生日的心情来的,为什么最后会变成了这样?
宿池碰了碰自己破损的唇角,一阵刺痛传来,嘴里仿佛还留着精液腥膻的味道,当他在床上翻了个身,后面缓缓流出液体的感觉让他抽了口气。
腰部以下几近麻木,整个下半身仿佛都不是他自己的,他把手伸到后面,不出意料地抹到了一手的濡湿,撑开红肿的穴口之后,里面全是射入的精液,有一些已经在阴阜和大腿根上凝固成了点点精斑。
他在床上泄气地蜷起身子,宿滦这小崽子做完竟然没有为他清理,还不知道到底射进去了多少,他现在都感觉小腹有点发胀。
明亮的日光从窗帘的缝隙中透进来,现在已经是中午了,宿滦应该早就走了。
他之前没有跟自己说,原来是有这种打算。
宿池的脸埋在枕头里,忽然鼻尖一酸,气愤和酸涩同时塞满了心脏,大概是因为他把自己做成这样第二天却毫不负责地跑掉,他在心里把他来回地数落了一遍。但来回也就那么几句话,他在被干狠了的时候都骂不出来,现在就更不可能骂出来了,最后自顾自地发泄了一通,最后又被身体里的胀痛吸引走了注意。
他在床上又躺了一会儿,勉强恢复了一点力气,便拖着身体去了浴室。眼睛肿得不成样,他用毛巾蘸着冷水敷了敷,终于看清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浑身几乎可以用惨不忍睹来形容,吻痕从锁骨蔓延下去,浊液顺着大腿根往下流。宿池拿着花洒把自己从头到脚地冲了一遍,但里面的精液总是导不出来,他的大腿都酸了,家里又没有灌肠器,看到架子上的软管的时候,便犹豫着把它拿了起来。
他的内心挣扎了一会儿,终于还是把管子的一端接上了水龙头,大致调好了水温,便闭着眼将另一端塞入了穴口。
一开始没注意水龙头大小,宿池被那过于猛烈的水流打得一哆嗦,水管头滑了出去。等喘着气再一次把水管塞入后面的时候,他几乎站立不稳,努力放松着括约肌,温热的水顺势流入肠道中,宿池面上泛出一丝红晕,腹部渐渐鼓胀了起来。
原本就发软的双腿现在更是要靠着墙壁才能勉强支撑,他自己觉得差不多了,草草拔出水管,被身体的温度浸得温热的水流争先恐后地涌了出来,混杂着浓白的浊精。这如同失禁一般的感受让他分外羞耻,幸好现在没有外人,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
做完这一切,他又擦干身体回到房中瘫上了床,身体每一处都叫嚣着疲累,连头发都没有完全干透,便继续沉沉地睡了过去。
等到傍晚宿池终于彻底清醒了过来,他摸着手机看了眼时间,一条新消息跳了出来,是宿滦早上发给他的:
【哥哥,午饭给你做好放冰箱了,如果你没起来,当晚饭吃也行。】
他沉默地看了半晌,最终还是没有把消息删掉。
要有很长时间见不到宿滦了……还是算了吧,说不定在分开的这段时间,他就冷静下来了。
宿池发现自己弄错了一件事,他以为拒绝能让宿滦死心,然后走上他自己以为的正轨,却没想到宿滦有这么深的执念,早已不能解释为少年人一时的冲动了。
他下床去客厅倒了杯水,却发现桌上原本放着的蛋糕盒子不见了,冰箱里也没有,他的脸僵了僵,翻遍了每个地方都没找到,最后不得不接受了这个事实,宿滦走的时候顺便把自己给他买的蛋糕也捎走了。
他想也没想,劈里啪啦地发消息问他【你坐高铁还拿着蛋糕干什么?!】。
他之前没见过宿滦吃甜食,蛋糕是按他自己的口味买的,而且特意买了个大点的,准备在给宿滦过生日的时候蹭两块。
宿滦回得很迅速,【当然是拿在路上吃。】
宿池噎住了,他捏着手机犹豫了好一会儿,宿滦那边又跳出来一句话。
【昨晚本来还想试试奶油的,但没想到你那么早就晕过去了。不过蛋糕和哥哥一样甜,我很喜欢。】
宿池:“……”
他的表情一时色彩纷呈,“啪”地把手机摔在沙发上,但过了一会儿又摸摸索索地拿了回来,窝在沙发上换了个姿势让自己的腰好受一点。
见宿滦没有再说话,他心里说不清是松了口气还是什么,在聊天框组织了半天语言都没有打出一段完整的骂人的话,最后赌气般地关掉了手机,漆黑的屏幕倒映出他现在拧巴的脸。
他以前怎么没
', ' ')('发现宿滦这小混蛋这么恶劣!
……
宿滦此刻正坐在软椅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风景,又慢悠悠地刮了一口奶油送进嘴里。
他其实还挺喜欢甜食的,柜子里放置的五颜六色的糖果就可以说明这一点,但怎么样都比不上宿池送给他的蛋糕,甜味从舌尖直接化在心里。
可惜放久了就坏掉了,既舍不得吃,又得早点吃完。
想到刚刚宿池问他的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意识到他的唇角微微扬起。
太可爱了……原本还以为宿池醒来会对他愤怒或者失望无比,他都做好宿池跟他断绝关系的准备了,没想到迎来的只有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
早知道就不这么快离开,他还能趁两人晨起的时候温存一下,宿池表面拒绝,但实际完全狠不下心。他能把他扣在怀里深吻,挤进他的双腿间抚弄那两个湿淋淋的穴口,就着他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再与他做一次,宿池口中发出软绵绵的呻吟,穴肉紧紧挤压着他,热情又淫靡地纠缠上来。
光是想象,宿滦就觉得自己又要硬了,他收好蛋糕盒,灌了一口凉水把性欲压下去。
导师给他发消息问他什么时候到,宿滦回复了之后便按熄了屏幕,靠在椅背上舒了口气。
才刚刚离开几个小时,他便有些压抑不住自己的思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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